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秀清把所有账单付清,医务人员立马就要将白浪给安排到深切治疗部。
白浪依依不舍地注视着柳秀清,柳秀清用无比温柔的声音说道:“没事的,只要进去了你的伤就会能好起来。”
柳秀清露出了淡淡的一笑,然后双手交叠在脖子处,似在回味着什么。
白浪的记忆里过人,马上就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柳秀清脖子上的玉坠子没有了。
“嗬!”
白浪的心脏顿时纠结在一起道:“柳秀清这个大傻瓜,居然骗大家说自己有八万存款,实则是把自己最贵重的玉坠子典当了!”
也正是柳秀清这一举动,又让白浪重新相信这个世界说道:“就算世上恶人无数,却总会有人保持着一颗纯真美好的心努力活着。
白浪一被推进了深切治疗室里面,就有事先准备好的医护人员拿着长短不一的输液管插进了白浪的体内,那些营养液随着管道流进了白浪的血管内,最终在气海汇集。
“太好了,气海只要产生真气,我就有能力去催动阴阳互转之力,用银针之气把我受损的器官肾脏恢复功能,我的康复就指日可待了。”
一周的时间快速流逝,白浪通过银针之气把失血过多导致衰竭的器官正常运作。
五脏六腑已经好了十八成,可惜的是深切治疗部是个与外部环境断绝的地方,所有的天地精华灵气都无法被白浪顺畅地利用起来,因此他的筋骨痊愈的时间大大地延迟。
而且神经反应系统还处于修复阶段,想要张口都成为了奢望,更别提靠着双脚迈出这个深切治疗部的大门,必须得有人轮流在旁看守。
最后柳秀清的八万元谈不上来值与不值,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浪也如愿以偿地从深切治疗部转了出来。
与柳秀清以及其余村民们的会面恍如隔世,白浪神情地凝视着他们眼中带了笑。
“苍白的脸终于有血色了。”
柳秀清笑脸吟吟地说道:“护士刚才都交代了,你的伤口愈合得神速,接下来你就安心在静养几个月,就可以和普通人一样活动自如。”
白浪心中乐呵呵地说道:“能不愈合得神速吗?幸亏习得了银针之气这门功法,然后再想方设法回到海葵村那里吸取天地之灵气,保证个把月又可以变成猛龙一条。”
白浪的喉咙还是发不出声音,所以就开始了不断向柳秀清挤眉弄眼引起她的注意。
村长拍了拍白浪的肩膀笑道:“好你个这小子看来是得到了上天的眷顾,所以才在你落魄的时候安排了秀清出现在你的生命中。”
更有村民们起哄道:“哈哈哈,秀清这就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既然缘分让你们二人相遇,而且又让你救了他的性命,我们不如就把他囚禁在海葵村,让他成为你的良人可好?”
柳秀清的脸哄一下烧了起来道:“村长你看看他们都会拿我来取笑了,我到头到尾都没有对他有过非分之想,我……我不跟你们聊了,是时候回村子了。”
村长只是笑着点点头不发表意见,按照当初怎么来现在就怎么回去,又是车又是人力地将白浪带回村子里好生安顿。
七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然而白浪却是真真实实地从鬼门关走了一回。
最终凭借顽强的意志,白浪康健地回来。
“哈哈哈……”
白浪早就在在内心一阵窃喜道:“恐怕项天王等人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我白浪能够活了下来,并且还有一群人在身边守候着自己,等到我恢复说话能力的时候,第一时间给李老翁报平安。”
果然一踏进了海葵村,就有浓厚的灵气扑面而来,似乎一切都在等待着白浪的回归。
“呵呵呵,还有什么地方的灵气会比海葵村这里更加精纯。”
白浪自动把所有杂音摒除脑后,飞快地催动了体内的八化门,将这得天独厚的精纯灵气悉数吸入丹田随即运输到各路经脉。
终于把白浪抬进了屋内的坐榻上,柳秀清开始忙活起来,为白浪仔细地擦背说道:“医生临走时把注意事项都交代了,你还有段时间无法进食,只有靠营养液维持着身体机能,我正好我也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便作为你的看护员。”
白浪快速地眨了眨眼睛表示明白,得到了白浪的回复柳秀清、海葵村的村民们如释重负地笑开了怀,白浪能够活着回来比什么都值得高兴。
海葵村村民们的淳朴之情,白浪可谓是感同身受,这是一片不曾被肮脏玷污的净地!
“等我的所有机能回复到原来的水平,定要为了海葵村做出贡献,让村民们过上幸福快乐的小日子。”
白浪当然也没忘了第一件事就是替柳秀清将脸上突兀的疤痕彻底祛除,她配有美丽动人的容颜。
柳秀清起身去拿要输液用的营养瓶,这时候却传来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村子里都传开了你又勾搭上一个流浪汉,现在看来此事不假啊。”
柳秀清没想到会有人在外面,顿时吓得一哆嗦,白浪努力地翻动着眼球才看清楚了有几个打扮得像小混混模样青年,咬着根烟踢里踏拉地闯进了院内。
村长以及村民们表情严肃地地看着他们,白浪了然于心认出来是那些个游手好闲的混混。
“不请自来也不觉得丢人?”
柳秀清一改往日温柔的形象说道:“张三麻烦你们看清楚了,这里可是我家,我分分钟可以告你们私闯民宅,不想难看就赶紧走人。”
“哟呵。”
张三不以为然地向前迈一步笑道:“臭婆娘,保护费不交就想打发我们,你也太小瞧我们了吧?”
他掸了掸烟灰说道:“想要我走人也可以,你得先把保护费结算清楚了再说,规矩你也知道的,按人头算每人每月五十元,不管这男的住了几天,你只管按月付清,其实也不多加起来才一百元。”
大伙听到这里气得鼻孔朝天,但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不。
柳秀清不死心地说道:“既然你也说了规矩办事,你倒是说说这是谁定下来的规矩,又是否拥有这个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