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莲姐,为我是费尽了心思。不说关心我怎么收拾穿衣服这些小事,单讲把我弄进厂后不断的提醒我,帮助培养我,把我从绝望中一步一步唤醒过来,使我有了勇气和信心。从一个普通员工培养成组长和课长,这条路不容易!花费多少精力和心血,无论大小事都身无巨细的替我安排和筹划,包括以后的人生要做什么。哪个时候治眼睛,什么时候修房子成家,连每个月存多少钱,留多少零用都得管,这点你做到了吗?别人是在辛辛苦苦的培养老公,你去是在拼死拼活的抢男人,你这就叫公平竞争!”
“还有,我们这段感情不是靠把持不住,头脑发热而得来的,是长期这样互相关心,一步一个脚印在不知不觉中走出来的。其实当初我俩自己都不明白爱上了对方,只是彼此觉得谁都离不开谁,朦胧中谁也说不清楚。直到后来,莲姐晚上下班回家遇到抢劫差点出大事,是我舍死相救脱险后才爆发了激情,真正的确立了恋爱关系。莲姐在厂里遭了多少白眼和非议,要记住那时我的眼睛还没治,仍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末了刘芒才把他进全勇后和莲姐相处的事情以及后来发生的故事真实的告诉了宁姐,最后才问:“宁姐,你当时到哪里去了。看到现在的我,你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无端的冤枉莲姐,自己忍心吗。”
“还有,你虽然看到我们住在一起,不怕你笑的话,现在莲姐和我除了工作和生活上,互相体贴关心外,平时最大的激情不过就是轻轻抱一下。到目前为止,连接吻都没有发生过,更不要说随便乱摸乱碰别人的身子。难道我们不是男人女人,不懂生活中的快乐,可莲姐说现在我还小,要做的事太多。事业刚起步,不能让我过早的接触男女生活,那样会影响我的身体,会毁了我们一生的梦想。请问,你能做的到吗?她把我们一生的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以一个妻子的身份陪我去治眼睛,关心照顾我;又以一个妻子的身份规劝陪我回家去看看,把家里收拾得妥妥当当的才出来。其实她是什么,现在什么都不是,只能算是个女朋友,然而别人却不在乎,慢慢的消耗青春,默默的陪我帮我渡过一个又一个难关,最后才能成为我的女人。”
最后刘芒带着伤感对宁姐说:“所有我们这些事我都告诉你了。姐,我处在这感情的夹缝中,你说我能怎么办,该怎么办?如果你是真的喜欢我,心痛我的话,不如放我们一马,让我永远做你那个天真幼稚的小弟弟,成为一生的好朋友,好吗?”
宁姐拼命的咬住嘴唇,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最后的我就不给你说了吧!只是走时,宁姐用即可怜又像岂求的语气要求道:“能不能最后拥抱一次,从明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亲姐了。这些事再不能做了,行吗?”
刘芒对莲姐毫不隐瞒的说:“我答应了她这一要求,你不会怪我吧!”他带着伤感的心情讲完了这些,泪水也终于滚落下来,再回头看莲姐。
没想到她现在已是梨花带雨泪流满面。镇定了一下情绪后,才轻轻地说:“清弟!苦了你,没想到一段情要伤害到两个人。我还能说什么!只能说今生有你就够了,你为了我,为了你宁姐可谓尽力了。只是……只是事情虽解,但太残忍了。这心真不好受!”
“唉!现在还说这些做什么!这件事谁都没有错,或许这就叫情难舍。色字头上一把刀!话虽这么说,可觉得这心里堵得慌,怪难受的!姐,让我在你的肩上靠一靠吧!”
莲姐起身向他走来,像一位大姐,又像一位母亲一样,把他揽入怀中一边拍打一边温柔的说:“哭一哭吧!哭出来了好受些。我知道现在你需要呵护,要是你高兴的话,姐就一直搂着你睡,等明天……明天起来就好了。”
刘芒像孩子似的,在莲姐怀里靠了很久,很久。最后忍不住狠狠的抱了抱她,自己都觉得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轻松了很多后说:“没事了!姐,我们还是自己睡自己的吧!”莲姐望着他甜甜的一笑,温柔的在刘芒脸上吻了一下。
自从把宁姐的事处理好后,他们大家的心情好多了。宁姐也像过去一样。每逢节假日,不管两人有没有上班,都买菜来和他们一起过。有时放假恰好碰到一天,就更热闹了。无论是在家唱歌看电视,还是出去玩,大家总是形影不离,还像以前那样。偶尔拿刘芒和莲姐开心,通常弄得莲姐一张脸像红布一样。不过现在有些地方不像从前了,她常当着刘芒的面拿莲姐开刷,“就是女人要怎么三从四德,要学会怎样伺候照顾老公,怎么生儿育女!”总之好像她什么都懂。
有时刘芒实在看不过去了,难免说她几句她就不高兴了,马上横眉竖眼的训道:“小子!我可是你姐。还不都是为你,偏心你。我是担心有一天我嫁出去了,以后你被老婆欺负!瞧你成天傻乎乎的样子,就这么快顺着老婆了,真没出息!”说罢望着莲姐羞红的脸哈哈大笑。
本来刘芒和莲姐诚心诚意的请她还是搬回来同住,可她头一昂说:“不行!你们小两口住的地方我搬来掺合算什么事。那不影响你们的正常工作吗!再说我还想早点做姑妈。”弄得莲姐气也不是笑也不是,只有干着急的份。
现在和从前又不一样了,放在以前莲姐还会挠挠她的痒,或者揍她两下,可现在弄得莲姐实在无法容忍。刚想教训她一下时,她就像疯子一样跑到刘芒后面躲了起来,还一个劲的尖叫:“小弟!你还不快管管你老婆,你看你老婆又在欺负姐。”通常是把莲姐一张脸臊得通红她才舒服。
节假日晚上刘芒留她就在这里和莲姐一起睡,她总是噘着一张嘴尖声尖气的说:“你媳妇都还没说?你一个人说了不行,要是她不说,我怎么好意思留下来。我们这些做姑子的回娘家就不受欢迎,因此要自己知道自觉,多看看脸色。”说得莲姐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无所适从。
真的等莲姐留她时。她又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说:“我留下来不误了你们的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