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见白浪如此嚣张跋扈,杨帆几人终是忍无可忍:“你这乡下仔可真是不想活了!那老子就把你连番薯都吐出来!”
说完,杨帆几人就要动手了!
“你们干什么!?”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余璐雪的声音从湖的方向传来,当她看到白浪居然也在的时候,难免吃了一惊!
“白浪,你这混账怎么来了?”
对于上一次白浪搂住余璐雪摸了纤腰摸了大腿的大占便宜,余璐雪到现在还是气鼓鼓的。
“嘿嘿,我们来探望你呗!”
白浪一脸的笑意,指着白有钱提着的一袋烤番薯:“你瞧,我们还带来了礼物!”
“什么玩意?”
余璐雪撇着那袋烤番薯,心中更是恼火:“哼,你小子是来偷看我们训练的吧?”
“你说是就是呗,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白浪咧嘴一笑:“只不过你们用的那些招儿比较老土,用来对付别人可以,用来对付我白浪可不行!”
“咯噔!”
余璐雪的心猛地一颤,不禁回头朝在训练着的龙舟船看去:“那里距离那么远,白浪能瞧到?”
心中疑惑和不爽,余璐雪冷笑道:“白浪你说什么,你可知道我找来划船的都是高手,对付你这种货色我们还用使招儿?”
“而根据我的情报,你们的大湖今天才刚刚注满水,压根还没进行训练!你有什么底气觉得我会那么把你放在眼内?”
面对余璐雪的质问,白浪笑得贼贱:“因为你怕输给我白浪,而且你也输不起呀!”
“白浪?你小子是白浪?”
杨帆听着他们的对话,脸色更是变得火大,因为他从阿高阿胖口里知道,余璐雪在白浪身上吃了不少的亏。
身为余璐雪的舔狗,杨帆一直把余璐雪奉为女神,不容许任何人占了余璐雪的便宜。
可是对于杨帆的愤怒,白浪压根就不在乎,因为他两眼色迷迷地在余璐雪嫩滑玲珑的娇躯来回溜走!
“好看,确实好看!”
他嘴角弯起,满眼都是欣赏和戏谑:“余璐雪啊,上一回怎么不穿这套来咱们村子咧?要是这样的话,我上一回可不会只摸你大腿喽!”
“嗬!”
见白浪盯着自己看,而且还笑得那么得瑟,余璐雪眉黛凝聚:“谁会穿这样出去,你是不是傻?而且你占我便宜你还有理了?”
说完,处于女人的本能,双手急忙交叉收在胸前,免得被白浪这个小色狼看得爽了。
白浪也不介意被骂,反而笑得更贱了:“嘿嘿,你别收住嘛!而且你那么大,也收不住啊!”
“什么?”
余璐雪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因为太傲人,所以在双手交叉护住的时候,把东西给压得更大了。
确实收不住啊!
“臭流氓!”
杨帆见白浪调戏自己女神,气得难以忍受,趁着白浪看着余璐雪的时候竟然扬起大拳头要偷袭!
“滚!”
白浪一身感应力超过二十米范围,在杨帆气息波动的时候已是知道他要出拳!所以白浪连头也不会,只是把手中吃剩的番薯直接拍了出去!
“啪!”
这团烤番薯质地松软,加上白浪掺入力量,杨帆脸上瞬间就被砸了一坨热乎乎的番薯泥!
“让我来!”
白有钱见状,满脸鸡贼地趁机加上一脚,狠狠地踹在杨帆小腹!
他虽然不懂武功,可是胜在在田里山里干了几十年的活,那力量可不是随便人可以比的。
这不,杨帆顷刻就被踹倒在地,然后又被白有钱加了一脚:“老子早就看你们不爽了!”
“你们敢动手?”
杨帆的马仔们立马就推开了白有钱,急忙扶起杨帆:“你们是不是想死啊!?兄弟们,上!”
“别!”
就在他们要一拥而上的时候,余璐雪的厉喝顷刻打断他们:“这里是余家的地方,你们听我的!”
她话是这么说,可是内地里的意思是不希望他们被白浪给打一顿,毕竟白浪这混账下手可不会手软。
“怎么,怕了吗?”
白浪嘿嘿奸笑,瞥向余璐雪:“可是杨帆几人对我不敬,还想出手偷袭我!我要是不给他点教训,那我的面子怎么拿回来?”
“你!”
见白浪颠倒黑白,杨帆他们可气了:“是你们先进来惹事,你们还怪我们出手?”
“惹事?我们惹谁了?既然你们说我惹事,那我就满足你们!”
白浪也不再废话,手脚齐出,瞬间将这几个划艇运动员给扇倒在地!
“哼!”
他一脚踩住杨帆胸口,语气特别得瑟:“现在我是惹事了,你们又能把我怎样?”
“哎呦!”
杨帆咬着牙齿,双眼死死地瞪着白浪:“你这乡下仔,你摊上事了,你摊上事了!”
“老子摊上那么多事儿,你这件压根就不是事好吧!”
白浪笑得贼贱:“我说你也是的,我那天不就是摸了余璐雪纤腰和大腿一把吗,你们用得着那么生气?”
“白浪!”
见白浪还揪着那天的事情不放,而且还打人,余璐雪可气得:“绿袍子!出来帮我教训这个白浪!”
听到‘绿袍子’这三个字,白浪心中一凛,立马回想起之前被自己干掉的黑袍子和白袍子!
余璐雪话音未落,一声回应就传来出来:“遵命!”
“呵呵。”
说话那男人语气很是阴冷,就好像嗓子眼没了似的,声音很尖很细,让人听起来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过白浪听得出,那是因为一个人长期修炼阴寒的内功所导致身体偏向女性化,类似于东方不败的那种葵花宝典之类的。
果然,在林间慢慢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练功服的瘦小男子,他年约四十,骨瘦如柴、面门白得跟一张纸似的,走路轻飘飘,看起来很是鬼魅。
“白浪……”
灵音吃了一惊,急忙躲到白浪身后,语气很是吃惊:“这人怎么长这样啊?浑身都怪怪的!”
“练功练成这样的。”
白浪护着灵音,眼神也变得警惕起来,心中暗想:“这个阴阳不分的混账,很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