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白浪色迷迷的眼神,花凝露羞脸微红:“白浪,我只是单纯地请你来喝一杯茶,你可别胡想了。”
“嘿嘿!”
白浪笑得坦然:“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你才是别看到我这么帅气就想对我图谋不轨咧!”
“噗!”
花凝露忍俊不禁,笑得娇羞又率直:“快来吧,不过你别嫌弃我家又旧又破就行了!”
“好咧!”
白浪也不害臊,笑嘻嘻地跟着花凝露旁边,闻着她的香气,整个人都香飘飘的,心里乐得不行。
小陈也感觉口渴想要跟着去喝一杯茶,可是白浩山却一把拉住他:“小陈同志,咱们去村委喝就行喽!”
“噢?”
小陈一开始还不懂什么意思,可是看到白浩山期盼的眼色,他一下子就醒悟了:“我懂,我懂!”
二人对视一笑,一起跟着花家村村长进入村委喝茶。
至于捕鼠的工作,就放心地交给白浪带来的几千条毒蛇,也因为白浪的出现,整条花家村都放松下来。
……
穿过小巷子,再走过一个小院子,白浪才来到花凝露的家。
那是一间老旧的小平房,前面有一个很小的院子,院子里面有一棵桂花树,树枝上垂着一副随风摇摆的秋千。
在秋千的对面有一个小盖棚,棚下有一张用来晒太阳的两人石头沙发,其余的地方就是浅浅的草地。
一切看起来都是舒适怡然,不过白浪却感到有一些难以言喻的压抑之感:“这是怎么回事?”
“白浪进来吧,你随便坐吧,我给你倒杯水!”
把白浪领进屋之后,花凝露笑得有些含蓄,转身就去给白浪倒水。
“这里……也真是太旧了吧?”
看着周围陈旧的一切,白浪心中很是诧异,一时间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事情来接话。
这时候,房间内传来一声妇人的喊声:“凝露,你是不是带客人来了?而且是个男客人!”
“噢?”
白浪又是一惊:“凝露,你屋里还有人咧,你是的母亲吗?”
“是啊!”
花凝露从房间里将母亲慢慢扶了出来,让白浪惊异的是,花凝露的母亲是一位盲人。
“这……”
白浪心中很是疑惑,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当面问。
似乎感受到白浪的不自然,花凝露的母亲刘带娣苦笑道:“这位客人,我双眼看不见的。”
“啊。”
白浪点头应了一声,笑着轻轻捧住刘带娣的手:“婶婶!我叫白浪,是你闺女的好朋友咧!”
“白浪?”
刘带娣很是惊喜:“你就是凝露跟我说过的那名年少神医,百花村的村医白浪吗?”
白浪看向花凝露,笑了笑:“是啊,凝露除了说我是神医之外,有没有说我长得特别帅?”
“噗!”
花凝露忍俊不禁,低声责怪:“白浪你别臭美了行不?谁会说你长得特别帅咧?”
刘带娣笑了笑:“白浪小哥,瞧你说话那么自信的样子,想必你是长得特别帅气的!能不能,让我摸一下你的脸?”
“当然可以!”
白浪也不害臊,拉着刘带娣的手就往自己脸上摸去:“怎么样,我是不是特别帅?”
“帅,特别帅!”
感受着白浪的脸部轮廓,刘带娣很是欢喜,可是摸着摸着,她的脸色就开始有了某些变化。
见状,白浪显得很是惊异,而花凝露则是低声问道:“母亲?你是不是摸到一些什么了?”
“是、是摸到些什么了!”
刘带娣空洞的眼神竟然露出一抹红润,连连点头:“白浪小哥,你能站起来让我摸一下你其他部位吗?”
“啊?”
白浪更是惊异:“婶婶,你想摸我哪里?”
“摸骨!”
刘带娣脸色有些严峻,轻声道:“婶婶在十多年前瞎了之后,有幸遇到一个老师傅。”
“他见我可怜,就传了我一些摸骨的口诀和方法,也因为这样我才有了一些糊口的门道。”
“从那时候起,婶婶摸骨摸了十来年日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算是有那么一点名气。”
说到这,刘带娣脸色有些凝重:“不过,婶婶没有摸过像你这样‘骨格’的男人,有些事情想确认一下而已。”
说话之际,刘带娣的嘴角都有些颤动,手脚也因此感到有些不是很协调,有一种情难自控的感觉。
见状,花凝露脸色有些尴尬:“白浪,被我母亲摸过骨的人都说挺灵乎的,要不你……”
“好啊,既然婶婶有这本事,我还真的试一试咧!”白浪轻轻拍着花凝露的手背,示意她不用尴尬。
花凝露心中感激,低声道:“白浪,谢谢你!”
“没事!”
白浪笑了笑,一下子就站到刘带娣身前:“婶婶,你随便摸!别说摸了,抓我都行!”
“白浪小哥,你真是太好了。”
刘带娣抿着有些嘴纹的双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一双满是皱纹的手从白浪脸上向下摸去。
“这……这!”
因为眼睛看不见的原因,刘带娣的老手特别灵敏,她每在白浪身上每摸一寸,嘴巴就惊奇一分。
“婶婶这是干嘛子咧?”
白浪心中很是纳闷,不过为了尊重老者和不让花凝露感到难堪,白浪还是满脸笑嘻嘻的。
“白浪的性子,真是赞!”花凝露心中感激,一双美眸已是难以自控地看着白浪清澈的双瞳。
这边,刘带娣的手依然在摸索在白浪的骨骼,脑子的思绪不断泛起:“出现了,出现了!”
想着昔日往事,刘带娣的双眼竟然流出一抹热泪。
“婶婶?”
白浪吓了一跳:“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身上有骨刺把你的手给扎了?抑或是我的皮太厚你摸不到?”
“不、不是、不是!”
刘带娣急忙摇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白浪小哥,谢谢你让我帮你摸骨,谢了!”
见母亲忽然说出感谢的话,花凝露也感到很是诧异,柔声问道:“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母亲高兴咧。”
刘带娣抹走热泪,忍不住心中的激动,终是说出了刚刚的思绪:“白浪小哥,你可知道你是万中无一的‘龙骨’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