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跆拳道宗师怎么可能被你打败,你说的话一点根据都没有,我才不相信你说的话。”方晓摇头,并不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胡渣男对此也没有做过多的解释,而是漫不经心的走到墙边,对着水泥墙就是狠狠一拳。
水泥墙顿时被打的炸裂开一个大坑,露出了里面的钢筋,更可怕的是钢筋都被打得弯曲向里面,这一拳的力道实在是可怕。
彪哥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这个胡渣男要不是机缘巧合之下自己救了他一命,他也不可能答应为自己效命十年。
这几年依靠着他的身手,他在永州混的是风生水起,从一个农民工直接混到了各行业的大佬,几乎各个行业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而他的那些竞争对手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全部都被他暗中打击,有一次对方叫来了40多个人把他们围在一条偏僻的马路上。
当时他觉得这下可能是要栽,可是没想到胡渣男面对着40多个人,竟然没有丝毫的紧张,最终将这40多个人全部打的送进了医院,而他的背上只挨了一刀。
一想到这样的人居然在自己身边当保镖,他觉得他可以在整个永州横着走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这样厉害的一个人物都劝他要低调行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所以他近几年才收敛一些,安安稳稳的当一个幕后的大老板,也不再继续扩张地盘。
有这样的一个人挡在自己面前,方晓已经完全被吓傻了,这样的身手根本就不是她能战胜的。
而且此时她的脑袋也有些晕晕乎乎,最终竟然连站都站不稳了,浑身瘫软的躺在了沙发上,但是意识却还是清醒的,嘴巴也能动。
“你对我做了什么?刚才那杯酒不是他也喝过吗?为什么他没有事?”方晓眼睛瞪大,质问着彪哥。
彪哥跟胡渣男相视一笑,胡渣男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准备欣赏接下来的事情。
“小姑娘还是太年轻了,酒是没有任何问题的,既然酒没有问题,那问题自然是出在酒杯上咯,这一点你自然是看不出来。”彪哥一边说话一边脱着衣服。
方晓内心一阵绝望,现在已经悔得肠子都青了,要不是之前因为赌气,怎么会陷入到这样的境地,要被这样的男人践踏她宁愿去死。
只是现在她已经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可恶的是意识居然还是清醒着的,不过无论她怎样挣扎,身体就是纹丝不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胖子向自己靠近。
但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敲响了,彪哥正准备脱裤子,听到敲门声后又将裤子提了起来,坐回原来的位子上,大声问道。
“谁?”
“哦,先生,我是来送酒水的。”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
彪哥眉头一皱,酒水他一来就已经点好了,后面根本就没有再点,这会儿可能有人会来送酒水?
“不好意思,我们没有点什么酒水,请你离开吧。”他对着门外那人喊着,看着方晓瘫软的躺在沙发上,他的内心就像是蚂蚁在爬一样,恨不得现在就要下手。
“先生,你不用担心,这酒水是我们送的,不要钱的。”可是门外那人始终不走。
听语气好像是怕他嫌贵,所以还特意加了一个不要钱,我们白送。
阿彪别的能忍,但是这一下就忍不了了,嘲讽他什么都可以,但是嘲讽他没钱,这就不可饶恕了。
他眉头一皱,指了下门口,对胡渣男说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最好快点把他打发走。”
胡渣男点头向门口走去,打开门见到一个年轻的男人,看打扮并不像是服务员,手上也没有拿什么酒水。
这个人正是陈寒,见门被打开了,他将自己腿部的真气散开,若是里面的人再不开门,他就要一脚将门给踹开了。
陈寒把门推开,绕过胡渣男后走到了彪哥的面前,又看到了躺在沙发上的方晓。
“呀,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不过幸亏这个包厢里不冷,不然就着凉了,是不是啊,那个胖子。”陈寒走到方晓的面前,把她的脚也放到了沙发上,这样躺着应该会比较舒服一些。
方晓看到陈寒激动得眼泪直流,想要说话,她想提醒陈寒,那个胡渣男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可是奈何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静静的看着干着急。
胡渣男跟彪哥面面相觑,不明白陈寒近来究竟想做什么,不过看上去应该跟方晓认识。
“小兄弟,你知道你来到了什么地方?”彪哥赤裸着上身,一脸凶狠的对陈寒说道。
“我知道呀,贵宾包厢嘛,进来的时候还不让我进,不过我不也同样进来了?”陈寒坐在方晓的身边,面对彪哥他脸上看不到丝毫的紧张。
胡渣男倒是对陈寒来了一丝兴趣,不知道他进来究竟是想干些什么,但是也没有直接跟他动手,因为他认为这样一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扛得住他一击?
