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沉吟了片刻后,回说,这点儿小问题,碧天集团还是有能力自己解决的!
六月雪笑过一声后说,是吗?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说过之后,六月雪便挂断了电话。
随着电梯的上升,刘芒到了集团顶层的会议室门口。
会议室的门口处站着四个外国人,这四个外国人虽穿着黑色的西服,鼻梁上架着一偌大的蛤蟆镜,不过其虎背熊腰,胳膊与背部的肌肉如同要将这身上的西服撑裂一样。
这四个外国人是青村和从国外花高薪雇佣而来的保镖,就是为了此趟回到华夏的安全着想。
刘芒扫了一眼那四个外国人后,目光往旁出看去,见崔志安也在会议室的门外。
刘芒目光看向崔志安时,崔志安的视线正与刘芒相对。
崔志安登时哂笑了声,道:“呵呵!什么时候公司的高层开会也用得到你这么一个司机来了?”
“你在这儿做什么?”刘芒的眉头一蹙,见得会议室外的保镖,又见得崔志安也在场,手中为在会议室中的萧婉柔捏起了一把冷汗。
“我也不妨告诉你,我在这儿做什么!”崔志安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说话的语气更是得意,他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刘芒走近,待走到刘芒的身旁时,伸出手去轻拍了两下刘芒的肩头后,双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踱起步来,道:“我爸要让我替代萧婉柔的位置!”
刘芒一闻得这话,更是难以去想象萧婉柔孤身一人在会议室中的处境,迈步就要往会议室中闯入。
崔志安见刘芒如同发了疯一般,大喝了一声:“你特么给我站住!”
话声还没落,崔志安伸出手去,欲要擒住刘芒的肩头。
崔志安自视自己身为碧天集团的安保部的部长,经受过专业的训练,制服刘芒这样一个司机还是小菜一碟。
刘芒见崔志安的手从背后扣住了自己的肩头,反手拽住了崔志安的手。
崔志安心中叫糟,极力的想要往回抽回手来,不过任凭他用尽了浑身的气力都难以将手抽回。
刘芒顺势将腰背一弯,而后手用力的向前拉扯了下崔志安的手,一个过肩摔便将崔志安重重的摔在地上。
崔志安经得如此一摔,却也没了反抗的气力,只得哎呦呦的躺倒在地上叫痛。
旁处的四个国外保镖见得此幕,随不是为崔志安出头,却因青村和在会议室内,担忧雇主的安危,也纷纷走上前来,手向着腰后摸去。
刘芒见四个高大的国外保镖渐渐逼近到面前,目光朝着他们的腰间看去,已端倪出他们拔枪的动作,只好举起双手来,道:“嘿!兄dei,闹着玩而已!”
四个国外保镖见刘芒的双手举起,也是放下了戒心,将手从腰处放下。
崔志安见刘芒处于下风,自然不会放过如此一个绝佳的报仇机会,连忙从地上站起身来,而后双手提起拳,出拳带风,发出“嗖嗖”的声响,足可见其出拳的劲道之猛,势要报了方才那一过肩摔的羞辱。
不过刘芒哪里会让崔志安打到自己,他见崔志安的一记直拳直朝着他的面门处砸来,势速猛快,却是不显慌张,微微横跨出一步去,躲避了开。
崔志安牟足了全身的气力出拳,难以收住气劲,身子向前踉跄,他慌不迭的站住了稳住了重心,使得自己没有以“狗吃屎”的姿势栽倒在地。
可此时刘芒抬起脚去,一脚重踹,踹在了崔志安的屁股上。
崔志安没有防备,重心刚稳住,经得刘芒这一脚,又失了重心,身子不住的向前一个踉跄,“噗通”一声摔倒在地。
四个国外保镖见崔志安如此滑稽的模样,忍不住发笑,注意力不在刘芒的身上。
刘芒见得时机,猛然暴喝了一声,身子一躬,一个箭步向前奔去,如同荒野戈壁之中的一头猎豹一般。
四个保镖闻得此声暴喝,慌不迭的去拔腰后的手枪,不过为时已晚。
刘芒的攻击快猛简练,每出一拳便直朝国外保镖的要害之处打去,前三拳只一吸之间便将其中的三个保镖打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而最后一个保镖反应却是不慢,在刘芒发动攻击的瞬时之间已将枪拔出,不过瞄准却是慢了些,刘芒担忧他随时扣动扳机,索性用了华夏的祖传绝学“断子绝孙脚”,只一脚便听得一声惨叫,那保镖双手捂住裤裆,跪倒在地,大喊着:“Myson——!”
刘芒回过头去,扫了一眼躺在会议室门口处东倒西歪的无人,惨叫连连。
这般大的声响,会议室中自然也能听闻。
“这门外是怎么了?”崔刚的眉头一皱,转过头去,目光看向了会议室的门处,疑惑道。
“老崔,你放心,门口有我花重金从国外聘请来的保镖把守,不会有事的!”
青村和对于他花重金从国外聘用的保镖的实力胸有成竹,他无论出门到何处都会花重金雇佣保镖,保证他的人身安全,他虽视财如命,却也担心没命花。
崔刚将信将疑,心里仍是放心不下,连连回顾着会议室的门数眼。
“咣——!”
一声踹门的声响,引得会议室中的五人的目光齐齐应声看去,只见得刘芒双手插在裤兜的口袋里,微仰起着下颌,又是一副痞子的模样。
“你怎么来了?”萧婉柔满面诧色,疑惑道,同时对刘芒使着眼色,示意他快些离开。
青村和同样一脸吃惊,他用颤巍巍的手指着刘芒,质问道:“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刘芒耸了耸肩,轻哼了一声,面容上尽是轻鄙之色,道:“门口那四条外国狗是你雇来的吧?大家赚点儿钱都不容易,就这四条看门狗,老子一拳就解决了,你要是有多余的钱给我,说不定你死之后,我还能到你坟前去给你烧点儿纸钱!”
“你——你这小子——!”青村和被刘芒这一番话给气得不行,手扶着胸口,连连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