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贼人把小原捆绑咯,拿黑胶布把小原的嘴巴也封得结结实实的,免得她发出声响来,惊扰了四周。虽然这里地势偏僻,但是保不齐就有人从这里走过,那就麻烦了,两人即使搞定了。也违了上面的意思,上面的意思悄悄的,不要叫任何人看见、听见、知道。这点事情都办不好,就要挨打了。
两人就像扔牲口一样把小原甩到了车上,一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然后立马关上车门,绝尘而去。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简直和专业绑票团伙没什么区别了,看来,这类事情没有少干。
小原吃痛,却只能咽下去,呜鸣在嘴里,她现在只能装作弱势,这样才可能为自己争取到时机顺利脱逃。小原强忍着,没有叫出声,她知道现在挣扎也是白费力气,不如省点力气,另做打算。
歹人一个在前面开车,一个在一旁看着小原,就怕她逃了似的。其实他心里一点都不担心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的还能从自己的手里逃了出去,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了。再说了,自己又不是第一次搞这个事情了,他知道轻重。
既然不担心她会逃脱,那么那人的眼光就就开始打量起小原菊子来了,甭说,这妞还是蛮不错的。身材玲珑,不肥不瘦,正合自己的口味。虽然在刚才没有仔细瞧她的脸蛋,但是从她秀气的眉毛和光滑的粉颈来看,差不到哪去,而且一朵双峰也是盈盈一握,好不诱人。
这种妞不上,真是可惜了。
“我说,六木,这妞你瞧怎么样?”
小原心里一紧,她听出了那男子话里的意思,这家伙要……小原一个哽咽,泪水簌簌地就流了下来,要是他真敢乱来,自己就跟他拼了,大不了一死,誓要捍卫自己的贞洁和尊严。多年的艰难把使得这个柔弱的女子磨练出了一副烈性子,她可是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的。
“嗯,不错呢,是个好货。”
“我看……”
男子色迷迷地盯着小原的臀部和胸部,口水都快飙出来,果是色中恶鬼,下流货色。
“怎么,你的色心又上来了?”
“呵呵……”
他已经开始了淫笑,脑海里以后开始幻想和眼前这个女子**的情形了,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在小原的身上一阵乱摸,小原身子往里面缩缩,可是她哪里躲得了那厮的魔爪呢?
“皮肤还是不错的,嫩嫩的、细细的,何老子的胃口。”
前面的驾驶员似乎急了,平时自己也就让他去了,这个女人可是上面交代过了,要一根毛都少地交到她手里并且带回来。若是少了一根毛,恐怕自己少的就不止是一根毛了。这家伙色心太重了,这样的人质也敢侵犯,自己可不能任由他来。他不要命,自己还要的,真是的!
这简直是胡闹,本来这行脑袋就不是自己的的了,还不担待着点。
“告诉你,可不能乱来,你忘了,临行前川户组长的交代了。”
“什么交代?”
“要一根毛不少地带回去,少了一根毛拿我们试问。”
“怎么,我上了她,她就会少一根毛吗?”
“笑话。”
那厮已经被色心迷了心智了,哪里还知道他要是做下这桩事情,那么他的命也到此画上了休止符,而且他会死的很难看的,很难看!
“我看你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前面的驾驶员还是一直在劝他,希望他听进去,可是这似乎是一种奢望了。
“不要跟我提川户赖香那个婊子,除了和上头睡觉、拍马屁,她还会做什么?整天拿着鸡毛当令箭,还真以为自己是谁了,真是婊子货。”
“有本事到他面去说去,何必在我这里放屁。”
小原心里明朗了原来这一伙人的心不齐,那么就有可以被自己利用的地方了,而且听他们的语气。自己暂时是安全的,不用担心生命会有危险了,这倒是让她觉得意外呢。不过,现在眼前的问题如何打消这个色棍的坏主意,小原沉思着。
“少给我扯这套,老子就是上了,怎么说呢!”
那厮开始拉扯小原的衣服,眼里的**都能喷出火来,他此刻是欲火中烧,哪里还有理智的存在。他眼里现在只有女人和女人的身体、**声、还有交姌的快感。
他兴奋着、撕剥着小原的原本不多的衣物。
前面的那个驾驶,眼见事情就要坏在他手里,心里一急,心下一横,把车一拐弯,那厮一个踉跄,身子往左边一倾,差点跌倒。
前面的那个人把车停了下来,跳到了后车位,来到那个跌倒了男子旁边,甩起手,就是一个耳光子。把那个男子掌得七荤八素的,眼里的**之火没了,他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于是问那伙伴,出什么事情了?
