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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美人图

2024-03-18 10:52:174058

第349章 请不要这样

若花也慢慢伸出手去,一把就抓住了刘文辉的手,细细摩挲,好似观摩一座玉雕似的,在她眼里,刘文辉可要比玉雕好上万分。刘文辉被他摩挲得痒痒,可他又不敢收回手去,自己这可是在人家家里,什么叫“客随主便”,刘文辉懂得。

也就是巧了,就在刘文辉和若花“亲昵”的时候,另一位女孩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她本意是来叫姐姐吃饭的,早饭她做了两份,一份给了刘文辉,另一份她就是给姐姐的,当然这是两份完全不一样的早餐,中式和日式。

她没有任何的波动,仍是平静地说:“姐姐,好了,你可以来吃早饭了。”倒是刘文辉和若花不好意思了,一个被自己的救命恩人瞥见一个妩媚的女子正在爱抚自己的手,而若花却是被自己的妹妹撞破与以男子亲热,虽已不是第一回了,可若花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这毕竟不是好事。

若花赶紧抽回自己的手,“嗖嗖”地放回自己的兜里,佯作若无其事地离开,奔楼下去了。刘文辉也是急忙地赶上来,解释。可人家女孩不听。鼻子“哼哼”就也离开了,丢下刘文辉一人在原地傻站着。

刘文辉憨笑着,心底直犯嘀咕:这算哪门子事儿啊?

刘文辉也随了她们下了楼去,这才窥得了整个屋子的全貌,刘文辉这才被震撼了,什么叫奢靡刘文辉才算是真真感受到了。这里面的随便一件都够自己攒好些日子(“外快”当然不算在其中),大就不用说了,装饰就一个调调——金、富贵金,从家具到地毯,从大件花瓶到餐具,刘文辉都觉得是镀金的,这是哪啊?

刘文辉以为好似来到了传说中的“黄金王国”,刘文辉竟然木在那了,不知所谓起来。两女看见刘文辉那怂样,都在暗自偷笑,这家伙,忒是好玩了,没见着过这样的屋子么?

“这里是……是什么地方?”刘文辉发出了自己的想问了好久的问题。

“这是我家哩。”

若花一本正经,强忍住自己的笑意,她要逗逗这个男人。

“你家是什么个地方?”

“就是我家咯!”

“哦?那你们又是哪个?”

刘文辉起了四川的调子,他的日语掺杂进了他家的方言,所以有些难懂了。若花听不真切,她将耳朵竖起来,再次问道:“你说什么,再请说一遍吧。”

刘文辉刚要开口,在一旁的女孩就开口了,“他问姐姐,你是谁?”

刘文辉再次称奇,自己的夹杂着乡音的日语她居然也能听出来,这真是了得,就是那位“前辈”也有些糊涂呢,没想到眼前这位地地道道的玄天境女子居然能听懂。

若花不以为然,一边吃,一边道:“这个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这是在我家,而且必须遵守这里的规矩。”

“倒是要请教了。”

“说来也简单,却也不简单。两点:第一,听我们俩的话;第二,老老实实地给我待着,不要瞎跑,不是我吓唬你,在这里,除了我们俩,其他的都是死人了,死人是不会瞎跑的。”若花说的很轻松,刘文辉听得很毛骨悚然,这简直无疑于恐吓了,而且带点恐怖。

刘文辉试着退一步作想,反正自己请了半月的假,就陪你们俩丫玩玩,说不定还能摸出点道道呢。“要是我不同意,或者违背了你们的意思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自然有法子处置你,这点你不需要担心。”

“那要是你叫我自戕,或者其他害人性命的事儿,我就会变成死人么?”

若花嫣然一笑,微启朱唇,眼波流转,喃喃而语:“我舍得你死么,笑话,疼你还来不及呢……”旁边的女孩听不下去了,干咳了几声,使劲推了推了若花,这好歹是敌人,若花弄得跟自己的情人一样,言语暧昧之极,连她都听不下去了。

刘文辉也是很不好意思,这姑娘的脸皮真是……这样话都讲的出来,好像自己真的跟她有一腿似的。要是小原在这里,刘文辉岂不是冤枉死了,小原那丫头醋劲正酣,要是这时候再加上一笔,刘文辉还活不活了?

