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田中走到拉雅的身后,他看到了拉雅因为自己说的话感到了一点畏惧,田中快速的,一个指尖在拉雅的背部的一处点了一下,拉雅马上毫无力气的瘫倒下去,她已经被这个从唐朝穿越而来的武禹高手点了穴道。
田中把拉雅扶倒在角落里,又重新的下了楼房。
拉乌等人向厂房里面攻击的火力丝毫没有减弱,厂房里面的人太狂妄了,自己已经忍无可忍了,拉雅,对不起,哥哥不能好好的保护你。
阿郎三人已经被*得无路可走了,唯一的出路就是拿着性命去抵抗,也许阿郎会最终的明白,他的猖狂,他的狂妄,他的强大,他的不可一世都只是从他的内心发出来的,当别人的枪口黑洞洞的对着自己的时候自己也只是渺小的一个,就像那些死在自己枪口下的孤魂野鬼一样,会挣扎,会渴望活着。
媚娘这个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女人,在死亡的面前也开始在脸颊上挂起了微微的恐惧,她死死的抓住手里的手枪,现在只有这最后的几颗子弹与自己共存亡,她对阿郎和田中喊道:“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难道我们就被困在这里吗!?”
“闭上你那张臭嘴!我一定要让每一颗子弹穿过他们的脑门。”阿郎狰狞的道。
此时此刻的田中表现得要比他们两个镇定,他冷静的道:“往后扯。”
就在三人准备往后退的时候一颗子弹向阿郎飞了过来,一旁的媚娘把他死劲的往一侧一推,庆幸的躲过了那一颗凶猛的子弹。阿郎仓皇的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肌肉已经皱得不成模样了,凶狠的道:“撤?撤到哪里去啊!?那个女人做了我们与他们拼了。”
阿郎说完举起枪向外面凶猛的反击,这样不要命的反击让拉乌他们也不敢很好的近身过来,见这般模样了媚娘和田中也只好跟着阿郎拼死的往外回击,只是快要断气的骆驼终究走不出沙漠。
他们三人已经到了弹尽粮绝的时候了,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哪怕是爬起来拼死的跑几步也只是枉然。一个拉乌的马仔攻进来了,阿郎丢下手里已经打完了最后一颗子弹的手枪,像一匹凶残的野狼般向那个马仔扑了过去。
被突然袭来的一脚打了出去,那马仔已经是狼狈不堪,要想到现在在他们面前的是三匹将要面对死亡的野狼,他们是最凶猛的,他们会一口一口咬碎威胁他们生命的敌人。阿郎按住那马仔疯狂的用那个坚硬的拳头劈他。门外有攻进来了一个马仔,他的枪指在了按住马仔的阿郎的后脑勺上,只是没有他开枪的机会。
一声枪响,那个指着阿郎的马仔倒在了地上,杀死这个威胁阿郎性命的马仔让田中打出了他的最后一颗子弹。
死亡的阴霾在他们三人的头顶上慢慢的压了下来,越来越低,就要把他们压于天地之间。
就在他们各自准备死劲的拉住勒在脖子间的一丈绫布时,厂房外面骤然响起一长串的枪响,那是机枪一遍遍的扫过的声音。
像是浓厚的阴霾里猛然的射出的一缕强光,阿郎三人看到了这缕光线的突然射出来。
韩安诺和老鼠手里端着机枪从一旁的树禹中杀了出来,对于拉乌的人来说,这突然而降的枪声就像是一阵席卷而来的雷阵雨,无数要命的雨点射向自己这边。
突然而降的天兵让拉乌的人很快的失去了地狱中狱卒对死囚的笑,而是自己马上跌入了囚牢中。只见一个个拉乌的人倒下去了,攻击房舍里面阿郎他们的人全部被吸引到了韩安诺和老鼠的这边,不断向他们二人射击,只是韩安诺是早有准备的,他们在对别人攻击的同时也很好的保护了自身的安全,他们躲藏在一面比较厚重的枪后面。
天降兵韩阿诺和老鼠二人的到来是敖南安排的,他们二人不知道敖南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阿郎他们明显的这次在这边的出现就是敖南执行任务的绊脚石,甚至会有更严重的后果,现在他们深陷拉乌的死亡游戏中,而且即将命丧边境,不再是敖南找回货的阻碍了。
