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
白袍子某个地方已经被白浪一拳打消失,痛得浑身发颤,要命的是他都不知道捂住哪儿才能止痛!
“白浪!白浪你这个狗东西,你这个狗东西!”
白袍子在湿漉漉的泥地上不断翻滚,不断扯着嗓子撕心裂肺地辱骂白浪:“你废我命门,废我男人的武器,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
看着白袍子如此痛苦,白浪却乐得大笑不已:“你之前不是说要欺负我的徐美君美人吗!?”
“现在老子就废了你,让你这辈子不但成为废人,而且让你有欲望也不能发泄出来,成为真真正正的假男人!”
听白浪说出这番话,徐美君瞬间明白过来,白浪这一出是给自己报仇!
“白浪……!”
徐美君忍不住激动,朝白浪大喊道:“不要放过这个畜生!天知道他祸害了多少女人!”
“放心吧!他想弄死我们,想欺负你,他就一百万个该死!”
白浪满脸恶毒,化身雨夜屠夫,一步步朝白袍子走去:“白袍子,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说完,白浪一脚踩在白袍子胸上,用距离直接压断他几条胸骨,让他瞬间喷出一口精血!
“唔啊!”
前文说过白袍子很幸运,在江湖横行霸道居然没有遭遇过重伤,可是此刻却被白浪直接干废了!
而且是从内而外,完完全全地干废!
“刚刚你不是很拽,要一拳把我轰死吗?”
白浪笑得奸诈而轻蔑,又一脚把白袍子右手直接踩断:“那你现在轰死我啊,我等着你呐!”
“啊!我的手!”
白袍子死死地瞪着白浪:“白浪!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余家也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
白浪满不在乎,笑得更为放肆:“我跟你说,你们余家迟早会栽在老子手里!而你和黑袍子,就是第一个牺牲品!”
说完,白浪拿出银针刺激着白袍子的痛穴,再啪啪啪地连打几招,把白袍子的手脚、气海、心脉完全废掉!
“啊!”
剧烈的疼痛让白袍子死去活来,嘶哑的喉咙几乎喊不出话:“白浪,你有种就杀了我、杀了我!”
“哈哈哈,你当然是想死!可是老子哪能让你这种人渣死得那么容易?”
白浪嘴角轻弯,冷笑道:“既然黑袍子成了植物人,那你也成植物人吧,我觉得你们还挺般配的!”
“植物人?”
想到自己和黑袍子那样浑浑噩噩地在陷入未知世界,吃喝拉撒都要别人伺候,白袍子那颗高傲而自大的心瞬间就要死了!
“不!我不要成为植物人,我不要成为植物人!”
白袍子拼死挣扎,可是手脚已断,他压根就动弹不得,真是死剩一张破嘴和一双急得流泪的眼睛了。
白浪冷声直笑:“呵呵!白袍子啊,你还有选择的权力吗?像你这种人渣就得接受这样的惩罚,不然哪对得起那些被你害过的人?”
说完,白浪在这雨夜中发出渗人寒意,双手把阴阳互转之力一分为二,在白袍子脑子迅速注入阴气!
“唔唔、唔唔!”
白袍子浑身发抽,脸上的恨意慢慢转化为呆滞,可是他的眼神依然包含无尽的恨意!
“嗯,这就刚刚好了。”
原来白浪经过在精神病院的深入学习之后,对人体的脑部神经有了更深入的了解和认识。
加上他接连在何孟奎这一对贱人夫妻头上施展过威力,所以这一招已是用得得心应手。
所以此刻白浪要让白袍子身体陷入植物人状态,让他的意识被肉体封印起来,那真是小菜一碟。
“……!”
白袍子身体已是丝毫不能动弹,可是脑子里却不但对白浪进行咒骂:“白浪,我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白袍子,你这一辈子就活在对老子无尽的憎恨,还有无比孤寂无助的痛苦之中吧!”
白浪拍着白袍子的脸哈哈大笑:“这就是跟我作对的下场!这一切,你们的余家也没办法救你!”
说完,白浪缓缓站起,在雨夜之下伸了个懒腰:“有惊无险,又让老子迈过一关!”
“白浪!”
见白浪制服白袍子,穴道自动解开的徐美君已是迈出美腿,哭着扑入白浪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
白浪紧紧搂住徐美君,嘴角不禁露出邪魅的笑意:“看吧,这就是好心有好报了,嘿嘿!”
感受着白浪给予自己的巨大安全感,感受着死里逃生、劫后余生的喜悦,徐美君忍不住激动,用力地在白浪嘴上亲了一口:“白浪,谢谢你!”
随后,她又紧紧搂住白浪,把自己湿漉漉的秀发完全贴在白浪的脖子之上,一刻也不舍得松开。
“嗬!”
被徐美君玉唇亲吻,白浪不禁深吸一口气,心中乐得咔咔大笑:“哈哈,爽啊!”
大雨很快就冲刷掉白浪他们身上的污泥,也冲刷掉黄云华没有死去的感慨,这让他感到无比的忐忑。
为什么呢?因为啊,黄云华可是把白袍子带来的同伙,说白了他就是白浪的敌人!
“咳咳!”
想到白浪把白袍子虐败的痛苦,黄云华不禁吓得呼吸都带着咳嗽:“白浪,既然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先走了啊!”
说完,黄云华厚着脸皮,捂住被白袍子打裂的肩骨,想趁着白浪还沉浸在拥抱徐美君的喜悦中逃走!
果然,白浪笑眯眯地搂着徐美君,大手忽上忽下地安抚着美人玉背,满脸的舒服。
“嘿嘿,白浪真的没管我!”
黄云华满心欢喜,脚步不由得迈得更开,想着就这样溜走。
“黄云华。”
白浪嘴角一瞥,对着黄云华的背影笑了一声:“既然来了,咱聊几句再走呗。”
“咯噔!”
黄云华顿时被白浪的话吓得双脚发软,立马转身扑通一下跪下:“白浪大哥,你绕过我吧!”
看到黄云华给自己下跪求饶,白浪心中乐得不行:“这傻子还真的以为我会打他不成?”
白浪虽然邪魅奸诈,可是心中对‘情义’二字极为看重。
“刚刚黄云华为了保护徐美君接连遭受白袍子的重创,连命子都差点丢了,我要是对他下手,那我跟白袍子有啥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