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作为礼物私人飞机到货,浦杰把原来的那架过户给方彤彤,只留下了现在这架可以容下他带一大家子出行的高档货。
周六,游艇也顺利抵达了最近的港口。沙库斯把这次的客户安排好进仓之后,就携带家眷受浦杰邀请一起过去出海游玩。
并没准备谈很多公事,随口聊了聊之后的各种投资计划,沙库斯表示一定全力跟进之后,浦杰就专心地享受起了艳阳下的碧海蓝天。
不过像他这样并不太热爱户外娱乐活动的人,除了守着钓竿发呆之外,对别的都不是太有兴趣。
反倒是陪着一起过来的傅依依和梅盈袖玩得很疯,一会儿用摩托艇迎风大叫,一会坐着小潜水艇下去看鱼,实打实地兴奋了大半个白天。
傅依依最近的行为模式让浦杰感到颇为有趣。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直接讨好方彤彤有点困难的原因,她趁着没什么工作在身比较悠闲,一门心思陪着梅盈袖玩来玩去,很有点曲线救国的意思。
而可能从小就习惯了接受这种背后有其他目的的好意,梅盈袖很乐意有个玩伴,出海后问了问浦杰确认他不想动,就套上救生衣拽着傅依依撒疯去了。
毕竟身体的底子太差,经过改良之后,梅盈袖的体能依旧不如傅依依那么充沛,归途中,傅依依精神还很不错,梅盈袖却缩在浦杰怀里,披着一条毯子沉沉睡去。
这几天的观察,浦杰正式确定,孟沁瑶的情况和单纯的感情通道开放者还有不同,其他人都没有出现初期的嗜睡症状,逆生长也并不明显,从检测数据上看,同样是超健康,孟沁瑶的基因异化就比其他人都要强。
这让她再次燃起了对受孕的熊熊期望,晚上不管多困,也一定要缠着他先灌一肚子,妥善收好,才放他出去祸害别人。
可惜改良后的愉快程度实在太高,吃撑一次能比以前不惦记的时间还久,最后他反而是在还没接受过改良的陈雅洁那儿呆得最久。
他其实考虑过是不是该去敲敲梅盈袖卧室的门。
可走到门边,又打了退堂鼓。
如今望着怀里睡去之后仿佛天使一样纯真稚嫩的容颜,他心里感到更加纠结——总觉得对这样的女人下手就会突破什么下限的样子。
“浦总,”傅依依裹着毛毯过来坐到了他身边,看伸出的赤脚,身上的泳装估计还没换掉,“小梅睡着了?”
“嗯,睡得很香,还……轻轻打鼾呢。”他笑了笑,忍不住想,就这么把梅盈袖当作妹妹看待,一路照顾下去,可以不可以呢?
可方彤彤说得没错,梅盈袖这辈子已经不可能再看上别的男人了,让她一辈子就这么当个老姑娘吗?
“浦总,你是不是在烦恼什么事儿啊?”傅依依又凑近了一些,裹着防晒油香气的淡淡海水味道扑鼻而来,“关于小梅的?”
“嗯。”浦杰轻轻搓动着手里梅盈袖的黑发,还带着点潮湿的感觉,比以前末梢发黄的情况漂亮了很多,“烦恼几天了。”
“我觉得她挺喜欢你的啊,看你的眼神绝对是恋爱了。进仓前……其实就差不多。”傅依依压低了声音,“浦总,她很漂亮啊,跟个洋娃娃一样,要是三丹子给她拍照片,放到网上绝对红。”
拍过,确实挺好看,但,还是会有罪恶感。
浦杰皱了皱眉,小声说:“她看起来太小了啊……”
傅依依楞了一下,跟着扑哧笑了出来,“浦总,你纠结的地方还真是奇怪啊,换成喜欢小女孩又不敢犯法的人碰到小梅,怕不是能把嘴巴乐歪。”
浦杰正色道:“我就是怕被人误会成那种人。我对小女孩没有特别的兴趣。”
“可你不是说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了吗?”傅依依眨了眨眼,名牌化妆品的防水效果很好,在海上玩了一天一点儿没乱。
“这不一样,这和别的嗜好性质不一样。”浦杰眉心紧锁,“我不在乎被人认定花心下流,也不在乎我喜欢摸摸捏捏,把玩把玩姑娘可爱的小脚丫这种事情被人知道,大家知道我去雅洁那儿玩的是什么东西,我也不会感到别扭。因为那都是真实存在的,我确实喜欢,确实做过。可我……真的比较喜欢正常年龄的女孩子。因为这个被误会会让我感觉很冤枉。”
而且更怕觉醒什么了不得的怪癖,一旦那样,随着未来他的势力越来越大,他说不定会真的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那可就糟糕透顶。
“你好奇怪哦……”傅依依不太理解地靠在他身上,“明明你身边都是比你小十岁上下的年轻姑娘,彤彤和小安都比你小了一轮以上吧?小梅论年龄反倒是大的哎。”
“就当我是矫情吧……”他懒得解释说不出口的那个原因,望着不远处手挽手看夕阳的沙库斯夫妇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
傅依依抿唇一笑,突然伸出手,悄悄把梅盈袖的毯子拉起了一截,露出了一段纤细雪白的脚踝,和并排放置在浦杰膝弯间的小巧脚掌。
单纯论小巧玲珑这一项,梅盈袖的各个部位都足以吊打其他任何女人。
傅依依把自己的脚伸了过去,撇撇嘴,小声说:“看,我的比她足足大了一圈呢。我都觉得她像个漫画人物。脚丫子这个,男人都喜欢小小的吧?我看和一般人比起来,也就小梅这样的有机会达到三寸金莲的水准。”
“你想说什么?”浦杰腾出一只手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问道。
“以后有人怀疑你是萝莉控,你干脆就承认自己是个恋足癖呗……”傅依依吃吃笑着说,“有楚莲在你身边,说服力绝对五星级啊。而且这是实话吧?我看你的女人一个个都挺注意足部护理的,薛安估计以前高跟鞋穿多了,我看她行李里还有矫正器呢。这叫什么来着……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
“我还是不太懂你的意思。”
傅依依把他脖子一勾,贴着他的耳朵说:“浦总,你不就是需要给自己一个借口吗?有一个说得过去的,差不多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