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家一群人也是活该倒霉,明明人多,却不能动手,只能和荀智友讲理。
一群最多只上过初中的人,和一个学过法律和心理学的变态讲理,人再多也不顶用。
讲道理的结果,就是曾家被讹诈了一笔医疗费,还有精神损失费,就连死狗也被荀智友无良的给扛走了。
反正也和曾家闹得那么僵了,荀智友也没有化解仇恨的意思,加上他心情本来就郁闷,自然也就极尽所能的狠狠坑了一把试图纵狗伤人的曾家。
趁机讹诈了曾家一把之后,荀智友郁闷的心情变好了不少。
扛着尚有余温的死狗,荀智友一边走一边哼着小曲。
狗肉的味道很不错,尤其是田园犬的肉特别美味。荀智友虽然不怎么赞同杀狗吃肉,不过已经死了的狗,吃掉总比埋下去污染土地好。
“智友哥!”
荀智友正走着路,略带惊喜的声音忽然从路边传来,荀智友循声望去,就看到美女护士苗文兰正拄着一个棍子,缓步在雪地上走着路。
去年荀智友摔伤住院,苗文兰照顾了他二十多年,两人已经极为熟络。
看到苗文兰拄着棍子,荀智友微微露出一丝惊讶之色,“小喵酱,你怎么在这里?腿受伤了?”
“智友哥,你这话问得!这里是我家,我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
苗文兰笑着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脚,“我的脚崴了,所以请假在家休养。”
“哦!”
荀智友点了点头,关心的问了一句,“伤势不重吧?冬天受伤恢复起来最慢,你可得好生休养哦。”
“不碍事的!”
苗文兰笑着摇了摇头,“就是脚筋扭伤了,已经好了很多,天气这么冷,智友哥快到屋里坐,喝杯热茶。”
“那我就不客气了!”
荀智友笑着说了一句,跟着苗文兰朝她家走去,他在这冰天雪地里走了这么远,又和曾家的恶狗打了一架,着实有点累了,而且口渴得比较厉害。
将死狗丢在门边,荀智友跟着苗文兰进了屋,才发现她家里没有其他人,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家里的人呢,就你一个人在家么?”
“是啊!”
苗文兰轻轻点了点头,“我父母和哥哥都出门打工了,嫂嫂还没过门,也没有弟弟妹妹,找个混账男朋友,也被医院那个姓王的狐狸精勾走了。妹妹我也只能一个人可怜兮兮的住在这里了。”
“呃……”
荀智友听到苗文兰的话,尴尬的摇了摇头,“抱歉啊,我不是故意要提你的伤心事的。”
“人家才不伤心呢!”
苗文兰笑着摆了摆手,“这种家伙,早发现他的真面目那是大好事,要是真结了婚,有了孩子才知道他是那种人渣,那才是真的糟糕。”
“你能这么想最好!”
荀智友轻轻点了点头,笑着问了一句,“小喵酱,你家里有酒么,外面那个狗是刚刚杀死的,狗肉下酒最好了。我今天正好没啥事,我们一起喝一杯,庆祝一下你提前发现渣男真面目,回归单身。”
“有的有的!”
苗文兰把泡好的茶放到荀智友面前,忙不迭的点头,“智友哥肯陪我喝酒,实在太好了。”
苗文兰大胆开放热情率性,想到什么说什么,丝毫不做作,在医院那会儿什么话都和荀智友聊。荀智友挺喜欢她这性格,也把她当成了一个不错的异性朋友。
听到苗文兰家里有酒,荀智友喝完茶,就把死狗拖进屋里,开始剥皮准备。
苗文兰不会做狗肉,搬了个小椅子坐在荀智友旁边,好奇的问道:“智友哥,你是在哪里打到的流浪狗,怎么抗这里来了?”
“不是流浪狗!”
荀智友熟练的把狗皮剥下来,晾到旁边的架子上,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人家家养的,比流浪狗干净,可以放心的吃。”
“啥?”
苗文兰不敢置信的看着荀智友,“智友哥,你怎么能够做出这种缺德事呢,竟然把人家养的狗偷来吃!你不是不知道,这边很多老人都很孤单,儿女经常不回家,只能养个狗或者猫作伴,完全就是把它们当成孩子在养。你这样把人家的狗杀掉吃了,养它的老人不知道多伤心呢。”
“我才没那么缺德呢!”
荀智友笑着摇了摇头,“是曾家那些家伙故意让这恶狗追着我咬,我才把它杀掉吃肉的,要是那些老人养的狗,就算追着我咬,我也顶多把它打跑就行了,不会下狠手杀死。”
“啊!”
苗文兰闻言惊呼了一声,露出一幅释然之色,“难怪我说这狗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原来是曾家那个恶狗啊,这可是大好事。那个狗实在太可恶了,每次我从那里路过,都要提心吊胆的,好几次都差点被它咬到,能够吃到它的肉,实在太解恨了。”
香喷喷的狗肉做好,苗文兰取了几瓶啤酒出来,两人坐在火边直接开动。
苗文兰的酒量明显不咋地,一瓶没喝完,就霞飞双颊,语言和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之前在荀智友腿上受伤骨折的时候,这个美女护士就不止一次挑逗他,只是当时他腿上有伤,加上对方又有男朋友,荀智友才没有理会。
如今苗文兰和她的男朋友黄了,而且她本身也不是什么贞妇烈女,长得又很不错,荀智友也不介意和这个美女小护士发生点什么。
“智友哥,这块肉不错!”
苗文兰放下酒杯,夹了一块狗肉朝荀智友嘴里递来,不过荀智友刚准备张开嘴巴接,苗文兰却是看似无意的松开了筷子,滚烫的狗肉直接掉到了地上。
”智友哥,这狗肉也吃饱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