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莲姐一本正经的看着他问:“你还想怎么看,是不是真想看完女人身子上所有的地方?反正我都是你的人。只要你高兴,我就成全你,行吧!。只要说好,清弟!,只可看一下不准碰!”看着她一副认真的样子,吓得刘芒转头就想跑,忙说:“千万别认真!我是闹着玩的,可不许折磨我了。我可无法在控制自己了。”
莲姐痴痴的笑着白了他一眼道:“瞧那点出息!”
本来还是新春之际,加上治好了眼睛又回了一趟老家,心情不免还沉浸在激动兴奋的情绪中。不料宁姐这一折腾,好了,白白地被冲淡了不少情绪。莲姐穿好衣服后,还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并拉住他说:“清弟,陪姐躺一会儿说说话吧!”
刘芒禁不住她期待的眼神道:“好吧!只是菜都没买,中午饭还没吃?”
莲姐拉住他的手不放撒娇说:“我不管,我就要陪你说说话,一餐不吃饿不坏的.”
于是他们和衣躺在床上,睡一个枕头盖着一条被子。莲姐还像水蛇般的缠住他的脖子。说实话,两人相恋一年多同居这么久,最大胆的就是搂搂抱抱或者互相亲一下脸,连正式接吻都没有过。他们始终都在回避这个问题。怕那样会控制不了情绪,像今天这样盖着被子睡在同一个枕头上还是第一次,真还有种奇妙无穷的感觉。对不解风情,不谙世事的刘芒的确还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今天他才明白人为什么要相恋,要结婚,男人为什么离不开女人,女人为什么要需要男人这一奥妙。
脸对脸的挨着,吐气如兰的呼吸声,加上从莲姐身上传来阵阵只有少女才特有的体香,使刘芒真有点意乱情迷。私定终身那回虽睡了一次,但那时人毕竟小些加之和衣而卧又隔了一段距离,又没盖被子,那种感觉相对弱得多。现在不同了,难怪人们常说一男一女单独处在一起最容易出问题,特别是床上专门怂恿人做坏事的地方。“不行,我不敢再躺了,为了我们的约定我得起来,要不真会做傻事害了我姐的。”
刘芒挣脱她的手翻身坐起来。莲姐不解的问:“怎么啦,我臭着你吗?不躺了?”
刘芒慌忙的说:“真要是臭着我就好了,我是受不了你身上的体温和你身上浓浓的香气。再躺就会出事的,我还是就这样和衣陪你吧!要不我真怕犯错误违背了咱们的誓言,哎!你这身子真折磨人。”
莲姐用一个女孩子最温柔的目光瞧着他顺从道:“好吧!我也就坐起来一会,要不我都可能控制不住做坏事呢。这第一次躺在一起还真难熬,不过机会多习惯了就好了,就容易些,我俩也要时不时的这样磨练一下,虽不能正式那样,但毕竟我终是你的人,要不长是期住在一起还有什么乐趣,今天好险,差点让宁儿这家伙逼得我们那样。”
刘芒一把掀开被子说:“还是不要这东西好,被子遮在身上最容易让人做坏事。”莲姐看着他那副怪像忍不住红着脸微微的一笑。
刘芒看了看她说:“还没那样,这不都已经上床了吗?是你自己说为了未来和事业,为了以后我们的孩子,得牢牢保住我们的誓言,保持住一份神圣高尚的爱情故事。现在是你把我教坏了,你还是姐呢?”
莲姐不好意思的盯住他说:“傻样,我们是上床睡了不错,但没有做男人和女人做的事嘛,你担心什么?反正你我迟早都是对方的人,抱抱,看看,摸摸那还是天经地义的事,有什么稀奇呢?要不还是什么恋人,只要没有冲出最后一道防线就算守住了我们的誓言,这段情也算是高尚而洁白无瑕的。以后就不能拿姐这样说行吗,好不好嘛!”
他们就这样相依坐在床头扯些无聊的事。莲姐还在担心宁姐继续来找麻烦。刘芒说:“你在担心什么呢?对我就那么没信心。”
莲姐说:“不是不信你,知道我们清弟经得住诱惑,关键是女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容易走极端,她会不择手段的!”
“她又有什么手段,大不了脱光了衣服勾我上床!笑话,连你刚才那样我都挺过去了,何况她哟。”
莲姐拧了刘芒一把埋怨道:“你讲话就不能测略点吗?非要那么直接做什么。我刚才怎么啦,人家本来就是你的人!”说罢脸一红低下头去了。
刘芒口不服输的说道:“不是吗?你认为我就那么没有定力,连你那一关我都能过,和况她,她怎么能跟你比。只不过是一个相处要好的朋友,而你才是我魂牵梦绕的女人,哪个方面她都差远了,别担心,我就不信她还强迫得了我。只要没那样,就没有什么把柄被她抓住,她奈我和!”
莲姐又羞又气的打了他一下骂道:“死相,越说越离谱了,你倒想她那样哟,做你的梦去吧!就不知道说话斯文点,偏要满口脏话粗话多不好,我是说我不担心这个,担心她会伤害到你,她要是跑到厂门口来闹,你怎么办?真要是相她那样满口喷粪胡说八道你怎么应付,我想通了,我一个女孩子早晚都是你的人,你爱怎么说就这么说,反正厂里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我们同居了那么久,我不在乎。可你就不同了在那个厂里你是有发展前途和机会,而且口碑极好,我怕影响了你的形象。”
“有什么形象好影响的呢,大不了就是耍女朋友嘛!而且我根本就没有和她耍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我才多少岁哟,什么时候进的厂,什么时候就和你在一起了,不怕她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
“她要是到处散播说你睡了她,说她肚子里有了你的孩子,你不要她了,怎么办?”
“那我就说行,只要你把孩子生下来找我,我立即就娶了你,没那么回事,她生得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