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现在马上去召记者会。这里有些不安全,总裁还是跟我暂时去安全的地方吧!”
上官雪芙担心邵秋南遇到危险,又让人在下面搭起安全气垫床,防止邵秋南掉下去。邵秋南一手抓着绳子,另一手仅仅的握住阻击手的手腕,他一用力,把狙击手的手腕给捏碎了。不过狙击手显然是训练有素的。
他用脚卷着身子,另一只手的袖子里飞出一把刀,眼看着刀子就要把邵秋南的绳子给割断了。他慌忙中,拉住狙击手的手,防止自己坠落下去。
狙击手腾出手抓绳子,他被邵秋南抓住的是被废掉的手,用不上力气。他干脆拼死,松开绳子想要和邵秋南同归于尽。
两人同时坠落,不过下面早已经搭建好了安全气垫床。气垫床缓解了他们冲击下来的力道。警察也冲上去把狙击手给扣住。上官雪芙则慌张的抱住邵秋南,确认他身上没有摔伤。
如果刚才枪口是对准上官雪芙的,那么他会连保护上官雪芙的机会都没有。
今天吹的是西北风,和子弹的方向是相反的。杀手在对风速和周围环境等各种因素考虑时,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杀手最后现在开枪后,还能淡定的离开,这让邵秋南心里更加恐慌。他有多少年没有遇到这样的高手了。他紧抱着上官雪芙,为刚才的子弹没有对准她而感到庆幸。
现场涌来大批的记者,他们纷纷对着邵秋南和上官雪芙拍照。“请问上官总裁,这就是你身后神秘的丈夫吗?您的丈夫刚才和歹徒在悬空打斗,实在是英勇。这位先生,不知道您对今天的事情如何看待?”
各路记者一连串的询问,还有照相机的闪光袭来,让邵秋南十分不适应。上官集团的保安们纷纷赶来保护上官雪芙夫妇。记者们都被挡在保安的保护圈外,上官雪芙揽着他的胳膊慢慢回到上官集团里。
“老公,你什么时候把我的落地窗玻璃换成防弹的了,我怎么一直都不知道呢!”上官雪芙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追问着邵秋南。
落地窗的防弹玻璃,今天救了她一命。只是她自己办公室的玻璃什么时候被人替换了都不知道。
从玻璃的新旧判断,防弹玻璃是刚装上去不久的。唯一有机会的就是在晚上下班的时间邵。这么大的落地玻璃,换起来也是不容易的。
邵秋南尴尬的笑了笑说道:“老婆,我这是为你的安全考虑,你不要多心了。至于我怎么能够做到换了你办公室的玻璃,而不被你发现的事,我以后会告诉你的。我只希望你平安无事就好了。对我来说,你若是平安安好,便是我的晴天。”
上官雪芙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她忍不住亲了一口邵秋南的脸颊,然后快步跑走。邵秋南则呆愣在原地,摸着被自家老婆亲过的脸。扫视了一遍周围人的眼光。他们纷纷装作埋头工作的样子,只是眼神出卖了他们。
等他跑去追上官雪芙,办公室里马上就开始激烈的讨论了。“你们看到了没有,刚才总裁大人好像亲她的老公了,你们看到她一脸的小女人了没有?”
“什么叫好像,明明就是亲了,我还看到总裁脸上的红晕了呢!”
“切,你们那算什么,我刚才还偷拍到了呢!”一个阴柔的男人说道。其他八卦的女人全部都跑过来想看看他手里里拍下的照片。
王家保像往常一样去疗养院看他的母亲,那是他难得的休闲的时间。母亲的事情是他终身的痛,让他和那个所谓的父亲决裂开。
这些年他为了家主的位置,不断的努力变强。他不仅要夺到家主的位置,而且还要把王成功踩在脚下。
院长见他来了,立马笑脸迎上去。王家保可是她的一个大财主,她当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只要上去和大财主交谈几句,再说一下白静苗的情况,王家保就会给她一笔小费。
“院长,我母亲最近如何?”
