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环境还算不错,禹灿坐下之后,无聊的看着电视。
突然间,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画面出现在他的面前,因为,画面上面的男女猪脚突然间都没有了衣服,这是怎么回事?
那倒不会是这台电视机的焦距有什么问题吧?显然不会是这样,那是不是……显卡出了毛病?放屁,电视机哪来的显卡。
“我了个擦,这不是岛国的片子么,难怪说香港这边和欧美国家的管理制度差不多,连这种片子都可以放出来而没有任何问题,想看的人自然可以看,不想看得人也可以自然的节制,这个就是看自己罢了。”
瞧见了这个,禹灿淡淡一笑,将电视机给关了,这烦躁,看个电视都来这么个事情,看到这一幕,那些看见了这一幕的男侍女侍,他们看起来都很淡然的模样,仿佛这些都不关他们的事。
禹灿想,应该就是因为这个奉贤他教育的好的缘故吧,他们这种家主对下人应该都是很严厉的,一个不小心恐怕就是万劫不复,卖了所有的家当都赔不起,也就因为这样大的风险,所以这些侍卫侍女们的工资显然都是很高的。
不过,这不是禹灿所关心的问题,他所关心的事,那些家伙怎么还没来,这时间,都已经过去了四十五分钟,他的心理面渐渐恼怒了起来,该死的奉贤,该耍老子,老子让你这个豪宅都不是你的被查封掉信不信?
“喂,奉贤,人都到齐了没有?”
对面显然没有想到禹灿会这么快追问过来,似乎在他的身边,还有很多人似的,不过,禹灿倒是不会担心这么点破东西,因为他要以大局为重,才不会在乎这么点小细节,大不了就放弃你这该死的香港大亨罢了。那有什么大不了的。
“啊,灿少啊,他们还在赶来,还在赶来,真是不好意思。马上过来啊。”
说着,奉贤就想要挂掉电话。
禹灿怒了:
“五分钟之内,看不见电话我就回去了,我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你耗明白么?”
然后禹灿就挂断了电话,完全一点儿面子都不给那个家伙,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敢这样讨价还价?老子回去,就可以让他身败名裂一分钱都赚不到,什么狗屁的香港第一大亨,完全就一个不讲诚信的奸商嘛。
然而,在另一边,奉贤接到禹灿电话之后,本来还想拖一点点时间,跟他们商量好话,省的到时候说漏了嘴,却没有料到禹灿会这么催的急。
他急躁的站了起来:
“这个该死的小毛头,毛都没长齐,不就是有两个当官的老爹么,草,拽什么东西,爬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了,老子今天不耍死你,你还真不知道什么叫姜还是老的辣。”
“走吧,大家一起过去。”
奉贤真是恼怒的要死,本来还商量着将资金转移掉,这样禹灿这个大股东查账的时候就查不到,可是现在的时间哪里够?
禹灿完全就是打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嘛!
禹灿也是这么想的,来的急促,虽然什么都没有准备,但绝对可以让这些该死的家伙放下手中的权力,将全部的账目弄给自己看,省的这狗日的,老子等人辛苦挖来的矿产,被他们降价大处理了。
那岂不是悲剧了?
“来了?”
禹灿喝道:
“你们,以后我召见你们,都给我快点老实点,明白么,别这么拖拖拉拉,你以为你们是捡垃圾的老太婆么?”
“是是是,是是是。”
奉贤等人,刚开始还一副二五八万的拽样子,可是见了禹灿之后,却深深知道这个年轻的小子的厉害之处,也不敢说什么毛都没长齐的废话了。
“好了,赵业你到了没有?”
“到了。”
这时候,赵业接着电话,同时出现在了大厅里。
奉贤打开了人工智能电脑,将所有的项目都投影到了墙面上一百英寸的大电视上面,禹灿可以一目了然。
可是……当他看到赵业批发给他们的宝石、矿物的价格之后,他的脸瞬间降低到了冰点。
而奉贤他们也是在商量这个事,他们要贪污,要弄一点出来,自然要在一些好打折扣的地方扣油水下来了,可是……其他的地方被填了东墙补西墙了,现在这里就真的不好说了。
“这……灿少……我们也不知道……”
“不知道?”
禹灿脸色阴沉,盯着奉贤,又从这些大亨的身上一一扫了过去:
“你们难道都是酒囊饭袋?”
