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钰犹豫的当儿,王姬氏一双酥胸已然紧贴在了李钰的胸膛。
虽然隔着一层绸纱,那感觉却与什么也没隔着并无丝毫差别。
眼见冲动便要淹没理智,李钰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也将彻底崩塌。
“簌簌,簌簌簌——”
正当书房中的场景万分旖旎的时候,簌簌的声响不知从什么地方清晰地传来。
王姬氏听到那声音愈来愈近,面上的红晕渐渐散去,一脸悻悻地拧头,端起案几上的两碗燕窝银耳粥,肥臀一扭一扭地便卷起珠帘,向卧室中行去。
“老东西,赶紧来哟,昨夜被你折腾坏了,现在好饿,快点来用过早膳恢复点力气,再折腾奴家一次,便得回府了哩……”
掀起珠帘的一刻,她还不忘回首对李钰浅浅一笑,那勾人的样儿,真真是一个天生的yin娃荡货。
李钰见着她那副媚态,只感觉就是一个吸人阳燧的聂小倩,浑身打了个激灵,转头向书房的窗户望去。
簌簌之声,便是从那里清晰地传过来。
李钰初时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下人偷听时不小心发出了声响,等他将窗户打开,四下里扫视一圈,却发现窗底下的花丛中,竟然藏着一人。
那人等李钰探头看去时,也抬头向李钰望过来。
两下里一个照面,李钰低声惊呼道:“小七。”
躲在窗户下面的,自然就是被李钰好生安顿了的小七,她去而复返,如今已是个欧阳敬怀府上下人打扮的模样儿。
南七儿望着李钰,撅着小嘴儿,气呼呼地道:“你这老东西还认得小七哩?”
李钰看她那副样儿,知道她定然已经偷窥到自己和王姬氏那旖旎场景,不由得尴尬一笑,赶紧伸手向小七递去:“来来,快点进来。”
小七白了他一眼,伸着纤纤玉手将他的手掌拨开,娇躯一挺,便如灵猴一般从窗底下跃起,轻轻巧巧地翻身进入了书房中。
李钰清楚,小七若论一身功力,或许不能算得了什么,可是她那一身轻功,却是顶尖儿的存在,即便以他现在意境大圆满的身手,辅之以太极七星步,恐怕也只能打个平手。
所以,李钰对于小七的安危,倒是不那么担心,不然他也不会将她一人安顿在其他住处。
小七翻身进入书房,李钰自然也转身看着她,尴尬地问道:“小七,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躲在那里以作外援的么?”
小七闻言,把小嘴一翘,一双大大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转,瞥了一眼隐隐有呻吟之声的卧室,没好气地低声道:“你这没良心的老东西,倒是自己想一个潇洒快活了,可是你想李代桃僵,得那便宜活儿,但你那破锣嗓子可有办法假冒么?”
李钰闻言,老脸一红,刚刚他还在挣扎犹豫要不要将欧阳敬怀那床上的骚娘们儿给办了,这时不禁忏然,明白自己模样因为无崖子传授的随心随形法门而与欧阳敬怀没了多少区别,但欧阳敬怀的声音却无法模仿。
这,也是为何那王姬氏在自己身上一阵厮磨而自己不敢发出一言半语的原因。
小七看到李钰赧然,小嘴薄薄的唇角不由浮现出一抹笑意,对李钰再道:“好啦好啦,你这没良心的老东西,南七儿既然来了,嘿嘿,这雕虫小技,却是难不住我的。”
李钰看小七一脸的得色,心中一动,但面上却一脸茫然地问道:“怎么?小七难道还有什么好的办法么?”
小七小小的脑袋一扬,扭头望着卧室的方向,喃喃道:“喏,将这房里的噪音消除掉,小七就叫你一套口技,包管让你将那老东西的声音学得惟妙惟肖。”
李钰见小七如此说,面上顿时浮现出笑容,道:“真的?”
小七双手环抱于胸,扭头望天,不再看向李钰。
李钰心知小七的话应该不假,对于江湖中的口技,他倒是听过一些,有一些口技高潮者,学些鸡鸣狗吠、狼嚎虎吟都不在话下,技艺更高潮者,只要听过的任何声音都能够模仿的出来,更别说只是模仿一个人的声音了。
见小七双手环胸,气呼呼的样子,李钰哪里不知道她定然已经打翻了大大的醋坛子。
无奈,他只得放弃这无端的艳福了。
顿了顿,掀开珠帘进入卧室,那王姬氏半敞着披在身上的绸纱,斜倚在床榻之上,香肩外露,双腿纠缠,姿势优雅地一点点将燕窝银耳粥喂进自己的那红润的双唇之间。
见此情形,李钰鼻尖差点喷出一口老血,但想到外间还有小七等着在,哪敢造次,双手负背,昂首阔地向床榻行去。
本在品尝着燕窝银耳粥的王姬氏见到欧阳敬怀进入屋中,抬起那双勾人魂魄的迷人眼睛向他眨了眨。
李钰视线与那双目对撞,只觉得自己一阵晕眩,差点便成了软脚虾了。
但是,他最终还是忍住,以手掩嘴轻轻咳嗽两声,才哑着嗓子道:“昨夜折腾得凶了,望了盖被褥,今日竟然着了凉,你先回府吧,等老夫身子将养好了,自会寻你。”
李钰有意用内劲压着自己的嗓子,因而说话时声音沙哑,的确像是得了风寒之症的样子。
王姬氏听到李钰用沙哑的嗓子对自己下了逐客令,却并不生气,连忙起身,竟连唯一的遮羞布、那一件薄如蝉翼的绸纱也来不及拉好,就那么赤足落地,腰肢摆动,来到李钰跟前,温柔地问道:“相公,可严重么?”
说着,王姬氏纤纤双手抚摸在李钰的胸膛,一双含情脉脉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李钰。
李钰哪敢与她那勾魂摄魄的眼睛对视,连忙侧头,让过王姬氏那张妖媚万方的脸,摆手急道:“不妨事不妨事,只是头昏脑涨,嗓子不舒服,你快快回府吧,不然将你传染了,该让我多么心疼啊?”
那王姬氏听到李钰伤寒如此严重,却还念着自己的身子,不由眼眶一红,弯腰揖了一礼,对李钰道:“妾不能伺候相公,相公却还念着妾的身子,妾好生感动。”
缓缓直起腰身,却是倏忽地一仰头,抬脚将一张樱桃小嘴堵到了李钰嘴上。李钰猝不及防之下,只感觉有一条湿湿滑滑的东西送进了自己的嘴中,还来不及细细评味,却友空无一物。
王姬氏哪里知道自己的献吻,却是所送非人,不过她虽浪荡,毕竟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女子,也识得方寸,用献吻的方式表明了自己并不怕欧阳敬怀将风寒传给自己后,也不逗留了,转身将床上的衣物简单披在身上,便系着领子便掀开珠帘出去了。
直到脚步声远,李钰才从恍惚中醒来,心神和感官还沉浸在刚刚王姬氏的热吻中。
这女人,真他娘的叫一个骚。
若不是小七这个小跟班出现,说不得,他今日便不能把持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