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地上依旧不停留着血液的乔狼,呼吸甚至都有些虚弱,木紫则是咬了咬牙,强忍着内心的不满和虚弱,再次背着乔狼放在了浴室的内的浴缸内,随后打开喷头。
虽然满脸的不愿意,但还是深吸口气,就这样替乔狼清洗着身子,当然是穿着衣服的。
不过可能是由于碰到了乔狼的伤口吧,昏迷过去的乔狼竟然还龇牙咧嘴的,木紫却是哼了一声,“是个男人就忍着!”
这话当然没得到乔狼的回复了,十多分钟后,做好这一切的木紫又是累到在地上,很难想象一个女孩竟然坚持到了现在,看着躺在浴缸内的乔狼,木紫抿了抿嘴唇,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无可奈何的再次把乔狼背了起来,擦干裸露在外的身体,直接背到了卧室放在床上。
可能自己也是累的不行的缘故吧,她自己也是气喘吁吁的,背后和胸前还隐约传来疼痛感,那里的肋骨已经断了,虽然疼,但木紫也不知道出于什么信念,拿出带到这里的医疗包开始替乔狼包扎胸口上的伤口。
嘶啦···
乔狼上半身的衣服被木紫撕裂,可是木紫一看顿时有些惊讶,难怪以乔狼的本事都是直接晕过去,那链锤的威力竟然这么大?
在木紫的眼神中看去,乔狼的胸膛竟然已经塌陷了一大片,看不出明显的外伤,但却是青紫色,肋骨明显是已经断的不能再断了,明显要比自己的伤还要严重啊!
木紫忽然想到,如果那一锤子砸在自己身上自己会怎么样呢?以自己的体质可能会直接死掉吧。
当下对乔狼心中忽然有了一些感激,但这感激随后又是消失的无影无踪,“这家伙是那组织的人...是敌人...”
想法一出现,但根本得不到肯定,连刘芒都不知道,木紫在这一刻,内心的憎恨似乎少了不少。
叹了口气,没有再多想,木紫就这样替乔狼擦拭伤口,脸上面无表情,就像是在替死人擦拭一样,做好这一切,又是拿出绷带替乔狼稳住伤口的情况,虽然血不在流了,但是伤口依旧严重,如果不赶快做手术的话可能还会面临生命危险。
想到这儿,木紫又是隐隐担心,但是刘芒目前还没回来,如果就这样带着乔狼去医院的话可能会有些不好的后果。
这样想着,替乔狼包扎好后自己身上的伤口也是忽然疼痛起来,不过就在这时,房门忽然被打开了!
木紫浑身一颤,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左右手各拿出一把手枪和匕首直接跑到门前,满脸带着杀机!
不过看到门前站着的两个人后身上却忽然轻松了不少,“你们可算回来了..”
没错,门前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芒和刘果!
二人此时的样子也是很狼狈,尤其是刘芒,虽然是扔掉了外面,但身上依旧有着浓郁的血腥味,刘果倒是正常不少,不过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刘芒先是一笑,不过在看到木紫那满身伤痕的样子后急忙问道:“怎么回事?被袭击了?”
木紫愣了愣,随后满脸苦笑,摇头说道:“先不说这些,刘果,你不是会医疗吗?你去看看乔狼吧,他伤的太重.....”
然而这话刚说完,木紫却是双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刘芒手疾眼快拖住她的身体,对着刘果点点头。
刘果这才关好房门向卧室走去,刘芒也是抱着晕过去的木紫向里面走去。
虽然好奇,但现在木紫的情况很不好,进屋一看,乔狼的情况更是让刘芒感到诧异,不禁暗道:“这俩人到底干嘛去了?怎么弄的这是?”
总之,二人身上的伤都是比较严重,刘芒也没有去做别的事情,在刘果身旁给刘果打下手,但是由于缺少治疗和手术的器材,刘果也只能勉强应付一下,随后对着刘芒面无表情的说道:“木紫的伤没事,回去之后把骨头接一下就好,他的伤很严重,必须尽快手术。”
听完,刘芒也是点点头,“好,我明白,等我们办完最后一件事情就立刻回去,但是还是要等木紫醒来后再说。”
刘芒和刘果那边的事情其实早就结束了,至于那个警局,当然是那个警局的地下,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副人间地狱的景象,不仅如此,刘芒救出来的那些孩童直接交给了当地的司法部门,当然是刘果去的,至于那个警局,相信不久后也会曝光吧。
而真正看到刘芒样貌的人已经全部死去,没有任何一个人生还,事后的刘芒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在他大打出手的期间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可是这段期间并没有出现那个组织的人,刘芒虽然好奇,但还是和刘果办好事情后赶了回来,随后就看到了木紫和乔狼这幅惨样。
刘芒虽然之前不清楚,但是现在想想,可能那组织的人没出现也和这两个家伙有关吧,木紫就算了,本来就是容易冲动的性格,受伤也理所应当,但是乔狼是怎么受伤的?
此时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了,和刘果一直守护到了凌晨一点左右木紫才缓缓醒来,她和乔狼各自一个床,那边的乔狼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
醒来后的木紫看着刘芒,刘芒也是笑了笑,“醒了?感觉好点没?”
刘果站在刘芒身边也是带着询问的眼神,木紫缓缓一笑说道:“好多了。”
嘴上这么说,脸上却苍白无比,声音也是虚弱,刘芒深吸口气,随后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做什么了?”
木紫忽然低下了头,随后脸色平淡的将自己和乔狼去那私人机场阻截那组织的人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包括自己和乔狼是如何受伤的。
说完,刘芒却是长出口气,无奈的摇头,自己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出现了,以木紫的个性自己之前就猜到这家伙会这么做,把乔狼留下来就是要抑制木紫,但没想到乔狼竟然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