“州长放心,您母亲这几天没有疯疯癫癫的,她每天都在看那一窝的蚂蚁。还有那只小蟋蟀,她玩的很开心。”
“哦!她哪来的小蟋蟀!谁给她玩的。”王家保的语气有些严肃,他向他的母亲走去。果然发现她在逗一直蟋蟀玩。旁边还有一个瓷器的小罐子。
院长发现自己刚才好像说露嘴了,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多嘴,但是又没有办法。
“州长不要见怪,之前有个人来看望您母亲。我以为他是您的朋友,就让他进去了。而且他和您母亲聊得很好,还把她给逗开心了。”
王家保立刻让人调监控视频来看,视屏里的人正是邵秋南。王家保没有见过他,不过他手下的人马上认出来。
“州长,这个人是上官集团的总裁的丈夫,昨天上官总裁遇到暗杀。他的丈夫出手相救,当时很多新闻媒体拍下了他的照片。我认出这个人就是那个男人。”
王家保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屏幕突然出现邵秋南整个人。
他抱臂站在监控器下说:“王州长,虽然我没有见过你,不过我相信你很想认识我吧!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要提醒你一下,什么事情都是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太过分了就相安无事了。另外告诉你一声,我可是很出色的医生。”
王家保愤怒的拍桌子,邵秋南成功的把他摆了一套。他确实是让自己的弟弟王家卫去恐吓一下陶紫裳,但是没让他凌辱这个女人。
他没有蠢到得罪上官家的人和海外的陶家。可惜王家卫那个蠢货,见色起意,还想把过错都推到他的身上。
“州长,这个邵秋南有些过分了,我们要不要把夫人给转移了。让夫人继续待在这里,万一我们得罪了邵秋南,肯定会招来他的报复的。”
“不用了,帮我找他的联系方式,我要见他。”王家保点燃一支雪茄,眼睛看向她的母亲。他对邵秋南那句“出色的医生”有些兴趣。他听说过邵秋南是都州医院的院长的,而且也相信他的医术。
他突然换上了一脸笑意,走向他的母亲说:“我陪你一起玩曲曲好不好。”
白静苗鼓掌说:“好啊!好啊!你陪我一起玩吧!”
邵秋南的手机很快就收到王家保的短信,他约邵秋南见面,这些事情都在邵秋南的预料之中。王家保约他见面,无非是商量和他母亲有关的事情。他知道王家保是个孝子,对母亲是十分的孝顺。
王家保约他到私人的会所见面,邵秋南顺便带上一份关于白静苗的病情的报告。他之前有趁着靠近白静苗的机会,给她做了一个检查。白静苗除了精神失常比较严重意外,还有一双残缺的腿。
私人会所里,王家保提前半小时到底,只是在等着邵秋南。他是官家的人,平时也公务繁忙。不过对于迟到这种事情,他是嗤之以鼻的。
那女人是红灯区的女子,后来虽然怀孕了,依旧不能进入王家。王家自诩为千年的贵族,怎么会容许这样的女人进门当媳妇。
即便是王家保自己,也不能接受娶这样的女人为妻。可是她生了一个儿子,这让王家保十分被动。
后来王家保顺从了家族的联姻,娶了一个豪门家族的女人。那女人给了生了两个女儿,没能生出儿子,这成为他一个很大的遗憾。
为他生了儿子的风尘女人,三番四次的私下找他,要他认回孩子。他考虑到自己在王家的地位,还有王家的声誉,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这个女人。
风尘女人为生活所迫,只能在他经常上班经过的地方乞讨。他几次都想出手帮助,但是害怕家中的妻子发现。并且还担心帮了一次,以后这个女人就会不断赖上他了。现在听邵秋南这么一说,他便怀疑邵秋南也遇到那对母子了。
“邵先生说笑了,既然是意外事情,那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商量正事吧!”
邵秋南随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看到桌上琳琅满目的山珍海味,感叹道:“州长大人,就我们两个人,点这么多的东西怎么吃的完呢!这让我想起刚才那对饭都吃不饱的母子,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对了,我刚才还看到那个小孩好像生病了。”
王家保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他正准备给邵秋南敬酒,被他那句孩子生病弄得手抖了一下。他忍不住脱口而出:“那个孩子得的是什么病,严重吗?”
“咦!州长大人你怎么了!怎么那么关心那个孩子。那孩子可能就是发烧了,穷人家没钱看病,只能耗着。我给了他们点钱,估计那女人会带她的孩子去看病吧!”
王家保尴尬的笑了笑,害怕邵秋南看出自己的心事。笑着说:“我也只是关心底下的民众生活而已。”
“州长大人真是体恤老百姓啊!不过这对母子也真是可怜,那女的一只脚有些残疾了,也找不到什么工作。孩子的爸死得早,把那么小的孩子留下,他一个残疾的女人怎么赚钱养家,照顾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