可是这是敖南安排下来的,他说要救阿郎他们那韩安诺二人也不好多问来执行他安排的,敖南总是让人捉摸不透,但是他所作的一切自有他的道理,而且他会处理的很好。
拉乌带着自己的人隐蔽起来了,这样的袭击让他们受到了重创,也不能正面的去与这些突然而至要命的子弹开玩笑,他们寻找等待一个机会来反击,只是现在这个机会还没有出现。楼房里的阿郎他们已经没有了反击之力,外面突然降临的救援也没有灭绝自己的意思,所以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
韩安诺和老鼠停止了对拉乌等人的攻击,让拉乌他们死在这里不是他们的目的,他们要的是做好敖南事先安排好的。韩安诺找机会探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她把手里的机枪交到老鼠的手里,从腰间拔出了一只手枪,准备绕出面前的墙向楼房的方向去。
“安诺姐,小心点。”老鼠对要走的韩安诺提醒道。
“我会的。”说完韩安诺一个箭步以极快的速度冲向了楼房的一侧的稍隐蔽的大树处。
躲藏在不远处的拉乌注意到了那个快速闪过的人影,可是没有机会去攻击她,但是他马上做出了一个决定,因为他知道了来救援阿郎他们的只有两个人,自己的人多还不至于束手待毙,现在那两个人分开了也分散了他们的火力,这样一来自己就有反击的机会了。
拉乌马上把自己的人分开来分散那两个人的注意力,然后他自己往自己的手枪里装满子弹绕过对方的视线带着三个人往楼房去了,那个去往楼房一侧的人毕竟没有自己距离楼房阿郎他们的距离近。
阿郎知道突然降临的人是来解救自己三人的,这让他在拉乌的子弹下有了一口喘气的时间,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离危险更近了,在来到这边后他了解了一下拉乌的情况,拉乌是一个要命的人,他的那份恶煞是很凶残的,只是之前阿郎对拉乌不放在眼里,现在自己落在了他掌握中他感受到了拉乌的那份要命,他的妹妹在自己的手里他是不会那么轻易的放过自己的。
就在一切都安静下来的五分钟后再次一声枪响了,是从阿郎他们所在的侧面打进来的,这可不是拉乌他们先前的正面射击,倘若他们从侧面进攻没有反击的阿郎他们必死无疑。
阿郎感觉到了死神的到来,从侧面那边射过来的子弹随时都会射穿自己的身体,作为求生的本能反应,阿郎猛然的一跳一脚踏在墙壁上一个翻身翻过了一个窗口跳了出去。可是他的这一求生的跳让跳入了死亡的禁区,因为这个时候拉乌几人的枪口正对着这个窗口处,一颗子弹射入了阿郎的胸口,又一颗子弹射入了他的腹部。阿郎抱住胸口处淌血的伤口,眼睛闪也不闪的看着前面的拉乌和他手里的那黑洞洞的枪口。
阿郎的死不是一个偶然,而是在一个安排中的到来,而安排这一切的是那个他恨之入骨的人,那个他在心里誓言要报复他的人,那个人就是敖南,是敖南要他死在这里。
而让敖南的安排计划走入正轨的是躲在楼房一侧突然向阿郎射出子弹*迫他跳出窗口的韩安诺,韩安诺冒险躲到楼房一侧的目的达到了。她明白有自己和老鼠先前对拉乌的那样一阵攻击拉乌是不会向这边靠近的,而他想要致躲藏在楼房里阿郎他们于死地就出自己的妹妹就必须得往楼房的另一侧接近,韩安诺自己从让阿郎毫无躲避的一方射击阿郎就会跳出窗口,这样韩阿诺的所想的一切就顺理成章的发生了,阿郎为躲避自己的射击跳出了窗口,跳出窗口死在拉乌的枪口下。
看着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切的媚娘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阿郎死了,那个亲近一直默默喜欢着自己的男人倒在了自己的眼前。一股悲伤冲击着媚娘的大脑,她欲要放出窗口去,却被此刻保持着冷静的田中拉住了,“不能去。”
“阿郎——”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女人,此时流出了眼泪,混在黑社会,阿郎就是自己的亲人,当自己不开心的时候他会陪着自己喝闷酒,当自己深陷危险的时候他会及时的来搭救自己,可是现在,他倒在了自己的眼前。
