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辉心里跟明镜一样,这家伙果然不是一般的聪明呀,自己一言而已,他可是把自己的心思给摸透了。刘文辉觉得这家伙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此番“劫后重生”和“浴火重生”,他有了新的认识和思想境界,突破瓶颈只是迟早的事情了。
小原嗤笑一声,连原先这个凶神恶煞的人物也被刘文辉“驯服”得如此“听话”。“敢情连他都被你收买了,你呀,本事可大着呢。”
小原手指一指,点得刘文辉晕头转向,美人媚笑,刘文辉心醉。
刘文辉牵起小原的手,滑溜溜的,就像摸着一块上等的翡翠玉石,温婉生香,明媚动人。
面对心爱的人,刘文辉的心跳会加速,然而面对喜欢的人,刘文辉只会是微微一笑而已。
面对心爱的人,冬天就是春天,然而面对喜欢的人,冬天还是冬天。
刘文辉凝视心爱的人,他会脸红,但假如他凝视的只是喜欢的人,他不会脸红的。
面对爱人,他不能说出心中的一切,然而面对喜欢的人,他言无不尽。
面对心爱的人,他容易羞涩,然而面对喜欢的人,他不能自已之余,还是有所保留的。
爱的人时刻萦绕在刘文辉的心头,他不能直视心爱的人的眼睛,但他却能欣然迎接喜欢的人的目光。
当心爱的人哭泣,他会一同落泪,而当喜欢的人哭泣,他只是停下来安慰。
爱的感觉源自眼睛,而喜欢的感觉源自耳朵。
但是如果刘文辉试图闭上眼睛,爱便会化做一滴泪水,永远留在他的心中。
爱和喜欢刘文辉不是很清楚,但是他知道,这一辈子是离不开小原了,同样他感觉到了小原的心情,小原的心思是和自己一起的。她也是离不开自己了,从她的眼神里、举止里、话语里……刘文辉读懂了小原的意思。
那么,心爱的人就是不能让她受到一点点的伤害,这是最起码的,刘文辉至少在这方面做到了。他相信这是自己的心思,他直觉中是爱小原的,那种感觉是无与伦比的和说不清楚的。只能用心语来衡量。终始刘文辉和小原现在还不能达成心神相同的地步,但是刘文辉知道,知道在不久之后,他们会是一体的,他们的爱可以兼容一切的,融化冰剑,到达他们理想中的彼岸的。
刘文辉握住小原的手,手还是那双手,只是现在的心思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小原,我们可以一辈子么?”
小原羞涩道:“可……以吧,你说呢……”
刘文辉和小原的手还是紧紧地握在一起,丝毫没有分开的意思,站在一旁的雄本哪里还好意思在站在旁边充当电灯泡?他识趣地离开了,他在心里也衷心第祝福着这对情侣呢,他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么要好的感情。也是头一次领略到人间的自有真情,他才发现原先的自己真是太渺小了,他的眼里的东西比起现在用心看到的东西实在是不值得一提呀。
雄本回望一眼,心中已过万年,他自己十数年的修行竟然抵不过这一天的见闻。他忽而觉得当初的自己是那么的可笑,执着的东西竟都是些功名利禄,还有错路的武道学养,这些都害了他呀。这可以说是玄天境千百年的真髓,可是现在在他眼里居然是一钱不值了。
“什么狗屁的忍者道,统统给老子见鬼去吧。”
雄本在心里低吼,自己被这些古怪的东西骗了太久、太久了,也该找个出路了。正好遇上了刘文辉这小子,跟他大战一番,险些死在他手里,可是他并没有想他预料中的那样。就地结果了自己的性命,而是拖手饶了自己。而自己也在生死一刹那,想透了许久积压在心头的一些纠结。
他开悟了,认识到了武道的境界,当绝对不是和他当初想的那样,恰巧是背道而驰了。雄本见两人亲密无间,也不好意思在扰人的甜蜜之时,于是悄然退了下去,也没有再和刘文辉打招呼了,两人早在心里打了照面了。
临走了,雄本在心里送了一句:刘文辉,我是真心服了你了。
小原觉得不对劲了,她看看四周,发现一个人都没了,就连那个刚刚和刘文辉搅和的那位也不知所踪了?