彪哥闻言哈哈一笑,笑的浑身的肥肉都在抖:“小兄弟,你倒是个有趣之人,能强行进来,说明你也有一些本事,只不过就算是这家酒吧的老板见到我都必须点头哈腰,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我刚来永州没几天,怎么可能会认识。”陈寒老老实实的点头,看上去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也难怪,不过我劝你还是应该把永州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以及一些你不能惹的人物全部给记住,不然万一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你家人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彪哥一边喝着酒一边平淡的对陈寒说,只不过语气里全部都是威胁的意思。
陈寒若有所思的点头,看来这个胖子应该也是一方大人物,不然不敢说这样的话。
“感谢大哥提醒,不过今天时间已经有些晚了,我就带我这朋友先回去了,不然的话还真想跟你好好聊聊。”说着陈寒就站起身准备去抱方晓。
不过,陈寒刚有动作,方晓就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他身后,嘴里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只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随后传来一个男人不置可否的声音。
“我有说让你们走了吗?”声音缓慢有力,并且将意思表达得很清晰。
陈寒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挺直了腰杆,耸了耸肩将他的手甩开。
“既然我是自己来的,那我想走也没人拦得住我。”陈寒背对着胡渣,平淡的说道。
胡渣男冷冷一笑,这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最嚣张的一个小子,年龄不大,勇气倒是可嘉。
“进来容易,想走,可就没那么简单了,你要是磕三个响头,我倒是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依仗?或者说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陈寒负手而立。
见他竟然以这幅姿态,让胡渣男竟然都有些傻眼,这些问题似乎不应该他来问吧?
“小子,既然你话都说出来了,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依仗呢?我是永州的一方巨头,钱和手底下的人都说上千也有上百,你拿什么跟我比?”彪哥的声音突然从后方穿了过来。
陈寒叹了一口气,他之前只是想带着方晓离开,这件事情就作罢,可是这个胖子似乎并不想善罢甘休。
“你的依仗就是这些吗?全都是些身外之物,若是到时候只剩你一个人了,随便谁都能够把你给收拾掉。”陈寒淡淡的嘲讽。
彪哥雅然失笑,你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怎敢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是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哈哈哈,小兄弟真是够幽默的,那你倒是说说你的依仗是什么?你又凭什么说这样的话。”
“我劝你最好还是识相的让我们走,你只要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就行了。”陈寒有些不耐烦。
彪哥收住了笑声,对于这种狂妄自大的小子,他没有必要多说什么,对胡渣男说道。
“看他年纪轻轻,不要下太重的手,留一口气,能不能活,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说完他也不再去看陈寒他们,而是闭目养神,等把他打发走了之后,他才要真正的开始享受。
胡渣男用手轻轻在陈寒肩膀上拍了一下,然后轻轻推了一下他。
“你走吧,不要逼我跟你动真格的,这个女娃你就不要想了,你救不了她。”
陈寒微微一愣,什么时候这个胡渣男反而变成了一个好人,看样子似乎是想偷偷把他放走。
不过下一秒陈寒就感受到从他肩膀处传来一股凌乱的气息,这股气息直冲他的肺腑,隐藏起来,刚开始不会发作,但是只要这股气息的主人意念一动,他就会暴毙而亡。
但是这只是对普通人而言,对于陈寒来说却是伤不到他分毫。
就说他怎么可能突然转换了角色,原来是个内劲高手,竟然对普通人使出这样的招数,当真是恶毒。
“你怎么知道我救不了她?我只是不想大开杀戒而已,今天要么我死在这里,要么我就一定要带她离开。”陈寒装作要鱼死网破,言辞激昂。
胡渣男之前伪善的笑容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则是凶狠之色。
他之前还想让陈寒多活一会儿,至少死到外面去,免得待会儿还要处理尸体,可是既然他找死,那就只能成全他了。
“好吧,既然你想死,那我就成全你。”
胡渣男意念一动,之前他正在陈寒体内那股真气瞬间爆发,就像是入侵的蛮牛,要将一切都摧毁。
他静静的看着这一幕,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很显然非常的享受这个过程。
陈寒将眼睛闭上,在胡渣男的眼里,这就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