正在拉乌在杀死了阿郎后想要从窗口这边更接近楼房时,从一边又有机枪扫来,根本让他无法靠近,现在面临的时右边有之前出现的两个人,左边突然又来了攻击,面临这样的境遇拉乌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退出去,不然他们就得全部葬身于这里。
那边突然扫射的是与韩安诺老鼠一起来躲藏在那一边的残狼,残狼的攻击是相当及时的,因为他不能让拉乌进了楼房,要击退他们。
拉乌他们跑了,他没有救出自己的妹妹,也没有追回货。
拉住悲伤愤怒眼睛里冒着狠狠杀气的媚娘的田中看清楚了发生的这一切,在之前的两个人出现的时候他就无意中发现认出了韩安诺,韩安诺是自己兄弟小宇的人,他们的到来定然是小宇安排的,田中之前也知道了这次敖南来到西南抢回曾梦绯被截了的货。
虽然说自己不会死在这里,但是敖南的人的出现击退了拉乌那帮人,解救了燃眉之急,田中从心里感激自己的这个兄弟,不管他是不是为了自己做出这一切的。
敖南不知道田中在这里,他安排的这些只是为了货和拔出那个将来会阻碍自己的眼中钉。
阿郎死了,拉乌的人走了,田中马上做出了一个决定,他重重的一拳打在悲伤愤怒的媚娘后肩上。
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下停车场,停车场不像是大城市的那些地下停车一样,这里比较破旧,也只有几辆不上档次的车停在里面,但是其中有一辆车是相对于比较高档的。不出一会儿一辆货车疾速的开进了停车场,这辆车正是阿郎他们拉货的那辆货车,却不知道怎么开到了这里来。
货车一个紧急刹车停了下来,从货车里下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正是韩安诺和老鼠,两人走到那辆比较高档的小车旁,从下车里下来了一个人,是残狼。
韩安诺问面目冰冷的残狼道:“事情完成得怎么样了?”
残狼没有言语,他总是那么一副冰冰冷冷的冷漠表情,他打开车门示意韩安诺看,韩安诺和老鼠看到了车里面被绑着一个女人,她的嘴被胶带封住了不能说话,她的眼睛里冒出很浓烈的恐惧感,就是残狼在拉乌和阿郎的人走后在那座破旧的楼房里带回来的拉雅。
被反反复复的这样折腾,现今的拉雅变得更加的狼狈,变得更加的恐惧。
韩安诺是认识拉雅的,老鼠却没有见过她,他盯着车里的被绑着的拉雅道:“这就是你们说得那个拉雅吧!?还长得蛮漂亮的吧!”拉雅的模样有几分异国的风情,细白的皮肤,修长的身材怎个不漂亮,对她牵肠挂肚的人多了去了呢!只是此刻的她被恐惧和狼狈覆盖了。
“你这个色魔又在想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韩安诺一脚踢打在老鼠的小腿上,用很鄙视的眼神瞄了他一眼。
被踢打加鄙视的老鼠没有丝毫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他那引以自豪的黄毛。
韩安诺顺手把车门关上,问不苟言笑的残狼道:“南哥不在吗?”
“他应该马上就到。”残狼瞄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冰冷的道,这么冷冰冰的人理应生活在地球的南北极吧!
三人在停车场等了大约十来分钟一辆摩托车冲了进来,摩托车是二手的,却很拉风,骑坐在上面的男人更是飒爽得很。这正是敖南来了。
敖南停下摩托车下了车,问道:“办得怎么样?”口气里带着几分坚定,显露出他们一定能很好的完成所交代下去的事情。
“我们做事情还有不成的吗!”老鼠骄傲的道,又轻柔的抹了一下他的黄毛。
残狼从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根铁棍来,走到货车车尾后用铁棍把所在出门上的锁撬开。敖南走过去看了一下车里的东西然后走回到摩托车跟前,问韩安诺:“他了事了吗?”
