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长,您太客气了,怎么能让您让出您的卧房呢,这样,我和我手下挤一挤,然后让小女独居一间,这样您就不用让出您的卧房了,这样如何?”花天忙着推辞,虽然是客,但是也不能给人家添麻烦。
白真人见花天执意如此,也只好随他,道:“那就委屈诸位了,山中条件不比繁华都市,而且几位又是尽享富贵之人,难免会觉得简陋,还请见谅,恕老道招待不周了。”
两人客气之时,小猴子进来禀告,说是斋饭好了,请刘文辉他们过去用餐。在白真人的带领下,刘文辉他们来到院中一僻静处,小猴子早就摆好桌椅板凳,碗筷碟盘了,就等我们入席了。
众人纷纷落座,准备用斋,刘文辉打眼一看,果然素净。每人座前都是一碗清粥,然后桌上也只有几个清淡小菜,叫得上名字的有木耳、竹笋、野菜,还有一些实在是认不出来了,估计是山里的美味。
白真人招呼众人用餐,刘文辉他们也不再客气,纷纷动筷,花晓莜更是连喝两碗清粥,嘴巴动的也勤快,肯定是饿坏了。刘文辉也尝了尝这无相观的素斋,嗯,味道还真不错,口味清淡,别具风味,跟市面上的素菜可大不一样,那叫一个鲜,刘文辉也不由得多夹了几筷,确实好吃。
就在众人纷纷动筷吃饭的时候,刘文辉见白真人和小猴子却稳如磐石,一点张嘴的意思都没有。刘文辉问白真人:“道长,您为什么不吃饭?”
白真人笑着说:“小友不必管老道,我们有过午不食的规矩,你多吃一点,准备这顿素斋可不容易,山上的好东西都叫我们找来了。”
刘文辉自然不会再往那方面乱想,菜中下毒的套路也忒老套了,而且刘文辉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如何这面前的老尊者真的要他们的性命。刚才就由得小猴子出手了,还何须如此麻烦,这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而且,刘文辉也听陈二叔说起过,真正把本事练到了绝顶的人,已经开始寻求辟谷养生之道了。食物乃万秽之源,于身心不利,只是凡人难以超脱本体所需,所以需要进食,不然就得得病。
真正的大能已经超出本体需求,转入精神领域,这样就可以长时间不食,或者干脆辟谷,专修精神,以成大道。刘文辉心想,莫非这老尊者已经到了这般地步,不过刚才见他的手段,倒也不意外。
众人用餐完毕,花天和独眼老九又和白真人商量明日祭祀之事,花晓莜觉得无聊,就让刘文辉陪她走走,刘文辉也觉得无趣,就跟着一起出来了。
两人走到观外,放眼望去,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只有远处有几缕灯火,像是山脚下的闲散人家。刘文辉搞不懂,这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还不如回屋闷头睡大觉呢,敢情,花晓莜她不是自己走上来的。刘文辉也只能在心里嘀咕,嘴上却不能说出来,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真想不通爸爸为什么会来这里祭祀?”花晓莜望过去,哪儿那儿都是黑黑的一片,心情似乎也不佳,开始抱怨起花天来。
刘文辉知道,这肯定不是花天的主意,肯定是独眼老九的主意,祭拜是幌子,见就为碰面的师傅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刘文辉也不好多说什么,自己身份尴尬,不方便表态。
花晓莜实在无聊,走到刘文辉身边,朝刘文辉脸上瞧来瞧去,还想伸手去摸摸,刘文辉不知道这个鬼精灵葫芦里又卖什么药,赶紧躲开,刘文辉可没闲工夫陪她逗乐。
花晓莜见刘文辉躲开了,一脸不悦,娇嗔道:“怎么,本姑娘身上长着刺儿还是怎么着,要你刘文辉这么躲我啊?”
刘文辉虽然躲开了,但是明面上还是得照顾这位大小姐的面子,马上道:“大小姐哪里的话,您就是想在我脸上扎两个洞,我也不敢躲啊,我这一身臭汗,怕脏了您的手。”
花晓莜听着这话,还算顺心,她又道:“好,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你就站在那,让本小姐给你扎几个洞先,看看你本事有多大。”
嘿,刘文辉没想到花晓莜还真就顺坡下驴了,这回轮到自己犯傻了,说都讲出去了,他还真不好意思自己打自己脸。刘文辉只能站在原地不动,想着这位祖宗早点玩腻了、玩累了,回去歇息,自己也就彻底解放了。
花晓莜见刘文辉一动不动,搓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她当然不是真想在刘文辉脸上扎几个洞,她就是想逗刘文辉玩玩儿,毕竟山上无聊,也没什么可以玩的,不如玩真人。
花晓莜慢慢地向刘文辉走去,然后化爪,一挠一挠的,像极了一个卖萌的小猫咪,刘文辉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这花晓莜也是无敌了。
山上不比平底,多是坑坑洼洼的,花晓莜一不留神,脚下碰到一个小青砖,一个趔趄,站立不稳,整个人都向刘文辉扑了过去,刘文辉大惊,忙起身向迎,生怕花晓莜跌在地上,给磕坏了。
两个人一个扑来,一个迎上,可不就是装个满怀嘛,山势陡峭,刘文辉白天又用尽了浑身的气力,实在是没力气接住花晓莜了。花晓莜这么一压过来,刘文辉只能抱住她防止摔伤,自己的身体往一侧倒下,摔在了一旁的草坪上,还好,花晓莜的体重算是轻的,刘文辉没有摔伤。
此时,刘文辉气血翻涌,花晓莜的少女幽香钻入刘文辉的鼻中,直冲脑海,伸手触及都是娇嫩细滑的柔软肌肤,像是丝绸一般润手,花晓莜整个人都压在刘文辉的身上,那坨双峰玉兔也结结实实地压在刘文辉的前胸,那种肉肉相贴,如白云盖顶一般,此刻的刘文辉如坠仙境,如痴如醉,好不欢喜。他没有想到,白日的艳福居然还没用完,晚上还有第二春,这是销魂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