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革现在其实有些纠结的,毕竟他本身是一个中医,还是一个蛊师,不是说他不会做手术,但毕竟不是自己的专业。
所以现在陆革左思右想之后,最后觉得自己应该相信李扬,即便是李扬某些方面不如自己。
李扬当然可以自己上手,在全视之眼之下不擅长做手术的李扬绝对不会比陆革差劲,甚至会做得更好。
“既然李扬让我来,一定是想让我明白什么!”陆革心中如是想到,然后将孙母身上的被子掀开,又把孙母的衣服解开。
这才发现孙母身上的皮肤也呈现一种蓝色,有一种寒意在上面流转,同时也可以感受到一股炽热的气息在和那寒气作斗争。
只见陆革进行了简单的消毒之后,终于把心一横下手了!
作为一名专业的医生,陆革做手术时的刀工和李扬给人针灸时的手法一样娴熟。
“好刀法啊!”李扬看了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这个陆革不仅仅中医和自己差不多,就连西医的刀工也是厉害得紧啊!
陆革手起刀落将孙母的胸腔破开了一个小口子,按照李扬的指示感到了一股热流的陆革立刻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很好,先稳住!”李扬一边说话一边把输氧机之类的急救设备开启,同时还将自己的金蚕蛊放了出来以防不测。
金蚕蛊从房间中飞舞着,似乎感受到了孙母身上那一股极寒的气息,所以好奇地在孙母头顶飞了几圈。
“小金,待会如果我发号施令你一定要听话,这可是救人,你知道吗?”好奇的金蚕蛊听了李扬的话点了点头,便在屋子里漫无目的飞舞着。
“要不要我的聚血蛊出来帮忙?”陆革笑笑说道。
“不用了,多了反而不好。”李扬淡淡的说道。
孙母胸腔被破开的那一个小口子原本还有殷红的鲜血渗出,渐渐的竟然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一股寒气透过空气传导到了陆革的手上。
“李扬,现在有寒气了该怎么办啊?”陆革慌张地说道,以前做手术的时候那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啊!
“稳住,现在继续开刀,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老太太的心脏附近应该有什么东西那个东西是这一股寒气的源头!”
按照李扬的指示,陆革手中的刀上下翻飞,因为有生命维持设备还有李扬真气的原因,老太太显得还算是平静。
陆革打开头顶的大灯,照向了老太太的身体,发现心脏位置虽然有一股寒意却没有李扬所说的什么冰霜啊之类的东西。
用肉眼肯定看不到,就算是用核磁共振之类的东西也不可能探查得到,因为这是只有中医才能明白的气脉学。
“李扬,你是不是在骗我啊?”陆革当时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当然不是,现在你可以歇着了!”
李扬说完走到了陆革原本的位置,在陆革疑惑的眼神之中,李扬打了一个响指,只见一道金色的身影飞过直接进入了老太太的体内。
随着那一只虫子进入了孙母的体内,孙母的气息也开始变得强韧了起来。
伴随而来的是孙母的身体发生了剧烈的抖动,这个时候李扬已经做好了准备,同时给金蚕蛊下了最后的命令。
“扬哥,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小白又一次端着一只小瓷坛子走进来,陆朵儿却没有来。
“你先放在那里吧!”李扬指了一个位置示意小白把小瓷坛子放在那里。
见小白规规矩矩地把小瓷坛子放在了自己指定的位置,李扬满意地点点头说道:“你们都出去吧,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小白对自己李扬的话言听计从,听了之后立刻就推门出去,陆革却不行。
“李扬我走了一会要是缝针的话怎么办,你可以吗?”
陆革的担心不是多余的,作为中医的李扬让他针灸还有开药,搞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都可以,开刀子和缝针真的有点难为他。
“放心吧,我自有办法!”
见李扬还在坚持,陆革只好叹了一口气朝着门外走去。
没有了其他人打扰,李扬深吸一口气,真气在体内疯狂的运转着,孙母的身体里面因为进入了金蚕蛊所以生命体征也有所上升。
随着李扬一声轻喝,一股强悍的气流射出,只见那装了火焰散的坛子忽然悬浮了起来,上面精致的盖子脱离了坛子慢慢的坠落到了地上。
坛子之中不断地有红色的粉末状飞出来,朝着李扬挥出去的右手飞过去,李扬的右手接触到那一些火焰散之后就像是着了火一样。
一声嘹亮的龙吟声从李扬的手上传了出来!
李扬的右手周围红彤彤的就像是烧红了的铁水一样,仿佛是感受到了那一股炽热的气息,孙母的身体抖动了一下,原本气势汹汹的那一股寒气在金蚕蛊和李扬手上火焰散的作用之下,终于开始崩溃了!
这只是一个开始!
“小金,继续加油!”仿佛是回应李扬的命令,孙母胸腔之上的口子上闪出一道金光,心率仪上面,孙母的生命体征不断地上升着。
“成败在此一举了!”李扬说完把心一横,就像是抛球一样直接把自己手上的那一团炽热的气息抛进了孙母的胸腔之上!
随着那一团炽热的气息经过被手术刀破开的伤口,孙母胸腔之上的口子竟然完完整整地闭合了起来,就像是从来没有动过刀子一样!
一股热流从孙母的身体上散发出来,伴随着一股热流的还有一道金色的光芒,那一道金色的光芒自然是李扬的金蚕蛊。
这下子应该成功了吧?
李扬自言自语道,然后觉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最后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然后昏了过去。
第二天李扬醒过来之后,才知道孙母已经痊愈了,很感谢自己。
但也因为这一次治疗李扬有了一个好主意,他需要做一次很大胆的实验。
“李扬,醒了?”陆革一副刚睡醒样子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