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了多时,果然有人敲门。想了想,禹灿忽然有了一个想法。他想,敲门的肯定是阿静,于是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假脸皮,带在了自己的脸上。
带上了假脸皮之后的禹灿,仍然是那么的帅。这也是骗那个小美女的假面目。
打开门来一看,果然是阿静。阿静见是一个陌生男人,以为自己敲错了门,退后了几步,四处的看了看,发现对了之后,这才问道:“请问这里是黎家吗?”
“黎?”禹灿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疑问,不是宋颖,怎么变成了黎呢?不过他想了一会就明白了,“黎”和“宋”只是音调不同而已,况且宋颖这名字的读音不正是“黎颖”吗?
笑了笑,禹灿说道:“这里确实是黎家,请问你是?”
阿静说道:“我是来买镜子的,我听说这里有镜子。”禹灿笑了笑,说道:“进来吧!”
阿静跟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禹灿说道:“镜子小姐,我出去一会,一会就回来,黎小姐很快就回来了。”阿静还要问他是谁,谁知道他就走了,想问都问不了。
宋颖回来的时候,见阿静已经到了,说道:“禹灿呢?他去哪里了?”阿静说道:“我没看见白阳啊!你带电话给我说白阳在这里,我就过来了,可是我没看见他!”
“不可能!”宋颖一口否决!
“真的,我不骗你!对了,刚才给我开门的是一个男的,不过我没见过那个男的。”阿静说道。阿静把刚才说的情况跟宋颖说了之后,宋颖笑了出来。说道:“那就是白阳了!难道你没发现他的皮肤很白吗?”
“天下很多白皮肤的人,皮肤并不表示他就是白阳吧?”阿静仍然不相信刚才所见的那个人就是白眼。
此时,门敲了起来。宋颖去开门。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一个肤色黑的跟木炭一样,并且满脸的皱纹,一看就知道接近五十岁的中年人。
“你是白阳……”阿静不敢相信的说道。
那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虽然长得很像禹灿,可是他们的年纪差的真是太远了。这次,连宋颖都吃惊了,想不到他会把自己易容成这个样子!
“不,这才是真正的禹灿,这是我爸爸的模样!”禹灿说道。
阿静知道他的本名是白阳,至于他为何喜欢禹灿这个名字,况且这个名字是他老爸的,那就不知道了。更何况他们父子俩长得是如此的像!
“哦,可是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的老?”阿静问道,“刚才那个男的真的是你吗?”
禹灿笑了笑,从自己的口袋取了一张脸皮出来,转过头去,一下子就带好了,然后回过头来,真是阿静之前见到的那个模样。阿静吃惊的额用手捂住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前见到的,这简直是太神奇了,比魔术还神奇!
“这……那你能变回你本来的模样吗?”阿静仍然捂住自己的嘴巴,问道。
“当然可以,你若是想变脸,我也是可以帮你变的,不过你的言行举止,要改一下!”禹灿说道。
阿静从来都没想过要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人的模样,所以没想过要去改变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过听说可以变脸,还是有些兴奋的说道:“我要变成很漂亮很漂亮的,比宋姐难看一些就行了!”
她本想说要比宋姐更漂亮,但觉得宋颖是女神,自己不可能变得那么的漂亮!
“这么说来,我还是很有才华的嘛!”禹灿大笑说道。对于这样的人,就连阿静也无语了,实在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么厚脸皮的人,亏他还长得这么的白,而且还那么的英俊,真是浪费了衣服好皮囊。
这一天,禹灿问宋颖,“你现在有事干么?”宋颖说没有。禹灿说道:“想不想干老本行,——我们可是配合的很默契的!”宋颖忍不住说:“有魅在那才是更默契。”
顿了一顿,宋颖又问:“你有盯上了那个花姑娘了?”禹灿忍不住说道:“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还用花姑娘这个词,得换换了。我现在需要你的帮助,你可别忘了,你还欠我的五十万呢!”
宋颖说道:“那我这次帮你了,是不是就清帐了呢?还有,我不是欠你五十万,而是四十八万,上次你已经在我的办公室里要了两万块!”禹灿只记得她欠自己的钱,却忘记而来自己有跟她要钱。
她说是两万块,好似还真的有这么一回事。禹灿挠了挠头,说道:“四十八万就四十八万,我也不跟算那么多了!反正在这个小县城里,也不一定能盗得多少。再说了,就算是在大城市了,盗个十万以上也是不容易的。顶多就给五万!”
