嚓……鱼钩滑月兑,灿哥闪电出手将鱼线握住,对面,张道年心里一紧,这家伙的力量……
在他没反应过来之际禹灿已经虚化消失,身前景色猛然变化,张道年想松手钓竿已经晚了,活生生被带入神戒空间内。
脚下就是空间,禹灿是主宰,身后就是神仙监狱,禹灿也是管教外加监狱长,他用拇指朝身后挑挑,“张道年,虽然你上次欺人太甚,但是我有错在先咱们就算扯平了,这次也一样,我不杀你,你只要承认自己错了就可以离开。”
“哈哈哈哈……就凭你?”眼前的禹灿虽然是金仙比张道年高了两阶,但一个只有修为没有手段的金仙和废柴没什么区别,顶多抗揍一些,张道年根本不屑,“要我承认错误也可以,你自断双臂我就会说。”
“那好。”禹灿咬咬牙答应了,心说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他猛然用力两只胳膊崩断落地,金色血浆流淌不停。
张道年一愣,一秒后脸颊转换成喜悦神色,“嘿嘿嘿,你本来就是废柴现在还不如废柴,这样吧,你从我胯下钻过去就饶你不死。”
“你……无可救药。”禹灿苦笑,肩膀一抖断臂重新接上,这不是什么法术和高深绝活,只不过在这里灿哥就是主宰想要什么自然办得到,但这一切却看得张道年一愣一愣。
他醒悟了,从一开始进来时就感觉到法力受阻,现在已经基本能肯定,这里不是三间七界中的任何一个地方,在这,禹灿说了算。
扑通……他跪了,俩腿倒换着爬向禹灿,“你也姓张,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我在人间也有后裔,说不定你还是我……呃,是我……”
他想说重孙子但没敢,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这个创意不好,换下一个。
禹灿嘿嘿笑,用手一指他,“不许动。”空间突然凝固张道年如同冻僵在冰内的鱼渐渐失去知觉,被灿哥拎着丢进监狱里,隔壁,瘟神终于有了伙伴,哭兮兮拍打着墙壁诉苦:“你谁呀?千万不能惹禹灿呀……”
灿哥乐的不行,“你哥俩好好聊聊吧,等开春到了畜生交~配发情季节我会将你俩弄到一个牢内,到时候谁搞谁你俩自己商量着办。”
他嘿嘿笑着走出闪身消失,重新出现后与郑三拍个巴掌,高大大从远处跑过来,点点自己掌心的手机,“我跟团长说妥了,他即刻打电话给市长让他停止这边的石油开采,个把小时就可以搞定。”
“谢了。”禹灿跟俩人摆摆手,三人上车后开出几百米他的车竟然重新停下,等郑三靠近后才看清这家伙在看书。
“这么好学?”
禹灿摇头:“感觉不对劲,龙灿山子弟都被我搞定了张天师竟然不出来。”
他翻看手上法典查看原因,两分钟后摇摇头:“人老精马老滑,张天师老掉牙,真贼呀,竟然看穿了天机不出来送死,这样也好,喜欢喝聪明人打交道。”
收起法典乐呵呵返回,郑三俩人回了基地,那边正在爆破大厦重新修建基地组织,需要人手回去帮忙,这种事禹灿不愿意搭边,干脆回了合租屋。
血雨腥风三千年如今解甲归田,他心情大好,抓起充满电的手机拨打出去要了一桌酒席,对所有人招手去庆祝。
以前禹灿不怎么喝酒,最近压力真的很大,就喜欢灌两杯缓解压力,酒席开始他先来了两杯,胃里热乎乎之际酒劲上脑话匣子收不住。
“雨嫣呀,陆婷雅姬他们都有自保能力,现在就差你姐俩,说吧,想要什么?”
门一开,服务生走入,“先生,要什么?”
灿哥摆摆手:“你滚蛋没叫你。”
服务生冷哼退出去,任雨嫣也终于想明白了,“你看这样好不好,让我再想想,等和姐姐商量好了再告诉你。”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升到顶级后暂时先不神仙二转,先把水晶球储存够了再转,大家以后福利包我身上了,雅姬姐,下面该干嘛了?”
雅姬想想后点指任雨嫣:“禹灿,你不该给人家买只戒指吗?”
几女嘻嘻笑,禹灿看过后挠头愣神:“前几天不是刚买过?行,明天去多买几款,一三五二四六换着戴。”
任雨萱翻白眼,雅姬双臂抱怀郁闷要死,只有陆婷敢说话,用花生米在任雨嫣委屈前丢了禹灿一下,“蠢蛋,人家说的是结婚戒指。”
“呃?哈哈哈哈……应该应该,美女,愿意嫁给我吗?我很色的,说不上哪天给你领回好几个姐妹。”
任雨嫣随身携带法宝,将口袋里一只剪刀摸出来放桌上,禹灿立马改口,“白熊,我就说你不是东西,竟教给我一些惹女人生气的台词,你说说刚才那些话是不是你教的?”