“你刚才差点把那个女的办咯。”
驾驶指着小原,愤愤地对刚才试图非礼小原的男子,要不是自己及时制止,那么后果可能真的不敢想像。两个人的命可能都没了,而且会死无藏身之地,惨不忍睹。
基地里人的手段他们又不是没有见识过,那是怎样的一种残忍啊,就是他们这种见惯血腥的人都是心惊胆战的。每次目睹了惨状,都是几日不能眠,噩梦连连,做梦都会吓醒。可见那帮人的手段的狠毒和惨无人道了,他们心里都是有阴影的了。
男子一摸额头,也是一阵冷汗了,要不是适才伙伴阻止了自己,可能真的就是踏入鬼门关了。真是不可思议,自己为什么就像中了邪一样呢。换作平时,就算自己再大胆,再色迷,也不敢拿人质开玩笑了,更何况这种“特别人质”,刚才自己居然要上她?
“现在可清醒了?”男子猛一阵点头,要是还不清醒,那么自己真该好好给自己几个耳光了,看看是不是中了邪了,还是真的疯了?
小原大舒一口气,好歹是躲过了一劫,逃脱了那厮的魔爪,保住了纯洁和贞操。她哪里会让那个恶棍胡来,她要把自己的身子献给自己的最爱的人。
那厮被同伴一个耳光算是打醒了,这一路上也是很老实了,再也没有动过小原,反而帮小原把衣物整理好了。
他哪敢不整理,要是被上头瞧见,人质衣衫不整,定然追问前因后果。自己又不能瞒住,后果是极其严重的,自己和同伴的命就会顿时消逝。在组织里死个人是很正常的,不死人倒是奇怪了,像他们这种小人物,死了也不会有太多人知道。
死法有千百种,像这种亵渎人质、完不成任务的自然会是最惨的一种和最不愿意看到死法,死的没有尊严和脸皮,尸体到时候都看不见。
所以,他现在得安安稳稳的了,不要再打人质的主意。要是想女人了,红灯区的酒肆妓院里多的是,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去了,在这扯这个连命都没有了,他哪里还有这心思呢。回去安安稳稳地交差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先放一放吧,免得害了自己,哈连累了同伴。连坐也是组织惩罚的“特色”之一,同事之间也是人心惶惶的,不可终日,生怕被同伴害了。这也是为什么几次任务都是铩羽而归的原因,不团结,害怕连坐的思想,导致了团体协作哪里的大大降低。
本来,组织的实力是不弱的,但是几次下来,实力也就全部荡然无存了。诸人都是面和心不和、皮笑肉不笑的,没人能知道自己下一秒的结局。
“好了,到了。”
“我们的任务完成了吗?”
男子前面还嚣张不可一世,现在完全是只瘟鸡了,失了先前的胆气。没办法,长时间受压迫呢,哪里还有一股子胆气呀。他曾经考虑过收手和不干,但是听闻组织对于叛徒和中途推出的人的手段后,他立刻打消了那个想法,那将是最可怖的事情了。
“嗯,算是完了,我们交接一下就可以了,下面的事情就不是我们的失去了。完了,我们去喝酒去,也放松一下,你太压抑了。”
驾驶知道同伴心里想些什么,那也是自己心里常常思考的问题,他们是同一批招进来的。又刚巧分在同一组里,而且每次几乎都是两人,或者和其他人一同搭档完成任务。他了解他的心思,他刚开始,也没那么好色的。这完全是为了释放自己所承担的压力,他能从那些女人身上找到难得的快乐和失去的胆气,听着女人极其虚伪的**,他就觉得来劲了。而自己也会寻找替代者,而自己替代品不是女人,而是酒。
他经常会酗酒,每次都是酩酊大醉,醉的不省人事才是最重要的,忘记自己的处境和所在,也是最重要的。难得的是,每次醒来,自己的命都还在,没有丢掉呢。
两人把小原交接给了前来接应的人,就勾肩搭背地离开了那个让他们即惊又怕的地方,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去寻他们的女人、酒去了。
小原就像交接货品一样地被交接出去了,她也想过挣扎逃脱,可她发现这一切都是枉然的,都是没有用的。他们的力气比自己想象的要大的多,而且他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绑自己也是绑得很紧。自己想了办法也是没有,还把皮蹭破了。
在若干次尝试后,小原放弃了,没办法的事情,可惜他是个女人,女人的力气有时候是要小那么一点点的。
于是,小原被交接出去了。
她被蒙上了头套了,带了进去,她根本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死亡?杀戮?侮辱?还是非人的虐待?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小原心里明白,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她是冷静,冷静得不能再冷静了,可她也要找到自己活下来的理由啊。她没有那么大的本事,她甚至连一根绑自己的绳子都难以挣脱,更不用说逃离这里魔窟了。
难道真道要痴人说梦,小原最适现实,她不会骗自己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孤独,自己就算是死在了这里,还有谁会知道、谁会惦念?