韩安诺当然明白敖南说的这个了事了是什么意思,回答道:“被拉乌干掉了。”
韩阿诺马上又道:“拉雅在车里。”
敖南有些疑惑的看了韩阿诺一眼,他不知道他们会把拉雅也带了回来,打开车门看到带着恐惧坐在车里被捆绑住不得动弹的拉雅。当拉雅的眼神对视到敖南时,她的眼中的恐惧感似乎减轻了几分,她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但是从之前与这个男人的交往就有一种那样的感觉,这个男人不是一个凶残的人,他不会轻易的伤害自己。
看着车里的狼狈的拉雅敖南想想其实把拉雅带回来是对将要去做的事情有一定的作用的,他把车门关上把韩安诺三人叫到一起。敖南道:“这次拉乌肯定会咬住安东的人和我们不放的,但是目前我们还没有暴露不会招来拉乌。”
“我们只要拿回绯姐的那批货,其余的我们还给拉乌。”敖南继续说道。
“还给拉乌!?”老鼠惊讶且不惑的道,“我们拿着自己命拿回来的货就这样还给他们我们是不是太傻了,南哥,这绝对不行。”
韩安诺很冷静的对老鼠道:“南哥这样做自有他的道理。”对敖南的做法韩安诺也是很疑惑的,但是她保持着冷静,再者她也相信敖南。
“我自有道理。”敖南看着韩安诺道,敖南很开心自己身边有这样一个毫无疑问相信自己支持自己的人。“现在我们把货全部转移到那辆车上去。”敖南指着停放在停车场一边的一辆面包车说道。
老鼠依然不明白敖南为什么要这样多此一举的去做,直接把货车开走还转移个什么啊,可是他也不敢再说什么。
敖南这样做是不想招惹太多的是非,这里本身就是一个是非之地,到处都是八爷的人,不是自己的地盘还是低调的好,小心驶得万年船。
把货车里的货全部转移到面包车里后,敖南道:“安诺你开货车走,离这里越远越好,残狼,你带拉雅回去。”
残狼开着车载着老鼠和拉雅最先出了停车场,紧接着韩阿诺开着货车出去,敖南骑着摩托车跟在最后面。货车开走是想把拉乌他们的目光从停车场转移开,这样在停车场里的货物就不会被发现了。残狼二人自行回了宾馆,敖南骑着车一直跟在韩阿诺的后面,在这个镇上拉乌的人人多眼杂,敖南怕韩阿诺遇上麻烦在后面看护她。
所幸货车没有被拉乌的人发现,韩安诺把货车开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坐着敖南的摩托车回到了宾馆。
宾馆的落地窗前,媚娘的两个手掌和一边脸紧紧的贴在玻璃窗上,她凝视着窗外的夜色,外面的夜色都是忧伤的,同时夜色里也在翻滚着愤怒。
阿郎去了,那个对自己温柔体贴对别人凶残的男人死了,媚娘多么希望现在阿郎拿着枪抵在别人的额头上拿着刀架在别人的脖子上,只要他还活着。
一个人影慢慢的移步到悲伤而愤怒的媚娘身后。
要是田中知道现在面前这个女人悲伤失去的那个男人是他的兄弟小宇设计害死的会做何感想,也许他会站在敖南的那一边,因为在这个时代敖南于天纵是最重要的人,也是最值得他去保护的人,死去一个阿郎也不足为惜。
“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应该坦然的面对这一切。”田中安慰悲伤的媚娘道,女人只是睁着那双忧伤的眼睛看着外面铺天盖地的夜色,也许有些东西真的是只有到它失去了才会知道它的价值所在。
媚娘爱的是身边的这个男人,可是那个死去的男人是她孤独寂寞时能依赖的肩膀。媚娘没有说话,依然把自己的身体紧贴在玻璃窗上。
看着让人心痛不动声色的媚娘田中又道:“我们是游弋在锋利刀刃上的人,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好了有这么一个时刻的准备。”田中知道阿郎与媚娘之间的关系,他那么的爱她这也许是她在对那份感情的愧疚与忏悔。
“可是这个时刻我不能接受。”终于媚娘开口说话了,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忧伤。
田中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以沉默来积淀女人的悲伤。
慢慢的媚娘松开了紧贴着的玻璃,转过身来,她的脸因为贴在玻璃上过久红而平滑,整张脸也没有一点水色,有的只是铺满的忧伤。她看着站在跟前的田中,轻缓忧伤的道:“他爱我,可是我一直拒绝他于千里之外,现在他没了,离开了,我感觉到了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
媚娘把阿郎的死谴责在自己的身上,也许是因为她觉得对不起离去的男人。
被媚娘这么一说,田中心中忽然涌出一股强烈的伤楚和自责感,阿郎深深的爱着媚娘,可是自己在他们的之间的出现让阿郎没有得到媚娘的爱,媚娘爱的可是自己。
两个人都没有了言语,媚娘轻轻的靠进了田中的怀里,因为站立的时间很久,媚娘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敖南在房间里查看着西南这边的地图,他想要更加详细的了解这边的情况这样能让他带领着大家更好的完成此次来到这里的任务,也同时自己这些加一分安全,这里都是八爷的地盘,只有更好的了解这里的一切才能平安的从这里脱离回去。
这时传来了几声敲门的声响。
“进来。”敖南没有上锁自己房间的门,进直接叫敲门的人进来。
韩安诺走了进来,敖南看到是韩安诺,问道:“还没有休息?”现在应该是晚上十一点多了,进来大伙也很累,自己是为了明天的以及将后的行动查看这边的地图,却没想到韩安诺这么晚了也还没有休息。
韩安诺扫视了一眼敖南查看的地图,道:“睡不着,知道你还没有休息就过来看看。”
“你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吗?”敖南直接的问道,他知道韩安诺这个时候过来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的。
韩安诺过来确实是有些问题不解,她也好不含糊的说道:“现在阿郎死了,你对他们那些人还有什么打算吗?”
