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的凹风口?”
杨老板等人大吃一惊:“这会导致什么后果?”
“呵呵。”
白浪冷声一笑:“古云有云,前有凹风,明堂倾斜!”
“这种地势,不是没有案山就是案山带凶,并且不能聚止和利用生气,反而会让生气转为煞气!”
“因此,此风不吉,主贫穷潦倒,子嗣无能、主顾不和,易焦躁。”
听言,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什么玩意?”
看到白浪把所有人都‘糊弄’得迷迷糊糊,杨衡奎立马就骂:“又生气又煞气的,你糊弄谁?”
“哼。”
白浪笑得轻蔑:“杨衡奎,就说了你不懂吧!你是不是以为这种煞气很是玄乎,找不着边儿,你错了!因为它一直都在我们身边!”
话音未落,白浪一手按住由钢板和不锈钢焊接而成的羊场:“你们来摸一下,这些钢板和空心不锈钢是不是在颤动着?”
“啊?”
杨老板等人急忙伸手去摸,果然如白浪所说的那样,钢板和空心不锈钢都在颤动,发出嗡嗡的细微声响!
“还有咧!”
白浪冷笑一声,带着人走进了办公室,在打开门的时候,一阵刺激着耳膜的闷响立马钻进所有人的耳朵。
把门关上之后,那种声响又消失,换来的是一种噗噗噗的细微声响。
仔细感应和观察,大家都很快知道,原来声响是风力压着玻璃和玻璃门,从地下的门缝中钻进来的。
“风力过大流通不够快,很容易导致室内或者场内气压不对称,其造成的压差是极容易制造出噪声!”
“噪音除了干扰人们的休息和睡眠,降低工作学习效率,较强的噪音还会引起耳部的不适。”
“什么耳鸣,耳痛,听力损伤等是常见的,最要的在后面,你们给我听清楚了!”
“你们在这里工作和生活,在这种环境下呆久的人是会对这些噪声有了应激反应,会本能地无视噪声的存在。”
“可是你意识上对噪声适应和屏蔽,可是你的神经和身体却依然保守噪声的煎熬。”
“神经衰弱都是小事,一旦引发心血管疾病,甚至引起神经系统紊乱、精神障碍、内分泌紊乱就不是小事了。”
听白浪说到这,杨老板不禁本能地捂住胸口:“妈呀,难怪这几个月来我的胸口闷得慌啊!”
其他工人们都深有同感:“在羊场工作的时候,咱们都容易闹矛盾,是因为这些风力引起的噪声搞的鬼?”
就连霍老板也说:“白浪这么说起来我才醒觉,每次我来这里坐了一下就觉得心烦想走,原来是噪声闹人!”
杨老板猛地拍着大腿:“连霍老板都坐不住,那些来谈生意的客人岂不是觉得浑身不舒服,还谈个球啊?”
和他们担忧不同的是,杨衡奎则是听得额头满是冷汗:“这个白浪,怎么什么都懂啊?”
看到他们神态各异的反应,白浪心中很是得意:“老子聪明绝顶,解释起来不就跟玩似的?”
想罢,白浪一把推开玻璃门,指着院子外面的大马路说道:“还有呐,你们都听好!”
“院子之外就是大马路,马路是什么?马路既是公路,来来往往皆是汽车人流,那风能岂是能小瞧的?”
“加上我用树叶侧过的风流风速,发现此地吹的都是又大又猛的西风,它们顺着高大的围墙和厂房一路蔓延,直接就挤压到门里。”
“两风合一,变成了风水门道上所说的‘两足凹风’!”
“这种风,是指来自青龙和白虎尾部之风大凶,手尾妄顾,同时对低洼的凹风口进行挤压,瞬间造成风力过猛,生气太强之势!”
“要命的是,办公室就是杨老板和工人们所在的办公区和生活区,背后就是养羊的基地!”
“也因为这样,整个羊场都被过猛的风所吹着,无论是人还是畜生都因此而受到生气太大的影响!”
“这也是我问什么会问,杨老板这几个月是不是特别的暴躁,工人们是不是经常有争执,养的羊是不是有气无力!””
“这也是为何两足凹风,主倾家荡产,满门灭绝的原因!你们这里没有人被煞气给折腾死了,那也是万幸。”
“嗬!”
听着白浪直白又易懂的解释,所有人都吓傻了:“我的天啊,原来我们处于这么一个严重而危险的地方?”
就连叶可雯也听得心惊胆战:“要不是白浪点破这个害人的风水局,羊场估计真要出大事!”
杨老板直接抹了一头冷汗:“白浪先生,这次你真的要救救我们,救救杨氏羊场啊!”
其他工人纷纷拉住白浪:“白浪小哥,咱们就会养羊,要是羊场保不住的话我们都要失业喽!”
霍老板也低声感慨:“白浪说得通俗易懂,用现代知识和生活经验来解释风水门道,确实厉害!”
面对他们的祈求,白浪心中很是得意:“果然知识就是力量,能把风水门道学以致用,老子也算是风水师了吧!”
“不过,杨衡奎刚刚小瞧老子的本事,而且还说我是骗子,老子必须要狠狠教训他!”
想罢,白浪干咳一声,语气很是失望:“大伙们,本来我是想帮忙的!可是刚刚被人气得不行,现在不想帮忙了!”
“啊?”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住,瞬间看向杨衡奎!
“这!”
此时的杨衡奎早已被白浪的解释给弄得满脸煞白,别说别人,就连他自己也觉得白浪说得特别有道理和有科学性!
一时间,他额头上渗出一排排冷汗,就连衣服都被浸湿:“各位……我……我……!”
“我什么我?”
白浪嘿嘿奸笑:“你不是一直以真男人自居的吗?而且你在学校学了那么多不信风水的知识,愿赌服输四个字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懂吧?”
见白浪如此讽刺自己,杨衡奎眼角和嘴角不断跳动:“愿赌服输……那我岂不是……要给白浪跪下……磕头认错?”
“哼。”
白浪阴笑一声,语气很是冷漠地读出杨衡奎心中的话:“不错,你就是要跟我磕头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