“呀,人呢?”
刘文辉早是知道了,基地里的人怕是全部逃走了,自己刚才惊天一技,早就让那帮小喽啰吓破了胆,奔命去了。登时,整个基地就成了一座空穴,里面现在也就只有三个人了。刘文辉和小原,还有那个连走路都没的力气的黑影了,他还在那里苟延残喘呢。
“人嘛,全部逃了吧。”
“哦,是吗?”
小原也想明白过来了,既然刘文辉胜了,那么就意味着这个势力败了。而那些为这股势力卖命的人,自是“树倒猢狲散”,各自奔命去了。可是小原表面不做夸耀,免得刘文辉那厮狂妄,日货可要苦了小原了。
“我看不是,是被你买通挪走了!”
小原不无挪揄,嫣然一笑,晃得刘文辉眼泪花花的,心波荡漾,小原真是美呀。什么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这便是了。
“哦?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财,你借我的?”
小原心里暗哼一声,若是平常人,能给自己那么一大笔钱款?小原打死也不相信,刘文辉他的话有时候只能信其一半,比如这样的话语,真假难辨,小原全做不信论。
“怎么不信?”
刘文辉知道小原心思如尘,自己一下子拿出那么一大笔钱怎么能瞒得了她那玲珑心呢。刘文辉也不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小原要是知道了,又该为自己担心受怕了,自己欠她太多,不能再行赊欠了。
刘文辉望着小原不信之眼神,稍稍不适,于是赶紧换上一副迷人的微笑和实诚模样:“你可是多心了,我哪里敢欺骗你呢!”
“这话假意十足。”
“何以见得?”
“你瞧瞧,电视里的男子那个不是在事前信誓旦旦,过后不知抛到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你也是男子,自然例外不得。”
刘文辉好笑,拿电视里的那些花花少爷跟自己相提并论,也太小瞧自己了,这不是无端的污蔑嘛。刘文辉哪里肯罢休,这伙得给这妮子一点好瞧,不然真的骑到自己头上去了。
“你这是什么话呢,我可是那种人?”
刘文辉有点愤愤了,这丫损人一套一套的,自己根本不是其对手啦。要是再不在面子上挽回点,自己可是要被她才吃定了,以后怕是说话的权利都是没了。
“有证据的。”
“哪里?”
刘文辉不解,自己又落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去了?要是属实,那么就糟了,自己怕是被吃定了,有句话怎么讲来着,叫“宰你没商量”,刘文辉现在就是这样的人情况了。
“我们玄天境有句古老的谚语,就是证据。”
刘文辉诧然,这叫哪门子的证据呀。
“男人的话就像狐狸的话,男人的想法就像蛇一样。”
小原说完,哈哈大笑,很是开心,这回可是把这个刘文辉弄了个“人仰马翻”,这是何等快乐的事情。
刘文辉不禁莞尔,虽然有点“恶搞”的含义在里面,但是细细一想,也是又几分道理的,里面的因果关系也是讲的通的。男人嘛,最善巧言,所以用狐狸比之,也算妥帖;而说道狠毒,那自是无两了,蛇有时候的确毒,但是比起男人,那只是毛毛雨而已。毒蛇至多使几人死,而男人的心,倘若歹毒,那是可以颠覆整个世界和天地的。
“小原,我也有一句我们故国的老话要告诉你的,就是说你们女人的,我看也是贴切的。”
小原止住笑声,双眼簌簌闪亮,一脸关注,刘文辉也要学自己,给自己一个“苍蝇”吃吗?可是这套自己试过了,也不算新鲜的了,她本想叫刘文辉换个新鲜的。可是心里一想,她也想知道故国男人是怎么看待女人的,于是大手一挥,银铃阵阵,悦耳生动:“你说说看,我倒是想听听呢。”
刘文辉想说的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但是用日语习惯翻译起来很是困难,于是他灵机一动,想出另一个堪称“经典”的翻译来。
小原见他久久不语,好胜心大气,于是“叫嚣”道:“说啦,怎么现在语塞了?刚才还士气满满的,现在怎地蔫了?”
