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贤已经拿出了枪,一枪结果了李辉:
“该死的狗东西,临死还要拖老子下水,灿少,你说,我是那种人么,老子安安静静跪在这里给灿少道歉,怎么可能会指示他暗算灿少,这叫哪门子的事?”
“呵呵。”
禹灿笑了笑:
“这么说,这件事和奉贤大主没有一点儿关系咯?”
“当然,当然,本来我也不想背叛灿少,可是这家伙总是唆使我,总说他的家里要盖房子什么的,骂了隔壁的,真是屁事多。”
禹灿呵呵一笑,他指着奉贤,问赵业:
“他说的话,你信么?”
明显,赵业是不信的,他就算是没有禹灿这个老板,他也不会相信这个看起来真像是个老不死老奸巨猾的家伙。
赵业摇摇头,奉贤的脸色变了,他知道,这是禹灿的保镖,他紧张道:
“灿少啊,这不公平,他是你的……而且,这位兄弟啊,你可不要害我啊。”
奉贤紧张兮兮的看着赵业,眼睛里闪动着泪光,生死之际,他当然明白,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道理,要是现在不知道跪下求饶,那么以后,他连跪下来求饶的资格都没有了。
禹灿啪啪拍手,示意他闭嘴:
“那好。”
他看了看在做的这些股东么,不由得问道:
“这里,应该都不是我禹灿的人吧?也并不是说,我偏袒谁,或者是故意针对谁吧,就让他们来说说,你奉贤大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德行,在他们的心中,你是不是该死,成么?”
奉贤的脸色刚好变了一变,可是心底里又沉了下去,此刻的他,就好像是被人宰割的鱼肉,挂在上面的砧板,只能被人砍,他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说实话,他真的心地里面没有谱,到底这些家伙会不会落井下石,或者,他们怕自己会抖出他们做出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害他。又或者,他以前对这些家伙们,也没有什么好脸色,现在他们趁机报仇,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不爽了,感觉自己就是被人家的话左右他自己的命运,看看外面倒了一地的黑衣保镖,自己的人,还有冷辉的人,皆都已经死光了,禹灿就是禹灿啊,自己怎么就忍不住呢?忍的一时,才能得到海阔天空啊。
现在好了吧。冷辉都死了。自己的命,还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
“你,来说说。”
禹灿指着一个戴着眼镜的地中海的家伙说道。
奉贤的心底立刻浮起了希望,他偷偷的看了一眼这家伙,他叫李梦,是自己以前关照过的人,他以前跟在自己手下,可没少捞好处,而且,就算自己以前凶过他,那也是在公事上的公办,绝对不会公报私仇什么的,所以奉贤不由得开心起来,也为自己能活下来而感到庆幸。以后说不得还要感谢一番这个李梦,好好的跟他合作合作,建立一个良好的关系啊,看来长得猥琐,还是可以让禹灿以为是个说实话的大叔啊。
李梦咳嗽了一声,点点头,走过来,看着禹灿,礼貌的说道:
“灿少,你叫我来说?奉贤大主么?”
“嗯,你说说,他该死还是不该死。”
禹灿微微一笑,看着奉贤,然后又说道,
“你尽管说好了,如果有什么不满的,都可以说出来,有什么我都可以为你做主,没有关系,你一点都不需要害怕。”
“好,谢谢灿少。”
他点点头,突然之间他的脸色变了,狠狠的瞪着奉贤,然后大声的吼道,
“杀了他,他不是人,他QJ了我的老婆,还以为我不知道,还跟冷辉那个家伙一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贪污公司里面的钱,从里面的股份里扣,我知道,灿少是最大的股东,所以你们挖的也是灿少的钱,又不是你们的钱,所以你们自己不知道心疼,对不对?”
奉贤大吃一惊,大惊失色,他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情,竟然会被对方知道,而对方竟然假装不知道了这么多年,好,好,真是好一个奸诈之徒啊。可是,他自己又怎么样呢。他脸色大变之际,慌忙解释道:
“谁,谁他妈上了你老婆了?你说话说清楚一点,不要狗血喷人,到底是不是冷辉让你冤枉我的?”
“冷辉?”
