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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棺

2024-03-08 19:12:442010

第126章 玉如意现身

“还想问我,我说的这些和我了解彭城的形势有什么关系是吧?”

我看着三师叔熠熠瞧着我的眼睛,心中暗忖:真是神了,恐怕和我朝夕相处、从小长到大的驹子和大炮两个人也不能对我的心思了解的如此透彻吧?

“不用觉得太惊讶,日后,你可比我和你师父的手段更高。”

我的确不如之前那样惊讶了,因为见识多了,神经也不像之前那样敏感,不过听三师叔的意思,这‘读心术’好像是可以后天学习的,于我而言这可是好事一桩。

小时候听过一个故事,说是在东山上有个砍柴的年轻人,叫做郭仁章,能够听得懂兽语,便时常和山上的鸟雀聊天,后来,有一只乌鸦飞过来对他说道:郭仁章,郭仁章,西山死个大绵羊,你吃肉来我吃肠,那郭仁章跑到西山,果然发现死了一头肥肥的大绵羊,拖回家去和那乌鸦一起,足足吃了一个月的羊肉。

记得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就羡慕的很,总是幻想自己有朝一日能够也和那郭仁章一样,能够听得懂兽语,现在三师叔说的读心术可是比听得懂兽语更厉害几分。

不得不说,我此时的心情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像此刻这样去想曾经的幼稚梦想,如此摒弃一切杂念天马行空了。

“八斗,你知道那刘大魁私下里是做什么营生的吗?”

刘大魁,我自是知道,原先就是跟在黑哥身后当跟班的,后来不知为什么自己带着几个兄弟单飞了,在彭城的几个菜市场横晃收保护费,前两年娶了个媳妇儿,自己东挪西借的给媳妇儿开了家理发店,与金满地就隔了一条街。

“师叔这么说可是知道什么?”

那刘大魁带着兄弟单混之后,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交集,若不是黑哥突然死了,我几乎都忘了刘大魁这个刺头了。

“你啊,真是枉为这彭城第一把交椅了,那刘大魁私下里就是个盗墓的。”

“什么?”

这个消息可真的让我半天没反应过来,刘大魁盗墓?这比我刚刚听到我刘家祖坟被盗的时候还要震惊。

我和刘大魁虽然交往不多,却知道他那个人,心比天高,眼睛长在脑瓜顶上,偏偏还没那么大的本事,记吃不记打,而且,都在彭城的地界儿上混,我对于他盗墓一事竟然一无所知,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你不知道也正常,盗墓这件事原本就是个阴损见不得光的行当,莫说是你,就是他自己手底下的小弟对此事都一无所知,若不是我认识那古董店的老板,恐怕这件事儿还是无人知晓。”

我认下师父不过三五日,难道三师叔当真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提早一步就问了刘大魁的情形?

“三师叔,这事儿......?”

“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这事儿不过是赶巧,你知道那刘大魁前两日拿了个什么到古董行去卖吗?”

我摇摇头,不过看三师叔的样子,那个拿去卖的东西一定不一般。

“难道是元青花?”

在我为数不多的古董认知里,貌似元青花价值最高,而且三师叔刚刚也说了,彭城是宋代所建的城池,宋之后便是元,在彭城发现元青花也不是不可能。

“哈哈哈,八斗,你当那元青花是谁想找到就能找到的嘛,何况,这世上值钱的古董明器可不止元青花,刘大魁拿去卖的那东西,你肯定不陌生。”

我不陌生?

三师叔这关子一个接一个的卖,在古董行里我就是睁眼瞎,我不陌生的古董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

“三师叔还是不要考验我了,要不是这次下墓,我压根就想不到这辈子还能有机会接触到明器和古董,师叔口中所说的不陌生,真是难为我了!”

“你年纪不大还真是健忘,在拉马沟,你那朋友不是丢了个物件儿嘛!”

“什么?是那个玉如意?”

这事情真是原来越荒唐了,驹子丢失的那个玉如意怎么到了彭城,还会在刘大魁的手里,难道拉马沟出现的那个黑影是刘大魁?

这种想法在心里刚一成型,便又立刻被我否决掉了,刘大魁是个什么样的人,我清楚的很,说他盗墓我尚且勉勉强强能够接受,可是若说他有本事编织出这样一张大网来对付我,我却是不信。

“不错,我也正是因为这个玉如意才临时决定回国的,至于其他的事,都是回来之后,那古董店的老板跟我提起的,至于你和师兄两人在拉马沟遇到的事儿,也是听师兄提起的。”

“那个玉如意很稀有?”

“倒并非稀有,师兄既然跟你说了当年发生在昆仑山上的事情,你便也应当知道那些陈年往事,我虽然人在美国,却一直都没有放弃追查当年的真相,这个玉如意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正是当年随着满清时期最神秘的一名贵妃共同下葬的,师兄在拉马沟停留了二十多年,已经能够确认那墓葬就埋于大青山地下。”

我记得我见到的那名高丽女尸,便是身着旗服,头上戴着旗头,如今看来我的猜测不错,那名女子也许真就是清宫里出来的,可既然是高丽女尸不就是为了做为胎灵的载体吗,无论如何也不会是个妃子吧?

“三师叔的意思是说,当年那个小日本儿就是要找到这个清代墓葬?”

“我心中猜测是如此,却又觉得不会如此简单,因此,在美国的这二十年,我不断的查找跟这件事有关的资料,也经常与师兄通信,但是无论是师兄还是我,对此都没有眉目,上次师兄偶然发现了一处被盗挖的墓葬,倒是有几分相像,可是除了壁画里面被偷盗的干干净净,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光凭几幅壁画不足以说明那墓葬就是那满清密藏。”

这件事我听师父说过,只是没想到远在大洋彼岸的师叔也和师父一样不间断的追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