现在在JD两大最大的集团就是曾梦绯和安东了,所谓的一山不能容二虎,两大集团是迟早不能平稳的相互融洽站住脚的,彼此之间勾心斗角相互排挤是定然的事情,敖南这次除掉阿郎也许是曾梦绯的安排,也有很多的原因是因为敖南和阿郎之间的不和,阿郎对敖南有威胁如今敖南先下手为强出掉了他。这些韩安诺都心里明白。
敖南站直身体,目光落在桌子上铺着的地图上,道:“那些事情不是我们应该去想的事情。”曾梦绯才是真正的主导,很多的事情自己可以去想,但是不能去做,要不要去排挤安东也是曾梦绯应该去考虑的事情,自己是她的人还要服从她的指导,执行她布置的任务。至于这次设计除掉阿郎却是他一个人的行为,他知道阿郎是对自己的一个威胁,自己不除掉他迟早有一天也会被他除掉。
在这个问题上不加讨论韩安诺也就转移了话题,道:“我们拿回来了绯姐的那批货也拿到了安东他们的货,可你却把安东的货又要给拉乌。”韩安诺心里的不明白都说了出来,尽管自己知道敖南没做一件事情都有他的道理,但是不明白也是想要知道个为什么。
敖南把目光从地图上转移到了一脸疑惑的韩安诺脸上,怔了怔,说道:“不是我们的货我们不能独吞,西南这边是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把那批货揽到自己的身上只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至于这批货我不给安东而是给不属于他的拉乌也是有原因的。”
听到这里韩安诺顿了一下,敖南总是那么的深不可测,她更有想要知道这其中原因的欲,望了。
敖南继续道:“把货给拉乌我们可能有一条路从西南脱身,要知道我们真正的敌人不是拉乌而是他背后的八爷。”敖南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没有人知道是我们把这批货接回来了,所以安东的目标依然是八爷那边,那么我们就还站在这场战争的战线外。”
韩安诺通过敖南说的这些明白过来了敖南这样做的原因了,他是想把自己这些人置身于这件事外不招惹是非,同时安东要面对的是八爷那个庞大的集团,那样会给安东带来很大很多的麻烦,这也是削弱安东势力的一种手段,可谓是两全其美的事情。面前这个趁着冷静的男人果然有他独有的思路。
敖南微微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们目前并不要担心拉乌什么,因为有拉雅在我们手上作为底牌,即使是他知道了货就是被我们拿回来了也会小心翼翼的跟我们周旋。”
“要是安东知道了他的货在我们的手上那我们该怎么办?”韩安诺还是对安东那边有所顾忌的,毕竟安东不像拉乌那么的简单。
敖南毫不担心的说道:“我会找个很好的时机让货到拉乌的手上的,只要安东的货不在我们手上他又能那我们如何。”
“那目前的这一切是对我们有利了!”韩安诺道。
片刻后敖南的脸色微微的变了,他很是疑惑的看着韩安诺问道:“老鼠说在你们到楼房中发现昏迷的拉雅之前是看到了阿郎有三个人的,结果就只有死去的阿郎和昏迷的拉雅,另外的两个人不见了?”
