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姬偷着瞄了眼小猫咪一般乖巧的任雨嫣,叹口气将电话搁在胸口,几秒后重新抓起放在嘴边:“知道了,我自己能解决,再BB码人砍你。”
灿哥缩脖子赶紧走人,青龙帮大姐头发火非同小可,在他走后,雅姬摸黑到了床头柜里,找到一只口罩扣在嘴上,担心怕出乱子干脆弄个双保险,将前几天买给狗狗没用上的一只奶嘴塞进嘴里咬着,双管齐下,这次可以睡个稳妥觉了。
女人不睡觉会皮肤褶皱变老的,雅姬松口气,嘴里呜呜一句后感觉管用,重新钻进被窝里准备沉睡补觉,让她悲催万分的是,某人抵达了刘氏的香山居某房间后,竟然再次给她拨打过来。
那声音小到极致,透着做贼心虚的味道,“雅姬,我是禹灿,你想不到好办法的话就别睡了,再不你就去我床上,睡觉前想好借口,最好就说是任雨嫣睡觉说梦话才好,听到没……听到我说的没……”
“你特么给我滚……啊……”
雅姬鼓足底气对着电话爆吼,七百五十分贝的高音声波险些震碎禹灿的话筒,在香山居死寂的楼区内回荡不已,初略估计杀伤力不低于河东狮吼。
香山居A座某房间内,刘泽成猛然惊醒,他从来到后一直窝在属下帮着弄来的床上,也始终抱着双筒猎枪头戴头盔,即使这样依然脖子上挂了一串大蒜头警惕着周围。
七点……八点……九点……窗外,加州市市区的灯光也渐渐熄灭变暗,只剩一些主街区夜总会场所的还灯火通明,他渐渐染上困意,似乎来了许久什么怪事都没发生。
刘泽成虽然是高等教育熏陶出来的商业奇才,但平时也对这种离奇古怪东西有过侵染,最起码知道鬼怪都是在午夜才会出来。
还有三个小时才十二点,不如先睡一下攒足精神,那些王八蛋让自己差点就去申请破产,跟丫的拼了。
其实刘泽成是个悲剧人物,错在他完全不该虐待梁施,禹灿并没有长期霸占梁施的打算,若是他善待梁施对其真心相爱,禹灿不但慧聪仇人的角色中退出,甚至有可能成为他辉煌起来的助力。
可惜,经商的人都自负,自负的人从来看不到自己的缺点,刘泽成即使看到了这一点也死硬着不去悔改,这是导致他和天干遭受雷劈的主要败笔。
刘泽成虽然暗暗劝导自己养足精神至上,可经历上次恐惧事件之后就算他吞了安眠药也无法睡着,谁知道自己刚睡着脸前会不会多了另外一张脸……也许,还是眼睛滴血长着獠牙的。
想到此刘泽成哆嗦不停,有些尿急的他早已有了应付,今天谁也休想从这张床上吓走,香山居,永远是刘家的。
冷哼一声后,成哥伸手从床下揪出一只备好的矿泉水瓶,冲着空空的里面尿了一泡随即宝贝一般放在床头,据说越脏的东西辟邪效果越好,这都是极品武器啊,想造出着半斤多还真是不容易,三杯红酒一碗燕窝加上两只野生鲍才凝聚出如此精华。
十点……十一点……终于,他迎来了午夜十二点,手表一秒一秒的走着,刘泽成紧张下仍在愤恨,为何这手表走的如此慢?
煎熬下终于挨过了一个小时,午夜一点的整点报响在别墅中虽然回荡的有些诡异,但听在刘泽成耳内是那样的亲切,犹如新婚夜亲近梁施一样,那一次过后兴奋度是百分之九十九,唯一不足的百分之一,刘泽成发现梁施不是处~女。
他早有心理准备,和禹灿在一起多时,梁施如果还是原封的,那刘泽成可真要指着禹灿鼻子骂他是废物了。
不管怎样,如今压在梁施身上的是自己,这已经足够。
胜利似乎在冲着他招手,刘泽成仿佛看到了希望,香山居别墅区只要顺利售出,刘氏投入的三百多亿没劲即刻就能收回作为流动资金,让集团再活起来。
如今看来,这一切都不是梦,像极了胜利的曙光少女在冲着他招手,期盼焦急下,刘泽成迎来了午夜两点……凌晨三点,三点十五分,朝阳堪堪突破东方地平线即将升起,刘泽成嘴角得意微笑:“什么狗屁鬼怪,一定又是禹灿弄得鬼把戏,就不信邪了。”
他嘴角带着满足的微笑,准备在胜利中补觉以良好的状态迎接新一天的来临,到时候自己面前是集团属下信服的笑脸,是父母欣慰的目光,是梁施那个贱人的惊骇脸庞,是红彤彤的如山般钞票,他很满意,精神也透支过损严重,微微闭眼准备睡去。
“你特么给我滚……啊……”
就在此刻,整个A座别墅区猛然响起一声河东狮吼,女狮子的嗓音暴怒绝顶,穿透别墅区的天空和几百所别墅的角角落落,如此牛B的吼叫将刘泽成震下大床,匍匐着钻进床下躲避……
第二日一早五点钟,还不到上班时间刘氏的员工精英和各部门经理已经赶到,最先屁颠跑上来的是刘乾,他从床底下将刘泽成拖拽出来,掐人中抓了东西塞进抽疯的刘泽成嘴里咬着:“刘总,你怎么样?发生了什么把你吓这样。”
某经理满手白沫,忍着疼龇牙咧嘴渴求刘乾:“刘助理,我可以把手从刘总嘴里抽出来吗?疼!”
