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躺在床上的那风骚娘们儿,年龄不过才二十四五。原本也是乘氏县里有数的美人坯子,只是因为出身在一个小地主家庭,她的身份无法匹配她的美貌,所以到了十八岁年纪,便被乘氏县里最豪绰的王家小公子看上,通过一番威逼利诱,最终将她纳作了妾室。
这王家虽然只是五姓七望中太原王家的一个远方分支,但在乘氏县里,却也是庞然大物,关系在乘氏县的军界、政界、乃至商界都有涉足。
娶回王姬氏的王家小公子本名王珏,因为是家中小儿,又生得玉树临风,一向深得王家族中长辈的宠溺。
正因为此,所以王珏在乘氏县向来飞扬跋扈,看中了谁家的女子,管他是否婚配,一番威逼利诱强娶了便是。
在王姬氏之前,王珏已然纳了十七房妻妾。
可是说来奇怪,虽然王珏妻妾成群,但却无一人为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正因为没有子嗣,等到王姬氏被他纳作了小妾,王家长辈终于对这个飞扬跋扈惯了的不孝子动了真怒,一怒之下将他从王家分了出来,在城里另为他劈了院落,作为乘氏县王家的分支,任他自生自灭去了。
王珏被赶出王家,心中郁闷不已,转念又想到自己妻妾成群,却都是不能下蛋的母鸡,更是大为光火。
无奈之下,他虽日日夜夜在自己那群妻妾的肚皮上轮番耕耘,却也将注意又打到了城中其他黄花闺女的身上。
这时的男人,向来认为生儿育女的事情主要在女方,只要男人播了种,能否长出庄稼全看女人这块土地肥沃与否。
所以王珏娶了十八房妻妾仍旧不能有一儿半女,却不在自身找原因,而是认为他倒了霉运,娶的这十八房妻妾都是不下蛋的母鸡。
故此,他心里憋着一股邪火,非得要在城里找一块能够一定要长出庄稼的肥沃土壤来。
于是乎,乘氏县的娼楼妓女馆、高墙深院、贫民居所、大街小巷,处处可见王珏的身影,一个大淫棍就在乘氏县里冉冉成名。
俗语云,只有耕坏了的犁,没有犁坏了的地。
王珏通过近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不休的折腾,终于将他自己折腾到了棺材板里去了。
据闻,王珏是暴毙在怡清苑的一个骚娘们儿的肚皮上的,死时下身还插在那骚娘们儿的体内,坚硬如铁,至他被埋进土里,都未曾软下来。
王珏精尽而亡后倒不打紧,打紧的是,他那十八房妻妾一下没了依靠,便断了生活来源。
他又不曾给这些女子留下一个种,这十八个女人哪里能够耐得住空闺寂寞,于是这些女子走的走散的散,改嫁的改嫁,回娘家的回娘家。
当然,其中有几个无端端地被城中一些泼皮无赖和光老光棍儿看中,明里暗里地偷偷摸摸,也就成了几桩公开的绯闻,更让乘氏县王家本宗丢尽了脸面。
原本,当那王珏一死,王家本宗便要接管王珏的田产房舍,也决定将他那十八房妻妾一并收纳回王家。
可是,十八房妻妾个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又无子嗣人数又多,若是被冒冒失失地收回本家,本家那些年轻公子哥儿也多,一个把持不住,说不得还会闹出什么更难堪的丑闻。
于是,一番计议之下,王家最终决定,对于王珏死后的事情,一概不闻不问,至于他的家产和妻妾,更是由得这群女人自己去闹去。
三个女人就能够凑成一台戏,何况是是十八个正值芳华被开了苞熟妇。
一场满城沸沸扬扬的争夺田产大戏就那么上演了。
最终,王姬氏虽然被王珏纳作小妾最晚,但因为有娘家那小地主的鼎力帮助,竟然也分得王珏五分之一的田产。
其中,与欧阳敬怀这座府邸相邻的王珏几处别宅之一,就被王姬氏争取到了自己手上。
有了这处房产,王姬氏便不与那些吃亏了的女人计较,搬离了王珏的府邸,住到了这处空空的宅院里。
那处宅院虽然远远比不上欧阳敬怀临时置办的这处宅院宽敞,但她一个守寡的妇人,膝下又无半个子女,住着倒挺合适。
当然,王珏一家的恩恩怨怨欧阳敬怀没来乘氏县并不知道,等他到了乘氏县后,王姬氏已经搬到了欧阳敬怀这处宅院旁边。
这一来二去,王姬氏平常出出入入的,自然就被欧阳敬怀撞见了。看到王姬氏漂亮的脸蛋、成熟的体态,以及深入骨髓的那股子骚气,欧阳敬怀尽管已是年岁过了半百的人,却也不能按捺住内心的悸动。
他是郑善克派到乘氏县的负责人,手中掌握的权力和信息何其丰富。
一番打听,便知道了王姬氏的底细。
当他听到二十出头的王姬氏早已守寡,一颗心思自然飞速活络了起来,只使出小小的手段,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搭着木梯翻过王姬氏的院墙,撂倒了王姬氏豢养的两条恶狗,弄晕了她雇佣的一个丫鬟,再用迷药迷晕了熟睡中的王姬氏。
于是乎,王姬氏便如今日李钰所见的这番场景,被欧阳敬怀脱得赤条条。
等他完事之后,那王姬氏虽然面上红晕,呼吸急喘,但因为欧阳敬怀怕将她弄醒了,于是下的迷药甚重,所以即便欧阳敬怀一连在她身上干了三次,她还是睡得比母猪还香甜。
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欧阳敬怀如此这般,乐在其中,将王姬氏当作发泄欲望达一个月之久。终于有一个夜晚,他再次在王姬氏身上耕耘的时候,王姬氏竟然在娇喘连连的时候,突然睁眼醒了过来。
看到王姬氏那一双滴溜溜的大就在面前眼睛望着自己,欧阳敬怀吓得身子急颤。
后来,欧阳敬怀才知道,在他第三次潜入王姬氏房中的时候,早已生了警觉的王姬氏早已服了克制迷药的解药,静等着欧阳敬怀的临幸。
她守了活寡几年时间,中间虽偶有一些登徒子乘着夜黑风高潜入她家,在她的有意配合下,也曾几夜风流。
可是,那些登徒子只是一只只偷腥的猫,偶尔尝尝鲜可以,要想让他们违背父母意愿娶一个寡妇,还是别人曾经的小妾,他们怎么会愿意?
所以,尝到了甜头的王姬氏时不时地断了粮,那滋味可让她好生难捱。
幸好,在她快要憋出病来的时候,那股曾经的熟悉满足感终于在她的梦中重现。
由此才知,自己的身子竟然被隔壁家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便宜。
她找到了真相,不仅不慌不羞,反倒欣喜若狂。
那糟老头子年岁是长了点,样子是丑了点,但好在身子骨还行。
王姬氏很满足,真的很满足,满足得她害怕某一夜里那糟老头子翻不过那堵并不高的院墙。
所以,她经过一番挣扎,最终决定与欧阳敬怀来个赤诚相见。
于是,欧阳敬愿意在乘氏县继续耕耘下去的另一个重要理由,便是每个夜晚总有赛过天上神仙的乐子可寻。
听完欧阳敬怀对他和王姬氏这一番近似于淫言荡语的陈述,李钰也觉得口干舌燥起来,望向床上那具胴体的眼神,也变得有些炽热。
他没想到,自己只是让欧阳敬怀说出赤裸着身子仍旧酣睡的女子身份,欧阳敬怀竟然给他讲了近半个时辰的黄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