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神,能治好我的脚……!”
何礼冶眼神严峻,双眼包含热泪:“我……我……!”
“爹,你信白浪吧!”
何师芷神情激动,也走到何礼冶身边给他勇气:“重新站起来,迎接美好生活!”
“来吧!”
花雨馨和白有钱等人也是坚定鼓励:“白浪说行,那就一定行!我就没见过他不行的时候!”
“好!”
何礼冶眼皮眨动,终是鼓气勇气往双腿上用力,然后松开扶住椅子的手,慢慢地站了起来!
虽然有些颤动,可是何礼冶的脚却是把身子撑住,然后慢慢地找回了身体的重心!
“好!”
白浪连连点头:“那么,你向我的方向走来,证明你的脚已经好了!来吧,何礼冶!”
“好!”
能靠自己站起来,何礼冶已是得到了巨大的信心鼓励!
“嗬!”
他吸了一口气,朝白浪迈出了步子!
“啊!”
令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在床上躺了快两个月都没下地走过路的脚,居然真的能走!
“我的亲爹,能走路了!”
看着何礼冶终是靠自己站起并行走,何师芷难忍激动,珠泪瞬间滑落!
“呜呜!”
曾几何时,何师芷以为何礼冶从此变为残废,不但失去他的自由,更失去了他的兴趣和追求。
万万没想到,今天白浪的从天而降,不但帮何礼冶战胜病魔,还能如此快速地让他恢复正常!
一时间,何师芷忍不住搂住父亲,呜呜地大哭起来:“爹,你好起来!你终于好起来了!”
“是啊,是啊!”
何礼冶也是热泪盈眶,一把将白浪也拉了过来紧紧搂住:“白浪小哥啊,你可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
“哈哈!”
白浪趁机把何师芷的娇躯抱住,看着她们喜极而泣的表情,他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这一幕,让见证这白浪奇迹的花凝露感到特别的窝心:“白浪,真是一个神奇的男人!”
想到这,她的芳心又再次颤动了一下!
“啊?”
花凝露脸颊红得飞快,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却是控制不住地涌上心头:“我怎么对白浪有这种感觉了?”
这边,看着白浪施展神威,院长和温德明双目发亮!
“天啊!没想到,自己这几天绞尽脑汁、想方设法也没有搞定的病症,别说我们,就连市级西医权威都未能诊断出病症!
他们忍不住激动,齐齐上前捧着白浪的手:“此时此刻,居然被您用了不到十分钟就弄好!白浪先生,您真的是医神啊!”
“不敢当!不敢当!”
白浪笑得坦然:“我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村医,能为人民服务是我的荣幸,也是我的使命!”
“真是宅心仁厚、年少有为啊!”
院长和温德明对视而笑,脸上的欢喜难以自控,求学之心难以掩饰:“白浪先生,现在何礼冶的病需要如何调理?”
“不急。”
白浪不舍地松开抱着的何师芷,笑着说道:“相对于为何礼冶调理,我还有些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噢?”
听白浪这么说,病房内所有人都有些愕然:“白浪先生,难道何礼冶的病还没好?”
白浪也不含糊,点头说道:“不错,他的病还没好。”
“嗬!”
何礼冶和何师芷脸色微变:“白浪小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感觉我的身体基本没什么情况了!”
花凝露也暗吃一惊:“白浪,我看何礼冶的身体恢复比平常人都要好,难道……”
“你们别怕。”
白浪轻轻把着何礼冶的脉门:“何礼冶,我刚刚帮你诊治的时候发现,你的另一条腿曾经也伤了两个多月?”
“啊?”
听到白浪这句话,何礼冶大为吃惊:“白浪,你怎么知道的?”
“呵呵!我可是白浪啊!”
白浪笑了笑:“你那条腿应该是被车轮子压伤的,因为没处理好得了风湿旧患,每到下雨打雷之前,它就会比天气预报还要准时地疼起来!”
“这!”
何礼冶连连点头:“白浪!光靠把脉就发现我的旧患,你真是神了,神了!”
“还有呐!”
白浪又给何礼冶把脉道:“你的右肩因为长期负重行走,已经落下比较严重的肩周炎,每次干完活都得敷冰块才能缓解,对吧?”
“嗬!”
何礼冶又倒吸一口凉气,这次不等他说话,何师芷已是忍不住惊呼:“白浪,你的医术已经是登峰造极了!”
“登峰造极说不上,老子在医术的修为上只是刚好来到山脚边,距离山顶还有极大距离!”
白浪说得虽然装逼,可是说的确实是心中的老实话:“跟李老翁的医术相比,我简直是不够看的!”
说罢,白浪从布袋摸出银针:“何礼冶,让老子帮你施针除去旧患伤痛,助你真正健康生活吧!”
“这、这!”
见白浪如此帮助自己,何礼冶激动得眼泪直流:“白浪!你这份大恩大德,我何礼冶没齿难忘!”
“言重了!”
白浪镇定自若,心中却很是得意:“这次帮了何礼冶,也帮了我自己,真是两全其美!”
很快,白浪便一边施针,一边精准而简要地跟院长、温德明和花凝露讲解医理和药理。
白浪那独到的眼光、犀利而果断的判断,神乎其技的针法和手法,都让花凝露几人大开眼界,受益匪浅!
“了不起、真是了不起的医术啊!”
看着白浪接连施展诊断绝技,院长和温德明满脸感触,忍不住说道:“白浪先生,请受吾等一拜!”
“使得不!”
白浪轻轻把他们扶起:“医者一途虽然有分医术高低,可是你我想要救治病人的心却不分上下,我不能受你们跪拜!快起来!”
“嗬!”
见白浪医术高不可攀、医德如此高尚,此时此刻居然放下身段和自己平辈相称,温德明和院长心情激昂,忍不住老泪纵横!
“白浪先生,您真是天下奇才,奇才啊!”
温德明抹着热泪,紧紧捧着白浪的大手:“吾等三番四次得您指教,请让我们尊称您一声白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