若花也知道自己的失态,她对刘文辉摆摆手,说:“好了,别傻站着了,过来吃早点吧。”

“可是我吃过了。”刘文辉倒是实诚,不做蹭饭的主。

“就不会再吃点啊!”若花那叫一个气,平日里,一帮人等着和自己吃饭,自己理都不理他们。今儿,给刘文辉一个机会,他居然想都没想就一口否决了,这大大打击了若花对自己魅力的自信心,这家伙真是“百毒不侵”么?

若花可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她一把拉扯刘文辉过来,强按在桌椅上,把早食端到刘文辉的面前,甩出一个字:“吃!”

刘文辉面对丰盛的早餐,就是掉不起胃口来,自己已经吃饱了,哪里还塞得下这么多东西,自己可不是猪猡,就知道吃。若花可不管那么多,醉翁之意不在酒,她可不管刘文辉吃不吃早饭,她在乎的是刘文辉坐在她身边。她可以开始肆无忌惮了,若花抬起秀腿,手下摆到裙尾,撩起裙子。露出了白皙迷人的玉腿,修长毕现,肌肤胜雪,好白、好滑嫩,比之故国的豆腐还要滑腻。她将大腿渐渐地靠近刘文辉,很近很近,最后贴上了刘文辉的腿。

刘文辉觉察到了一团肉靠上来,腻滑异常,刘文辉肯定是女人的大腿,不用想,肯定是那个人的。刘文辉手心里冒出汗,他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文辉拿筷子的手已经停下,与其说是停下,不如说是刘文辉因为若花的“骚扰”不得不停下筷子。刘文辉觉着那双细滑之物使劲地、来回地磨蹭自己的大腿,刘文辉心神荡漾,只要是男人,在此番诱惑下不心动,那肯定是个太监。刘文辉清晰地感觉到那双秀腿渐行渐近,摩擦的很有节奏,而且若花细腻滑嫩的肌肤蹭到自己的皮肤上,心里有种莫名的滋味溢出。

按理,刘文辉修为已经已有时日了,年深日久,自然对诸般诱惑有十足的抵抗力,但是偏偏女色这关刘文辉过不去。刘文辉千好万好,就是有点小色心,就说刘文辉答应接拍周播剧。其实就是刘文辉的心里在作祟,一股无名地推力把他推向“许可”的界限。既然刘文辉心里已经默认,那么去拍周播剧,自然也就心安理得,金钱有时候只是借口,追求欲望的救赎才是根本。

刘文辉上了大道,得神仙般的人物指点,但宿缘的解放还是要靠刘文辉自己来完成,谁也帮不了他,谁也救不了他。刘文辉在欲望里慢慢煎熬,或许这也是修道之人必由之路,纵观刘文辉来玄天境这些日子,他有点力不从心了。

眼前就有一桩诱惑在此,刘文辉能否过得去,还得看他的造化了。若花可是越来越放肆了,她磨蹭得更厉害了,她也在享受着,这般滋味,绕是她这种情场妙手也是黯然销魂,这真比脱光了赤膊大战来得刺激多了。

她愈加大胆起来,她把大腿逼近了刘文辉至关紧要的部分,亦是最敏感的部分,若花要挑逗就要挑出火来,这才是她的作风。刘文辉感觉到了若花的过分,如果失守,那么意味着自己的灵魂和肉体被双双俘虏,这才是大大的不妙。

要么,从欲望、中剥离;要么,自己“死”在这里。

若花不亏为调情高手,半点的功夫就把刘文辉撩拨得不行,险些失了方寸。危难之时,总有吉星自佑,刘文辉的运道不行,但是福源还是蛮不错的。关键时刻,总能想起一两个比自己更重要的人。