韩安诺带着几分惊异的回答道:“是的,之前出了拉雅是有三个人,可是后来有两个人就平白无故的找不到了,是一男一女。”
敖南心中的疑问马上有了答案,那就是另外消失的两个人中的那一个男人是田中,这样说那么昏迷的拉雅是田中留给自己的。
“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我们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敖南脸上的颜色恢复了过来。
“嗯。”韩安诺转身出了房门,把房门带上韩安诺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靠在敖南房间门口一旁,她看着走廊天花板上的灯光,美丽的眼眸中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在这份无奈时常时有时无的在折磨着她。
一缕缕明亮的阳光照射在边境西南的整个大地上,却照不亮在整片地区里汹涌着的阴毒。
敖南和韩安诺像其他平凡的客人一样走进了一家酒店,一个美丽的女服务员迎了上来,带着职业性的微笑对两人问道:“两人是吃饭还是——”
没有等女服务员说完敖南打断了他的话,道:“有人预定好了包间在等我们。”敖南经常进入酒店宾馆的,知道哪些服务员会说什么,那个女服务员接下来肯定要说定房间之类的东西,自己现在身边是韩安诺,虽然两人平时可以用“如胶似漆”四个字来形容彼此之间的关系,但是说开房住宿毕竟还是会尬尴。
听到敖南这么一说女服务员马上道:“他们正在里面的包间等你们,请跟我来。”
女服务员领着敖南二人进了一间包间,一进包间的敖南马上张开了双臂向里面的等着他的人拥抱上去,等在里面的是华子和阿都。
敖南和阿都两人深深的拥抱在了一起,这两个生死与共兄弟已经有二十多天没有见了吧。以前一起对付对手,血雨腥风,现在的分离让他们感觉到了彼此之间感情的深沉。
“怎么样?过得还好吗?”阿都的一只手还抱在敖南的肩膀上。
敖南笑着道:“我们不都还过得一样吗!”
阿都的目光落在了站在一旁的韩阿诺身上,马上讪笑道:“有安诺这样的美女陪伴在身边我想肯定过得比我们好!”
说完包间里的三个男人都哈哈大笑起来,韩安诺也陪笑着,活在带着血腥的刀刃上,这样的玩笑话是他们的调和剂。
坐下来的敖南问阿都道:“绯姐他们还好吧?”
“绯姐和安东都在想法设法的与八爷周旋着,谈不上什么好,彼此勾心斗角的,我看这场谈判有点玄,八爷仗着自己的势力毫不给我们这些人面子。”阿都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带八爷的愤怒。
“八爷这个王八孙子,以为自己的势力可以遮天!”华子也是异常愤怒的哼道。
对仗势欺人的八爷的愤怒过愤怒,但是也不能让对被人的愤怒影响了兄弟几人的一次相聚,敖南对华子说道:“华哥,这次过来这边还会跟阿都回去绯姐那边吗?”虽然自己四人在这边打着类似没有太多危险的游击战,但是敖南还是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他也感知到了将后要面对的更多,所以他希望华子留下来与自己一起面对将要到来的,他当然也希望阿都留下来,与华子相比他与阿都应该是更好的搭档,但是绯姐离不开阿都。
华子连带笑意道:“其实我更喜欢与你们呆在一起,你知道绯姐那个人的,她是事情能压下来尽量的压下来,但是你们这边没有那样的束缚,可以任意发挥,像我华哥这样耐不住寂寞的人不出去打打杀杀怎么能快乐的生活下去呢!”
阿都笑道:“你这是什么思想啊!”
“我这叫黑社会思想!”华子带着几分傲气道,“现在我的思想可以随意发挥了,绯姐要我留在这边给你们做个伴。”
从敖南和韩安诺进来包间起华子没有很适合的眼神去看韩安诺,在这样一个大家族中华子知道有些东西自己就应该放弃。
韩安诺这时笑道:“你是要我们给你做伴吧!”
“谈笑等下有的就是时间,我们还是先把正事说一下吧。”阿都说道,“绯姐这次叫我来就是想要知道你们这边的事情做的怎么样了,西南这边是一个深潭,也担心你们的安危。”
敖南道:“我们的安慰自然是不要挂念的,那件事情我们在进行中,不算做得好但是已经有了一个好的开头,货已经在我们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