“我有错,我有罪,对女人就要专一。”白熊多贼,任雨嫣听了俏脸粉嫩喜上眉梢。
这件事就定了,十二月五日正式举行婚礼,单身的禹灿单身的任雨嫣到时正式成为夫妻。
喜庆下难免多喝几杯,禹灿被扶着回到合租屋,往床上一扎昏沉睡去,任雨嫣也喝了三两白酒,洗个澡晕乎乎也睡熟,半夜时感觉身边空空的也没在意,却不知道禹灿又走错房间了。
雅姬的房间里,两个身影正在争执,一个推一个就往双腿间挤,似乎都怕被隔壁的人听到谁都没发出声音,最终,雅姬力气不如禹灿答应了,但握着他的根往一边掰……
“你躺下,我去洗个澡马上就回来,不许睡等我。”
禹灿熬到天亮也会等,倾听一下浴室哗啦啦水声心里美,看看时间已经过了十二点深怕雨嫣醒来发现,在心里期盼着快些快些。
酒劲还没褪,不知不觉他躺在床上睡了,不知多久感觉腰上有人顿时来了兴趣,挺腰上迎啪啪啪……
早晨醒来,禹灿睁开眼睛抽胳膊之际突然惊醒,枕着自己胳膊的竟然是陆婷。
“你怎么在这?”
陆婷指指隔壁看看禹灿,随即又歪倒赖在他胳膊上:“人家也喝醉了嘛。”
灿哥将其推开,“雅姬姐呢。”
听到这茬陆婷猛地坐起,双眼蕴含怒气锁定禹灿的眼睛:“死不要脸——”
“呃……”禹灿也知道说错话了,自己用喝醉了才走错房间来形容最好,现在明摆着……
陆婷最近肥了,用毯子裹住丰满的屁屁走到楼道里,扒着任雨嫣的门往里看过跑回来,将禹灿短裤丢在她头上,“快穿上回去,你老婆快醒了。”
灿哥咳嗽两声套上,走到楼道里正迎上雅姬,她看都不看禹灿脸色冷淡,被灿哥堵住还绕走。
禹灿:“美女,生我气了,昨晚……”
“昨晚出了什么事吗?回去穿上裤子再说,到客厅来我找你有事。”
禹灿叹气,回去穿了走下楼来,他心情忐忑,雅姬搞什么,会不会不喜欢自己?
雅姬感觉浑身好温暖,抬起玉臂将灿哥搂住,喃喃自语点头:“可以,不许进。”
哇卡卡卡……灿哥坏笑,不顾一切开始‘破坏’行动。
十几分钟过去,雅姬迷迷糊糊醒来,她感觉自己不一样了,身边虽然是禹灿但想到刚才自己的遭遇她带着感激也亲吻灿哥:“谢谢,是你救了我?”
禹灿还在动,而且没有停下来的趋势,“是,千钧一发呀,不用感谢以身相许就行。”
以身相许?雅姬猛然惊醒,禹灿是在自己身上么?他确定没穿衣服吗?上身和双腿以及**都紧紧的贴着吗?他是在动吗?
“啊……你个混蛋你敢进来。”
灿哥紧张,现在大功将成不可功亏一篑,无论如何他也不撤,“别乱动别乱动,马上就好。”
雅姬此刻才明白,原来以前打打杀杀那些伤疤留下的痛并不是真的痛,现在的才更撕心裂肺,她咬紧牙甚至省了说话的力气,将禹灿死死往上推,正在挣扎间,来人了!
奔驰破烂的可以,挡风玻璃也烂了车门也掉了,一清洁工大妈扒着门往里看,老远就看见禹灿的屁股起起落落,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这家伙在暴强姑娘。
老太太是女人心疼雅姬,当即抄起大铁锹抡起就砸。
“不要——”雅姬竭尽全力已经将开通一半的禹灿推出,老太太却一铁锹拍下……全进来了。
她感觉要死了,一动不动躺在车后座,灿哥老脸涨红,扭头对老太太点头,“谢谢大妈。”
老太太上火,刚要再拍,灿哥嘿嘿笑对她挑眉:“帅没靓妹车里震,本来已经拔出来,你却硬给拍进去,这妹子一会儿肯定告你帮凶。”
铁锹还高举着,老大妈眼睛转转回身就跑,一分钟内已经消失在黄昏的尽头。
雅姬还在痛苦中,一根刺扎在皮肤中都会疼痛无比,一颗子弹打进肌肉中都会死人,这尺寸……
她恨死了禹灿。
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雅姬两眼孔洞只剩感觉,她听陆婷几个说过,痛苦过后是甜蜜,可用不用这么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