第一个人影儿:小原。

第二个:爷爷。

第三个:师傅。

“刘文辉君,谢谢你,谢谢你的帮战,你真是……”

“娃,话也不要多啰嗦,你好自为之就中。”

“道门之法最重心修,倘若你稍有差池,只怕永无反身之日了,望念之,牢记之。”

人影的翻动、谆谆教诲和情意软语的厮磨,刘文辉脑海中一股清泉喷涌而出,灌入心田。邪念和外年失礼,大败而逃,正义之力占据了主峰。刘文辉此刻意识如明镜,欲望被压制,理智回归了。道法回升,灵光盖顶,刘文辉忽而明白了。

刘文辉清醒过来,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刘文辉微微运力,掸开了若花的大腿,立马站了起来,并后退一步:“请不要这样,望请小姐自重。”

刘文辉终于没在最危险的时候,失去本真,他挨过了欲望的第一轮考验,这一回合虽然表现不佳,但总以让刘文辉的修为有一个的跨越式的猛进,能将欲望本性压制本身就是心修达到一定水平的一个标致。

人嘛,谁没点欲望哇!

坐在若花一旁的女孩愣愣地看着刘文辉,一口呆滞,其实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什么能逃得去她的眼睛,早在若花伸出腿去的时候,她就比刘文辉还早察知到,就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相较于姐姐的多情,老于情事来讲,自己还是一个懵懂无知的小孩而已。不过,在他人面前她还得装出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来,免得惹人笑话。

“姐姐,她说什么?”

若花呆在一边,她对这个刘文辉真是无语了,难道他真的对自己免疫,还是对所有的美女都免疫?自己这番大胆,他居然还是跟个和尚一样。

当代柳下惠——好好先生的榜样,除了这样理解,若花还能怎样?

“他说叫我自重!”

“什么——自重。”女孩特意对“自重”两个字咬了重音,半秒钟过后,两女相望一眼,随之,爆发出一阵“铺天盖地”的狂笑。

若花还一边指着刘文辉,一边张狂地笑着,嘴都咧得不成样了:“他跟我说,要我自重,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

两女都捂着肚子,笑得实在不行了,已经翻滚到地上了。一边翻滚,还一边指着刘文辉,嘴里嘟哝着什么,可刘文辉已经不可闻了。

刘文辉看着两女在地上打滚,不知为何她们会对自己的一句话如此大动干戈?

“难道真的很好笑么?”刘文辉也自言自语起来。

“停下,给我停下。”

被这样子莫名其妙地耻笑,刘文辉是不能接受的,这样当面的“侮辱”,刘文辉是绝对不能接受。难道自己站出来指出若花的无礼之举,甚至是带有挑逗意味的举动,刘文辉可不是随便的人。在她们眼里无礼的举动变成了正常的行为,黑白颠倒了,刘文辉的思维逻辑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和颠覆。刘文辉甚是拷问起了自己的行为,自己的行为是可笑的吗?

两女哪里理他,都在原地捧腹而笑,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无所顾忌,连那位矜持的女孩子也是笑得不成样。

刘文辉的忍耐到了极限,他不能再这么傻站下去了,他运气而发,在嗓音中加入了劲力,随着声带送出,很是响亮。整个屋子都被震得“嗡嗡”直响,竟然有回音之效,久久没有散去。

“适可而止,你们可以停下了。”

两女被一震,心神荡漾,耳膜震颤,这才稍稍止住了笑意,捂嘴掩饰止不住的笑声。

若花忍受不住了,一只手搭在女孩肩上,道;“妹子,可不能再笑了,肚子可要破了。”女孩频频点头,恢复正容,已然止住了笑意,她缓缓落座,好像之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好,若无其事地吃着桌子上的早食。

若花也收敛了些,把恣意暂且搁在一边,继续吃她的食物,把刘文辉当成是陌生人、如空气般透明。

刘文辉也随着坐了下来,他现在的气愤化作了一股耐心,他需要她们给他一个解释,一个很全面的解释。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她们又是谁,还有在我和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后,她们凭什么笑的这么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