李扬一看自己的编号,然后又瞧了瞧台上,发现除了那个绝代风华的女子之外似乎都有人认领了。
说不高兴,都是假的,即便是以李扬的定力,都觉得自己的心脏砰砰的直跳!
只见李扬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之下走上了台,而经过工作人员核实之后,那个中奖号码,确实符合那一位风华绝代的女子的编号。
李扬此时也知道了,那一名女子姓张,名云婷。
李扬站在女子身旁,摄影师此时也拍下了一张所有幸运儿的合照,然后这一场品药大会也就结束了。
很多人乘兴而来,确实有所收获,而有的人却只不过花了钱品尝了一次药膳罢了。
而那一些医生们,大多数到了最后,也没有瞧出个什么二和三来。
而此时李扬感觉到一个炽热的眼神,正看着自己,回过头去一看,果不其然正是那一名名叫黄朝的长白山来的汉子。
当然李扬感觉这一名汉子,很有可能是个女汉子。
站在台上的李扬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报以微笑,黄朝也没有多说什么微微一笑便低下了头。
“李扬先生,我们的双修是持续三天两夜的,时间您来定,我的话今晚就可以的!”
张云婷说着话,那一双手也已经搭在了李扬的肩膀上,要不是远处传来一声轻咳,李扬说不定还真的把持不住。
而那一声咳嗽正是陆革发出来的。
“那个,张姑娘,我先去和朋友说几句话,咱们晚上再交流人生怎么样?”
张云婷听了李扬的话,扑哧一笑,然后两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又约定了晚上从哪里见面之后,也便离开了。
三个人一路上也没有说什么,又是那一家羊汤店,同样的伙食。
加上一壶好酒。
其实这一顿酒,是因为顾振华要离开了,所以这一顿也有点送行的意思,三人便特地加了几个炒菜。
来这里的都是庄家汉子,一般是不会点菜的,而这几位,一下子点了那么多,老板也是笑得合不拢嘴。
最后还送了一壶酒,还陪着敬了一杯酒。
“我说李扬啊,你不会真的要去跟那娘们那啥吧?”陆革问着话,而脸上也露出了男人才懂得笑容。
不过李扬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道:“难道你们就没瞧出,那名女子的特殊之处吗?”
李扬这话,倒是让顾振华和陆革一脸懵逼。
两人都说,难道除了漂亮,挺性感的,还有别的特点吗?
“你们俩啊,还说我色迷心窍,那个女人身上的气息,我可是感觉到了有一种很特殊的,但是就是说不上来的感觉,总之就是很不安定!”
李扬其实已经用自己的全视之眼进行了观测,他发现这个女人当真是奇怪!
李扬说这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声音。
“你确定不是错觉?”
“当然不是啦,所以这次咱们得做好准备啊!”
李扬说着话,又和两个人碰了一杯。
这一顿饭也因为这名女子的问题,吃的并不痛快,好在顾振华呢,是个豁达的人,并没有因此而怪罪什么。
吃完饭顾振华便背上行囊,哼着歌,便走了,那一股潇洒劲,看的李扬一阵的羡慕。
等我老了,我也这么搞!李扬心中如是想到。
送走了顾振华时间也不早了,又喝了酒,所以李扬就赶紧睡了一会,为的就是晚上去面对张云婷的事情。
既然这女人是一位风华绝代的佳人,不管是谁都会觉得紧张的,李扬也不例外。
到了黄昏,和陆革打了个招呼李扬就出门了。
不过还没走多远,电话就响了。
李扬拿起电话一看,竟然是玉秀,想道自己马上要去做的事情,不自觉的一阵紧张。
难道是陆革那个小子告的密?但是在想道陆革并没有见过玉秀之后,李扬也放下心来,接通了电话。
“喂!玉秀是我!”
“李扬!你多少天没给我打电话了?我以为你出事了呢!”
玉秀虽然有些生气,但是言语之间却也包含着关心,李扬听到这话心中也是一暖。
把自己的处境说了一下,当然不包括要和那张云婷双修的事情。
玉秀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弄明白缘由之后也原谅了李扬,然后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呀!我都忘了这事了,你可一定要小心啊!”
李扬这边保证着,玉秀也放了心。
挂了电话,李扬舒了一口气,然后就朝着和张云婷约定的地方走去。
前面说了,这一座村子,虽说是村子,但是发展程度也是很高的,所以也有旅馆之类的地方。
李扬和陆革住在王麻子家里,也不过是图个方便罢了。
而此时张云婷,已经在等李扬了。
李扬到了之后,发现这张云婷这次穿着一身比较素雅的衣服,不过那傲人的身材却依然显露出来。
引来了不少下班回来的汉子们的目光,然后摇摇头,想起自家婆娘,不自觉地一阵失望。
“你倒是挺守时的,踩着点就来了!”张云婷嗔怪道,不过那一对美目之中,确实隐藏着笑意。
“嘿,现在时间还早,咱么先去吃个饭吧!”李扬打算先探探这张云婷的底细。
……
李扬这边正准备去吃饭,不远处的一个地窖之中却有人正在计划着一项阴谋,那人说实在的和李扬没有什么仇。
但是那人和陆革的堂兄不对付,本来对付陆革的堂兄这人有把握,但是谁知道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李扬的出现让那人摸不准,所以他打算把李扬给解决掉。
而他的身旁还站着一个贼眉鼠眼的人,那个让虽然长得奇怪,却给人一种非常威严的感觉。
“石润泽,你让你的马子去诱惑那个叫李扬的,难道就不怕出事吗?”贼眉鼠眼的人说道。
而石润泽只是冷哼一声道:“朋友和女人,我选择女人,女人和利益我选择利益!”
说利益的时候,石润泽还特意指了指贼眉鼠眼男人一样,那个贼眉鼠眼的男人只不过是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