“是这样讲的,叫做‘狡猾奸诈的人和女人,是不能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因为你也会变得和他们一样狡猾、奸诈,而且还会添加无限的烦恼和不必要的麻烦呢’,怎么满意吗?”
刘文辉这手绝了,这那是谚语啊,就是拐着弯地损人嘛。
小原不明就里,自然上当,抡起拳头,直垂刘文辉去了,刘文辉哪里肯白挨,一阵风就逃出去了。
刘文辉牵着小原的手很快离开了那个设在京畿学院的秘密组织,那个分部也就有名无实了,主帅都半死不活的了,谁会来当这个倒霉的“接手人”和“出头鸟”呢?他们基地里的人早就谈“天”色变了,对于出头,他们只有深深的恐怖。适才也见识到了其的手段,连玄天境最出色的“幻术”忍者道大宗师都是拿不住他,那么自己与其为敌不是死路一条?
刘文辉回到京畿学院宿舍后,也不急着吃茶,也不急着休息,他刚刚才把小原送回家去,现在他要办的事情是打开电视机,看看今天的新闻,他心里有数。
他一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里面正在播放一则京畿警察厅在勘察现场的场面。他看着直乐,那正是自己所为。整个基地几乎都被刘文辉弄翻天了,而且还是在京畿最富盛名的京畿学院里面,京畿学院校长满头大汗,一个劲的解释:“这是一起意外事故,希望大家能够冷静第看待,所幸的是没有人员伤亡。”
刘文辉那个了呀,你就编吧,可劲儿编,反正没有人会出来把这件事情公诸于众的。刘文辉可不担心他们会把这件事情给捅出去,因为这事关整个组织的大事,把这件事抖露在公众面前,那么也意味着他们这个组织是做到头了,公众是不会饶恕他们的。
他们现在也只有哑巴吃黄连了,把这件事情全力压制住,不要让不该外泄的秘密悄悄地流到社会上去了。还有的是可能刘文辉也想不到,他们见识了刘文辉的功法,心生畏惧,也不敢再生动作了。至少,就凭着京畿分部这些小喽啰是不太可能了,他们哪里还有胆跟刘文辉这个“绝顶高手”过招啊,失了主心骨的他们也只能做鸟兽状散了,各奔西东去了。
刘文辉本打算关上电视了,可底下一则新闻引起了刘文辉的注意,那是一则黑夜的新闻。新闻里说了,还再现场发现了一位黑袍装扮的人,可惜他的双腿已经完全不能动弹了,经过现场随行医生的详细检查,发现他的双腿再医学上已无康复的可能了,轮椅将伴随他终生。警方问其伤势的原因,对方支支吾吾,始终不肯说出,似乎有难言之隐。
刘文辉在电视前,看的肚皮都快笑掉了,什么叫牙打掉往肚子里咽就是这个样子的了。刘文辉吃准黑影是不会说出来的,他还想活命的,试想,如果他把组织的事情抖出来,那么他只有死路一条了。
但接下来的事情还要叫刘文辉吃惊呢。
警方揭开了那名男子的黑色面巾,那张脸露了出来,刘文辉差点跌过去,那不是太本健一嘛。那家大型集团的最高执行长,身价数万亿玄天晶币的超级富豪嘛,他怎么会是“黑影”呢刘文辉这才恍然大悟呢,之前,刘文辉还纳闷他为什么愿意出一亿玄天晶币来邀请自己加盟他的公司。敢情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把再加留在身边,以图后计呀。幸亏自己当时抵挡住了金钱的诱惑,才没有着他的道,刘文辉想起来都后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