宋颖说道:“那你还是去找别人吧!”禹灿加了一个手指。宋颖说成交。
平吉芳自从借了十万块给过之后,阿国对他是唯命是从的,这十万块就算是不要了,也是很值得的,虽然十万块几乎是自己的全部身家,很肉疼!
这一天,平吉芳要去上班,于是阿国早就等在了自家的门口,并且与自己的父母亲打招呼。自己的父母亲对他又加了几分,看来退婚又少了几分胜算,有些恨自己怎么给他制造了那么好的机会。
才到了医院,就听见医师对自己说,某一号病房有一个病人需要打针,让她去打针。平吉芳说道:“我还是不熟悉,万一打不好怎么办?”医师说:“放心吧,他就是小毛病而已,虽然装的很严重,其实根本就没病。但他坚持自己病的很严重,你要是真的给他弄出病来了,真是再好不过了。”
一听到这个,平吉芳先是愣了一愣,心里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没病装病甚至要打针的人。她狐疑着,那好了工具,推着一个车子,到了医师说的那个打针室。
进了之后,问谁是禹灿。禹灿立即摆手,并且对她翻白眼,“你看我长得这么白,难道没想到我姓白吗?为既然那么白了,不应该取一个‘黑’字吗?”
平吉芳口里骂他是神经病,但仔细一看,却是有一些印象,这不正是一些日子以前,自己临时拉来当托的那个男的。若不是他长得很白,想必自己早就不记得了。
“原来是你啊!你告诉我,你得了什么绝症了?”平吉芳笑着讥讽。
“你怎么知道啊,我感觉我快要死了,真的我每天晚上都多噩梦,梦见有一个恶鬼,来掐我的脖子!”白恩装作很可怜的样子。平吉芳只当他是白痴。
禹灿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的自尊很受重挫,瞧了她几眼,忽然说道:“那个女鬼长得很白很白,就跟骨灰一样白。她的手指很长很长,并且很细很细,就跟玉葱一样!对了,她还有很长很长的头发,乌黑发亮的!她的脸蛋圆圆的,好像一张荷叶的,不过面无血色,好像死了五十年了。她每天都穿着白色的丧服!”
平吉芳根本没心情他他说话,但听到最后,怎么觉得他说的话是那么的熟悉呢?低头一看,自己现在不正在穿着白色的衣服吗?而且的脸蛋不是圆圆的吗?而且皮肤非常非常的白……
平吉芳终于意识到他竟然咒自己是个恶鬼,但他又没有明确的说了出来,只得白了他一眼。然后她选了一个特别大的针筒,推出了一些液体之后,就说:“把裤子给我脱了!”
“不是吧,你上次已经差点要了我的命,你现在还要这样虐待我吗!”禹灿一着急,就忘记上次自己是平凡,现在是禹灿了。可是平吉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说道:“少跟我废话,把裤子赶紧的给我脱了!”
没有办法,禹灿只好把裤子脱了,并且把皮肤撅的老高的。平吉芳看见他雪白的皮肤之上,有一个大大的红点,应该是打针留下的。可是打针根本不会留下这么大的红点啊,忽然想起自己上次给平凡打针的时候,因为非常的用力,并且手法不熟练,就把他的皮肤弄得大出血的。而且那位置也非常的像!
但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变脸术,所以也不会想到禹灿其实就是平凡。
但禹灿看她的眼神怪异,才想起了上次的事儿来,说:“你赶紧打啊,打完了我好走了,哎哟,我要死了,我要死了!”禹灿又装死了起来。
谁知道,平吉芳此时正要给他打针,他大嚷大叫的闹了起来,因为本来就对他的印象不好,现在有如此,所以又给禹灿来了个大出血。
哎哟哎哟,禹灿擅长夸张,所以要死要活的叫了起来。平吉芳白了他一眼,说道:“你是男人吗?不就打个针而已吗,有必要要死要活的吗?我看你干脆去死了一样!”
平吉芳也只是随便的说说而已,根本就没想到他真的忽然的晕倒了下来,并且没有了呼吸。平吉芳用脚狠狠的踢他,说道:“喂,你给我起来,别跟我装死!这里是医院,你怎么装都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