小原想起了刘文辉,刘文辉那家伙会想起自己吗?他会知道此刻的处境吗?小原笑了,她笑自己的可笑,自己现在的境况刘文辉又怎么会知道呢。他又不是日照大神,他又不是雪山圣人,他还能未卜先知?可是,小原心里是希望刘文辉能知道自己的处境的,好快些想辙来救自己,自己现在唯一能指望和托挂的人,也只剩下刘文辉了。
小原哪里会知道他们把她弄来,就是为了引刘文辉上钩,她不仅会见到刘文辉,还会跟他说上话,那么就有两个结局了:刘文辉和小原离开;还有就是两人都死在这里。
倘若小原知道了的话,肯定会想到极端,以她的性格,就是宁愿自刎,也不会连累到刘文辉的。
“那个钓饵可弄好了?”
黑影坐在椅子上,问到。
“回上,她已经带到了。”
“现在情况怎么样?”
黑影不敢大意,这是他最后的筹码了。
“她被放置在密室里,很是安全,接下来的事情我也布置下去了,一切都已经妥当了,就等刘文辉自投罗网了。”
黑影还是吃不定,就凭那个女的能把刘文辉引来吗?他是何等聪明的人,会上这么轻易的当?
“你敢肯定他会来?”
“主上,我敢肯定,外邦人有一句话说的不错。”
“什么话?”
“英雄难过女子的关口(英雄难过美人关)。”
川户赖香似乎对故国很是了解,她懂故国人的心思,她知道故国人最适重情重义,这种当即使是明摆着,也是甘愿上当的。
“什么意思?”
“就是女人,他们是舍不得。”
“哦。”
好色是男人的大敌,这句话也是玄天境的名言,同样使用于外邦人的身上。
“一切都妥当了?”
“是的,全部好了,就等鸽子入网了。”
“希望不要像前几次一样。”
黑影语气深长,他害怕听到失败的消息了,这些日子以来,失败的次数让他不能承受了。
“是的。绝多不会了。”
川户赖香也是信誓旦旦的,她要是再失败了,那么也不用混了,直接自戕得了。
咖啡馆的气氛开始明朗起来,小原已经停止了哭泣,原本她不想在刘文辉面前苦的,一来坏了在刘文辉面前的形象,小原也是女孩子,女孩子的心性她也是有的;二来这些年来的泪已经哭干、风干,小原再也寻不出泪来,只是不知怎么了,这次泪水如此“波涛汹涌”,隐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刘文辉见自己的安慰已然奏效,那么他也可以放心了,以后需得这个女子倍加爱护了。用今后的时间来慢慢抚平她心中的暗伤和各色的坑坑洼洼,现在刘文辉也只能拜托时间了,时间是万金油,有时候真是一剂良药金汤。
以时间对时间,这或许是最好的“药方”吧。
两人将各自杯子里的咖啡都喝干了,似乎也到了分手的时候了,小原站立起来,下意识地说道:“我得走了。”
“怎么,又去忙你的的生计了?”
小原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她想这样么,可不这样又能怎么样呢?
