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狂风如同完美的屏障直接挡去了李长河所有的进攻,而且还能给予李长河压迫,让他没有办法进攻,这便是曹烈的手段。
这门魂术名叫飓风狂舞,是曹烈的看家本领,曹烈凭借这一手狂风在天下闻名,现在李长河想要击杀他,也要看看曹烈的手段是不是厉害。曹烈现在就是不断的释放狂风,让李长河疲于躲避,然后抓住李长河的漏洞,准备一击制胜,直接结束这次战斗。
而李长河面对这不断袭来的狂风也是毫无办法,他学会的是一身霸体无双,但是面对这种魂力外放的手段真的是无能为力,不过还好他的速度够快,能够躲避狂风的进攻,只是狂风的进攻太过频繁,没有机会上前啊。李长河只有一边躲闪,一边思考如何扭转战局。
而此时在一旁的林炎看着曹烈和李长河的战斗,忽然觉得眼前的战斗有些熟悉,就好像之前自己和乌妖王的战斗,当初也是乌妖王不断释放远程法术让他一直躲避没有机会进攻,只不过后来自己故意露出漏洞,引诱乌妖王然后借机反杀。
那次战斗和眼前的战斗简直一模一样,只不过是双方都改变了人物而已,只是不知道李长河能不能想到办法打破这种局面,而林炎也不想提醒李长河,他就想看看李长河会有什么办法来打破这种僵局。
何忠仁见自己主子陷入被动局面,但是自己又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看着,心里是干着急,这时他看见林炎坐在位子上一言不发,说实话他是不明白自己主子为什么如此在意这个年轻人,或许只是这个年轻人说话之中总是能说出一些令人深意的语句,可是这样又能怎么呢?
皇子需要的又不是一个只会嘴上说话的人,而且这个年轻人的一些些微举动没有轻重,不知礼节,好似不在意,说的好听是随性之人,可是这些在皇家里确是非常重要的,总之何忠仁是看不出为什么自己主子这般在乎这个年轻人。
主子对这个年轻人的重视是何忠仁从来没有看见过,不仅和他执手相谈,而且还把自己的实力展现给这个刚见面不久的人,何忠仁跟了李长河也有几年了,从来没有看见李长河这般重视一个人。
何忠仁心想呆会如果出现什么意外,自己一定要好好保住这个叫林炎的年轻人。
此时再看李长河那一边,他一边躲避曹烈的进攻,一边思考决策,而曹烈一直释放狂风乱舞,不停的消耗李长河,等待李长河失误。
不过曹烈过了一会儿发现李长河的速度慢了下来,而且还有几次差点被自己释放的狂风给击中,曹烈看这个情况知道自己的机会马上就来了,不过稳重为主,曹烈仍旧还是再等了一会儿。
过了几分钟,曹烈见李长河马上就快落败了,他决定出手了。曹烈伸出黝黑的手杖,猛的一会,顿时释放出四道狂风,长时间的释放狂风对他自己也是一种负担,现在他都能够感受到自己体内的魂力有些虚弱了,所以曹烈释放出四道狂风后,选择近身击杀李长河。
虽然曹烈打着好主意,可是却没有想到李长河等的就是这个时机,他瞬间躲开四道狂风的进攻,然后曹烈自己送上门来,这是最好不过的。曹烈自己靠了过来,李长河抓住这次机会,马上最大力度的施展自己的金刚不败霸体,直接一招刚猛的石破天惊掌直接打向曹烈。
曹烈本以为自己能够得手,去没有想到是自己中了李长河的圈套,自己主动送上门去让李长河打,面对李长河这无比刚猛的一掌,这一掌还没有触碰到他,他都能够感受一股强烈的掌风袭向他自己,他知道这一掌他自己绝对不能正面接下,不然一定会深受重伤。
可是现在的情况却又无法完美的躲闪,无奈之下曹烈只能咬牙硬撼这一掌,他想自己纵横这么多年,不可能连一个后辈的一掌都接不住,自己的魂力不可能比一个年轻人还要低,他相信自己的实力。
虽然曹烈相信自己,可是现实给他狠狠地一巴掌,李长河的这一掌石破天惊掌传于姑苏老人,这一掌不仅看起来刚猛无比,而且只要你魂力越深厚,这一掌的实力越强,是堂堂正正的刚猛路数的掌法,方才这一掌是李长河施展出自己全身魂力的一击。
李长河不想再和曹烈纠缠了,准备一击制胜,所以他使出了这石破天惊掌。
或许是曹烈太过自信,但无论如何曹烈是失算了,他硬接下李长河的这一掌,没有想到一掌来的如此刚猛,如惊涛骇浪般的魂力直接碾压般的击破他的攻击,瞬间又打破了他的魂力护照,一股无比强硬的魂力直击他的胸口,他忽觉胸口的肋骨好似全部断裂,一口心血直接喷出。
其实李长河这一掌不仅打断了他的肋骨,让他的肋骨直接刺穿自己的内脏,而且把曹烈的魂力完全打散,所以就算现在曹烈逃走,他还是会死,魂力会在他体内乱窜,他会自爆而死。
曹烈被李长河一掌直接击倒在地,整个人砸向地面,曹烈被砸的地面都开始皲裂了,他整个人倒在地上,一口鲜血吐满全身,双眼暴突,头发散乱,本就瘦小的身材,以及佝偻的腰背都被打散架了,根骨全毁。
李长河看着倒在地上的曹烈,显示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魂力和呼吸,随后才说道“曹大人,看来是孤赢了,孤说了你们隐杀会付出代价,现在你只是一地步,希望你能在地府去接待你们隐杀的成员。”说完李长河又是一掌直接把曹烈的的呼吸给打断了。
一旁的林炎看着这一幕,确实是有些残忍了,就算李长河不补那一掌,那曹烈也必定会死。无论如何胜利是李长河的,现在曹烈死了,自己还有问题要解决了,之前和李长河许下的一起畅谈天下大事只是随口一说,如今又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