李梦好笑的道:
“你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这里怪别人,还要想把这件事情赖到死无对证的人身上,让冷辉蒙受不白之冤,好啊,奉贤大主,今天就将你在香港的第一代替权给交出来吧,哼,多行不义必自毙。”
“好了,别说了。”
禹灿打断了还想要说什么解释什么的奉贤,看着他们两个都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他知道里面的事情还真是发生了不少,他倒是没有料到,会引出这么多事情来,没想到啊,这个奉贤看起来已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人了,怎么可能呢?可是,人真是不可貌相啊。
“灿少,你可千万别相信他啊,别信他啊,我怎么可能会从公司的股份里面扣钱出来给自己呢?不可能的。”
奉贤哭了,跪在地上哭着:
“灿少啊,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愿意将余生都交给你,给您做最忠实的奴仆好不好?我真的是没有啊。”
“呵呵。”
禹灿冷冷一笑,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要相信他,而来相信你,是么?”
奉贤点点头,啊了一声,仿佛没有反应过来禹灿到底是要说些什么。
“灿少,别相信他啊。”
这时候,李梦也怕禹灿不信他,反而将自己给干掉,此刻的他们,每个人都是在自卫。这个时候,真是说不好的事啊。
“呵呵,我不相信他,反而相信你这个当面要忤逆我,要杀掉我,还专门准备了杀手的人?”
禹灿指着自己的鼻子:
“你看我,像是那种被人给牵着鼻子走的傻子么?”
“不像吧?”
他呵呵一笑:
“看来,你计划的还挺周全的嘛。”
“那,那不是我……是……”
奉贤眼珠子咕噜噜一转:
“是他,是他叫我这么做的啊,本来我是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他就奉劝我,说我这么大把年纪了,谁不是到了这个年纪就安享晚年的啊,有谁还会像我这样像一条狗一样被人给呼来喝去的,所以我的心底里有一点点,所以我就……”
禹灿哈哈一笑:
“这么说,你就是气不过了,是不是?”
“既然如此,你还是死了的好,既然你自己都说了,你自己都已经这么老了,没有多少年活了,那你还活着干什么呢?是不是?”
“灿少啊,你可不能这么对我啊,你可不能啊。”
就在这时候,已经知道禹灿不会放过他的奉贤,手中的一把尖刀已经出现在了他的手上,嗖的一声,朝着禹灿射了过来,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这就是他现在的打算。
奉贤实在是想的太妙了一点,他想拉个垫背的,可以去拉别人,若是拉禹灿,想也知道根本就没有那个成功的可能性。
禹灿是什么人,就算是刚刚的冷辉,用枪来偷袭禹灿,都不会有什么成功的可能性。更不要说用这种级别十分低级的短刀匕首了。
那简直是弱爆了。
他冷冷的盯着此刻眼前跪在地上的奉贤,眼睛里闪着光。
“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奉贤突然间哈哈大笑,眼睛里从刚开始的害怕,变成了现在的愤怒。他指着禹灿,吼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收购了我们公司的股份,一下子就让我们公司以你为尊,呵呵,我在香港呆了这么久,却一下子让你这个小毛头骑在我头上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没了。”
“谁不想赚钱?”
奉贤冷笑着:
“你禹灿无非就是运气好,有好爹,有好的帮手和实力,再加上自己的手段再狠一点点,不就成了?”
“呵呵。”
奉贤再次笑着,笑的很大声,他已经不怕死了,看着禹灿:
“既生瑜何生亮,我奉贤都已经这么老了,还派一个这样的毛头大的小子来管着我,呵呵,这就是谁,也受不了。”
“你错了。”
禹灿打断了他,看着他那呆滞的等着自己教训的模样。
“你从一开始就错了!我这次来,想着,如果你有本事,有实力,我可以让你坐这个董事长的位子,而且,你又是名正言顺的香港珠宝第一大亨,谁会不服你?只要你虚心一点,上进一点,不要太过于急躁,不要把别人都想的那么糟糕,恐怕你现在的下场也不会是这样惨。你知道了么。”
“呵呵。”
奉贤听完他的话,明显愣了一愣:
“你赢了,你要说什么,还不都是你说了算?历史,不都是赢家改写的的么,我让别人以为我是正确的,你是错的,那么你就是错的。难道不是?”
禹亚叹了口气,对着赵业做了一个手势,消声手和谐枪立刻就将奉贤的脑袋开了壳,一个珠宝大亨就这么死去。
禹灿看了看周围,他们都带着恐惧的脸色看着自己,他笑笑:
“好了,大家继续谈,少了这些闲杂人等,我们也谈的方便一些,这样,我找一个人来当这里的董事,我不在的时候,代替我全权管理香港方面的珠宝以及矿产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