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天要见刘文辉浑身无力,无法动弹,他幽幽走向刘文辉,轻轻地在刘文辉脸上拍了几下,放声狂笑,极为嚣张地对刘文辉说:“怎么样,觉得浑身像是被抽空一样吧,怎么样,美国KM公司最新的高效麻痹剂的滋味怎么样啊?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的本事儿啊,我既然打算做这件事情,就肯定把你们俩的底都摸清了。你以为你会两下三脚猫的功夫,你就能英雄救美了啊,我这是专门从美国订购的致幻麻痹剂,对付你这种小喽啰,最是管用,现在尝到滋味了?”
刘文辉听王天要这么一说,顿时明白他为什么有恃无恐了,原来给他还有后手,这该死的什么狗屁麻痹剂,确实有些古怪。刘文辉气海枯竭,金莲闭拢,浑身的真气好似被抽走一般,再也提不起半分力道来。
刘文辉这下才有点慌了,自己安危事小,眼看柳如烟即将被辱,刘文辉担心的是这个,刘文辉知道自己不能自乱阵脚,即便处于劣势,自己也要寻根溯源,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刘文辉没有理会王天要的羞辱,兀自想着破解的法子。
王天要见刘文辉放弃了“抵抗”,没有在理他,一头没了牙的老虎在他看来就是一只病猫,不足为惧。王天要春风得意,马上开始飘飘然,与身边那个瘦高个男子悄悄说了几句,然后,尔后yin笑几声,眼光重新回到柳如烟的身上。里面光线很暗,刘文辉看不清那瘦高个的模样,但是他从始至终都纹丝不动,跟其他几个猥琐汉子完全不一样,而且他似乎不太怕王天要,进来的时候是怎么样的,现在还是怎么样。
“花老狗,你不是要我放人嘛,好的,我放,我肯定放。”
王天要向柳如烟走过来,脸上没有之前的猥琐下流神情,他现在是有满腔的怒火,他现在就是一座随时都将喷发的火山,谁惹到他,就倒霉。那个提着裤子的流氓汉子就倒霉了,被王天要嫌碍眼,一脚踹开了,他力气还真大,踹得那家伙连滚带爬出去好几米。
三个流氓又凑到一起,不过现在他们都是缩头缩脚的,没有了之前的轻浮神情,如果现在王天要喊他们滚出去,他们大概是最高兴的吧。不然在这里,碰上发火的老板,说不定就挨了他的无名之火,自己也是血肉之躯啊,疼啊,但还不能吭声。
王天要现在像是一条深海章鱼,手脚都不闲着,脚使劲地蹭柳如烟的小腿及后臀,一只手掐住柳如烟的脖子,但是没使劲,柳如烟有些喘不过气来,另一只手则在柳如烟身上掐,从背脊到前胸,柳如烟被他掐了个遍,没掐一下,他还发出一阵可怖的呻吟声。
这老淫魔,当真可怕如恶鬼,这等糟践柳如烟、恶心柳如烟、欺辱柳如烟,柳如烟想真不如死了痛快。老淫魔的力气也是很大,柳如烟根本动弹不得,只能任由这畜生欺凌,柳如烟被他掐的疼得留下了眼泪,但此刻柳如烟心里却在滴血,让柳如烟生不如死。
“怎么样,爽不爽,这比直接草你这个烂货强多了,哈哈哈,你还指望花老狗来救你嘛,哈哈哈哈,花老狗不是要我放人嘛,我现在就给他放,哈哈哈……”
刘文辉目瞪口呆,心想这家伙一定是疯了,他已经超出刘文辉对凌虐的认识了,他完全是极度变态扭曲的人格,他通过这种暴力的侵犯,来获得那种快感。柳如烟越是凄惨,他就越是兴奋,刚刚那一通电话,就想是催化剂一般,彻底把这个家伙的邪恶本性给激出来了。王天要诡异的狂笑声在这个密闭的房间里回荡,他双眼通红,布满血丝,手上青筋凸起,他不再满足于掐柳如烟,捏柳如烟所带来的那种快感了。
这个恶魔双手掐住柳如烟的脖子,要把那心中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他的手像是一把巨钳死死地卡住,越收越紧,柳如烟脸被憋得青紫,根本喘不上气来,本能地发出微弱的叫喊声:“救……命,救命……啊……”
柳如烟越是这样,王天要就越兴奋,他越掐越紧,开始拿柳如烟的脑袋往墙上砸去,他奸笑不止,口中还念念有词:“放啊……我让你放啊……哈哈哈……”
柳如烟知道此次凶多吉少了,她感觉快要窒息了,第一次感觉离死亡那么近,他再这样掐下去,自己就真的要被他给掐死了。
柳如烟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眼神飘忽,四肢轻浮,长时间的缺氧导致了柳如烟出现幻觉,柳如烟在想这是要死了嘛,自己真的在劫难逃了嘛。
就在柳如烟快不行的时候,身后传来几声异响,王天要大惊,转头过去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一把把柳如烟推在了地上。此刻柳如烟如重获新生一般,不停地咳嗽,大口大口地呼吸,她感觉脖子上火辣辣地疼,王天要这畜生,已经给柳如烟掐出血痕来了,重新喘上气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尤刚,你干什么?”
刘文辉寻声望去,原来刚刚那个递给王天要电话的瘦高个男子在那三个彪形大汉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他们击晕了过去。那三个刚刚还不可一世的大汉此刻就像是三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刘文辉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这家伙不是王天要的同伙嘛,怎么现在他们倒是窝里反起来了,不过刘文辉仔细一想,这对刘文辉来说说不定是一件好事,他们最好全死了,这样自己和柳如烟也就得救了。
“三爷,刚刚的电话您听了吗?”
听声音很年轻,没有王天要那般的老态,跟他一身黑装似乎不太符,他没出声之前,刘文辉一直以为他已经是个中年人了,不过现在听起来,这肯定不是一个中年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