这句话,无意是给他们最大的打击讽刺,可是,他们却没有半点可以反抗的余地。
“灿少,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们可都是尽心尽力了啊。”
“尽心个屁!!”
禹灿指着那个说话的人吼道:
“你说的是吧?你负责的是什么?”
“金属冶炼的矿物开采,收集类的。”
这人无奈的说道。
“灿少有什么问题么?”
“哼哼。”
禹灿冷笑道:
“这个会没有问题,你要是选材很精的话,会出问题?老子出钱就养了你这种酒囊饭袋?老子投资上来被你给浪费了不成?”
“灿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人算是元老了,跟奉贤差不多大年纪,听见禹灿来了之后就这么破口大骂,一点都不把大家放在眼里,不就是说他们一点力都没有出么,不就是说他自己出了很多的力花了很多钱么,难道别人就没有?
他也怒了:
“灿少,我们敬重你,那是因为你带我们发财,可是你这么说,我们就寒心了。”
“寒心?”
禹灿怒了,看着上面的投影,亏了十三亿,这还叫一点点?我草了。
老子辛辛苦苦在德国龙鹰市花了那么几亿都不敢多花,毕竟那不是自己一个人赚的钱,还要担着死人的风险,杀了两个部长还有其他的人,这些……禹灿笑了,指着他
“你可以滚了,以后,这里没有你的一席之地,懂么。”
那人指着自己:
“什么?灿少,你可别忘了,这里是我们的底盘,你可别太嚣张了,奉贤,你来说个公道话。”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禹灿制止了奉贤的劝说,禹灿笑道:
“你们商量了半天,就是为了联合对付我,是么?”
“看来今天我不杀鸡给猴看一下,你们是不会服的了。”
“哈哈哈……禹灿,你当真是要逼人太甚么?”
这时候,在他们一起叫嚷了半天之后,奉贤的脸色微微一变,听了禹灿这句嚣张的话,立刻跟着那人一起嚣张了笑了起来,他知道,这时候再任由禹灿欺负下去的话,他们肯定是没有翻身之日了。
“怎么?我说的话你没有听懂还是怎么着?”
禹灿眉头微微一拧,他知道这两个家伙想要带头造反,看其他的人的意思,也跟他们一样,可禹灿却不能讲他们全都给杀了吧,只能如前文所说,要杀鸡给猴看。
“不是,我们不是没有听懂。”
那人说道:
“本来我们就是香港的,而灿少你是大陆的,可是你却一直压在我们头上拉屎拉尿不说,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你最有本事,你是最大的股东,所以你有这个权利不跟我们合作,让我们少赚几亿的钱,我们也知道,这么多钱,每个人分担下去也不少了,也正是灿少你给了我们机会。”
“可是……”
这人冷笑:
“你怪我们把矿石的原厂价给压得特别低,以为我们是欺负你是吧?可是,你想过我们么?”
奉贤摇摇头:
“冷辉,别说了,跟他有什么好说的,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
“呵呵,你别着急。奉贤大主,他禹灿就站在这里还能跑得掉不成?”
那人接着说:
“哼,你以为我们这几年在香港的生意就好做,你们大陆不好做,你就推卸责任给我们?我们就是给你当牛做马给后妈牵绳子的料?禹灿,奉贤说你欺人太甚,真的没有说错什么。”
那人继续冷笑:
“想你才多大的年纪,就到了这个位子,虽然你有那个本事,可那是你的事,你至少要给人家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就这么奚落奉贤和我,你是什么意思?刚来香港,还没有休息一天,就让我们加班加点的开会,你给我们加班费么?”
“奉贤都已经算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人了,你还这么凶他,你把他难道就当成一条狗么?还是我们这里的人,你都当成了一条狗?
还有,我们这里的矿石价格也是下架了百分之三十多,你说,我们再给你提价的话,我们是不是全部都去喝西北风算了?”
说的振振有词,很有道理,就算是禹灿,也不由得微微动心,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说错了什么事?
“啪啪啪……”
禹灿鼓着巴掌,笑道:
“好,好,你说的好。”
“你在抽什么风?”
这时候,奉贤不由得看不透禹灿了,照理说,他现在应该是十分生气了才对,怎么现在照这样的情况来看,他好像不怎么生气,难道是准备对他们放宽政策,那岂不是又有更多的钱可以赚了,这个时候,奉贤和那人都不由得心底微微打气鼓来,到底他们刚刚的举动,到底是对是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