抽疯是百姓见流传的一种别名,实名叫做癫痫,被惊吓或者有羊癫疯征兆的患者容易出现此类状况。
这种人在病发之际会失去控制身体的能力,一般来说倒地手脚痉挛,牙关会狠狠咬住能咬的任何东西,有癫痫病例曾经显示,咬断自己的舌头最后死亡的占十分之一左右。
刘乾不愧是一个合格的助理,这种知识对他来说小儿科,他更为精湛的一点就是知道自己的手塞进去疼,没有东西的前提下只能将属下的手塞进去,最起码自己不疼。
这块就老总的鞋子与一把枪,哪个塞进去刘泽成醒了都得揍自己,刘乾冲那龇牙咧嘴的经理劝道:“忍忍吧,咬断就不疼了。”
掐人中活动四肢,有人结伴跑下车里拿来风油精涂抹在刘泽成太阳穴和脚底,没多久,老总终于缓缓醒来。
吐出嘴里的白沫和血沫之后,刘泽成一边大吐一边恐惧的看着室内,现在人多他的底气也慢慢恢复,抓起猎枪对着两侧砰砰怒射:“来呀,老子不怕你们,吓我?我吓大的呀。”
刘乾等人抱头撅在地上,那被咬伤的经理估计是个天生的倒霉蛋,被弹壳砸了下头之际还在庆幸自己幸运,下一秒后屁股猛然一疼,已经被弹回的弹头击中,好死不死的正好是靶心。
“啊——”十指连心一菊通肝,此处被爆疼痛剧烈,这一嗓子犹如霸王龙的恐怖叫声响彻后,刘乾背上猛然砸下个人,几乎断腰的他怒喝:“谁特么……刘总,刘总你怎么了,刘总……”
他二话不说回身扯住手下人的手臂塞进刘泽成嘴里,惨叫过后才发现,还是那倒霉蛋。
禹灿回到别墅已经是六点,坐在沙发上笑的不行,陆婷还要煮饭第一个醒来下楼,看他傻傻的资金坐那笑就问:“禹灿哥,你窥到女人洗澡了?”
禹灿笑着摇头:“没有没有,我现在终于知道刘泽成怕什么了?”
陆婷一扫睡意朦胧,贴上来搂住他脖子央求同解,好玩的事陆婷从来不会错过。
瞥了眼楼上还没下来人,早上六点也正是男人亢奋之际,禹灿被陆婷一碰脖子顿时凶器雄起,瞥瞥二楼方向点点自己的脸,低声冲陆婷挑眉:“亲一下我就说。”
陆婷抿抿唇,也侧头看看二楼方向,随即小嘴使劲吸上,但她毕竟不是很熟路,在禹灿舌头顶进去之后突然分开,一根手指摩挲着刺激犹在的唇:“禹灿哥你干嘛舌头放进来。”
禹灿嘿嘿笑,带着陆婷的视线瞥向自己双腿间裤子处昂起的大包:“现在是舌头,哪天你喜欢,我还可以放别的进去,怎么样?”
陆婷粉拳在他胸口一捶:“还是留给你家雨嫣吧。”
她似乎不想知道答案了,使劲扭动柳腰和日渐丰满的臀瓣走入厨房,沙发上禹灿的眼珠子跟着飘了进去,看看楼上几女还没下来,搓搓手贱兮兮的跟进:“陆婷问我来帮你煮饭。”
一分钟后,灿哥鼻子险些出血,因为陆婷正抓着一只大黄鳝在手中撸着:“禹灿哥,好粗好滑呀,我要握不住了。”
两分钟后,灿哥没忍住流了鼻血,陆婷将一截藕握住对他展示:“禹灿哥,长不长壮不壮?”
第五分钟后,禹灿担心自己鼻血流的虚脱只能走出,小妮子不让从背后靠近,还一个劲的撩拨自己,刚刚又弄了一块豆腐放进锅中煮,将泥鳅放进去后看着它们往里钻,口中还嘀咕有声:“笨蛋,用力顶里,钻进去才舒服嘛,用力呀,真差劲,看我大家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