刘文辉有些恼,为什么世上每一个人都在为钱而烦恼呢?之前的自己也是,为了更好地生活,甚至是温饱,他也是筋疲力倦,为“钱”而奔波不疲。现在自己不缺钱了,饱汉不知饿汉饥了吧,刘文辉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状的东西,硬塞在小原的手里。
“这里面有200万,先拿去救急,其他的我来想办法。”
“我……”小原接过的有些勉强,她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拿下这笔钱。
刘文辉知她自尊极强,从她这些年坚韧地生活着,就可以看出来。但现在不是讲究面子的时候,她需要钱,而自己又有富余,那不剧结了!
“记住这不是施舍,难道你要拒绝一个好心人的善意,这样我会伤心的。”刘文辉佯作不悦,满腹委屈似的。
小原呼啦一笑,余下的担忧也一扫而空,或许认识他真是命中所注定的,小原素来不相信“缘分”之说,她也从不奢望缘分。但现在缘分直直地摆在眼前,小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而且他却是如此的优秀和疼人。
刘文辉飞快地在小原的俏脸上“啄”了一口,脸色忽的就红了,然后飞也似地逃开了,空留下小原一个人在原地傻傻地站着。
刘文辉仿佛找到了20几岁时的激情,原来爱情的张力是如此的奇妙,不亏一位名人说过:爱情才是最好的返老还童的仙药。刘文辉却有此样的感受,爱情的确妙不可言,刘文辉现在只窥得她的十分之一呢!
小原把手中的卡紧紧地攥在手里,几乎变了形,摸了磨刘文辉残存在脸上的“动情“一吻,她笑了,比咖啡馆外的太阳还要艳。
刘文辉怀着美好的心情来到了京畿学院,看来他今天选择是逛街真是一个明智得不能再明智的选择了,碰到了意中人,又亲吻到了她,或许还俘获了她的芳心呢。
刘文辉回了趟办公室,看看通知和近期的学科组的安排,刘文辉也想请一些假期,抽个空好好陪陪小原,去旅旅游,做个拉皮什么的。
一到办公室里,里面就炸开锅了,原来是院务会改组,这可是京畿学院的一件大事。京畿学院的最高领导权是集于教授会和院务会的,但是教授会主管教育和学术,院务会才是真真的“大头”。掌握着人事、行政、后勤等要务。而这个京畿学院的中枢机构今番要改组,这无疑是给平静的京畿学院投下了一颗巨棒炸弹,各方人员蠢蠢欲动,能活动的剧活动;能使劲就使劲;能耍些阴谋诡计就耍些阴谋诡计……
京畿学院正在上演一番好戏,就像每届玄天境政府内阁改组一样热闹,火药味还是有些浓烈的。上一届的领导层不能保证这届就能顺利连任,这是一个未知数,也是存在极大的变数。当然,这里的的猫腻,也是非比寻常的。
刘文辉问清楚了,原来这是京畿学院的“人事月”,所以最近人事调动、晋升职称、评级等一系列活动都赶到一齐了。“人事月”也是京畿学院的传统,这也是为了避免因为人事调动的幅度过大而影响了京畿学院的正常教学秩序,保证了行政为教育服务的理念,他们在这方面,的确考虑的比较周到。
刘文辉的一个同时走了过来,拍了拍刘文辉的臂膀,然后附耳说道:“大沽正雄寻你有事,让你一趟他的办公室,他在哪里等你呢。”
刘文辉纳闷了,自己才回来,他就这么急着找自己。按理,现在他应该四处活动才对,这样他才能有一个更加“锦绣”的前程呀。找自己有什么用呢,自己又不是什么领导,更不消说有什么人脉。
刘文辉也不急着先去想那么多了,先去见他再说,他要耍什么阴谋诡计也用不着自己身上,自己不值得他那么做。自己只是一位小小的教员,效用有限。
“哦,原来是刘文辉君来了。”
“大沽先生,你寻我来有什么事情么?”
大沽也先不忙,他拉刘文辉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先是给刘文辉点烟,刘文辉摆摆手,他是不抽烟的。大沽收回了烟盒,再给刘文辉倒了一杯茶,刘文辉头皮有点发痒了,这一番折腾。很明显了,正是大沽在奉承刘文辉。
刘文辉也就奇了怪了,自己一个“平民”,由得着他这样?
“刘文辉先生,您是否有时间呢?”
“呵呵,多的是,还没感谢您在我晋升过程中拉小弟一把呢。”
“那些都是小事。”
那什么是大事呢?刘文辉预感这家伙肯定是有求自己,不然不会这幅死腔的。可是他会求自己什么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