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方晓生气的跳了起来,“陈寒离家出走是我发现的好不好?要不是我,你们还在发着春梦,却不知道陈寒已经被别的女人给吮光汁水,啃成一堆残渣了!”
“你这个比喻真是恶心!”傲冰辰厌恶的直挥手,“麻烦你描述事物的时候有一点点美感好不好?”
“什么嘛,我这个比喻有什么不好啦?说不定那个下贱女人正在使劲吮着甘蔗,美得冒泡呢!”
这一下连赵云裳都跳了起来,挥动粉拳狂砸方晓,“拜托你不要说得这么绘声绘色,我都听得快要呕出来了!”
“是你们自己心邪好不好?我只这是个很善良很纯白的比方嘛。居然反应那么大,证明你们对某些画面想得太多了嘛!”方晓一脸无辜的振振有词。
“切!”赵云裳和傲冰辰同时对她比了个中指。
就在三女想尽办法,侵入各种系统查找陈寒下落的时候,陈寒刚刚将刘温柔按下地去。两颗子弹从他背上擦过,在衣服上划出两道焦痕,随即一一射,入对面的墙壁上。
刘温柔刚被按倒时羞愤交加,以为陈寒要进行侵犯。但她毕竟不是普通人。听到子弹破空的啸声后,立刻知道是误会了陈寒。
她正要努力挣脱陈寒,追踪暗杀者的方位进行反击,却见陈寒已经从地上摸到两截东西,轻轻振臂。
两枚“暗器”透过窗户,象被强弩射出的利箭,瞬间就飞越上百米空间,打到了相邻一间别墅的一个房间里面。
房间里,一个枪手眼见两枪打空,正在懊恼,不防两枚暗器呼啸而来,不由分说就击中了他的手臂。
喀的一声,枪手右臂骨折,痛得额头冷汗直冒。同时一时震响,具备红外夜视功能的瞄准镜已经被一根细细的金属棒打得粉碎。
手已残,瞄准镜又坏掉,同时还要面临对手不知底细的凌厉反击,枪手立刻知道:不可恋战,该撤了。
他立刻俯低身子,穿过房间来到后窗边。窗子是开着的,上面挂着一条绳索。枪手翻上窗台,用完好的左手抓住绳索,哧溜一声就滑到地上。
枪手落地后撒腿就跑,跑不多远,前头就看到一车跑车,车窗是开着的。枪手纵身一跃,直接从车窗钻了进去。
跑车的发动机一直没有熄火,一见同伴跳进车,驾驶员立刻松开离合器,车子嗖的一声就向前射了出去。
“得手没有?”
“算那娘们命大,有人推了她一把!下次再给老大报仇!”
短短三秒时间,跑车的速度已超过百公里,引擎咆哮着,急速冲入夜幕之中。
刘秉放的别墅客房内,经验丰富的刘温柔一听引擎声,就知道即使以最快速度狂奔入车库,也已经没有追上的希望了。
别说将车发动并开出车库的时间里,跑车至少能跑出去五公里以上,即使忽略掉这段距离,凭刘家车库里的普通车子,也绝对是追不上做了引擎改造的超级跑车的!
连刘温柔都能听出枪手已逃远,凭陈寒的本事,当然对情况更是一清二楚。敌人既已逃远,陈寒也没义务帮刘温柔抓人。他放开刘温柔,说道,“你——”
刚说了一个字,却见刘温柔再次恶狠狠的扑上来,骈指如刀,锋利的指甲直切陈寒的喉头。
刹那间陈寒被吓了一小跳。毕竟刚刚被人救命,马上对恩人发起疯狂进攻,这种性格的人在世界上即使有,肯定也是极少数。但刘温柔偏偏就这样做了!
陈寒怒气上涌,决心给刘温柔一次惨痛教训。不然只怕这疯婆子会没完没了的纠缠不休。
眼看指甲就要切开陈寒的喉头,刘温柔似乎已经看到鲜血喷涌的美妙景象。然而陈寒将脖子扭了扭,不知怎么的,刘温柔的指甲只是切开了一团空气,指尖空荡荡的,完全不受力。
刘温柔吃惊之下还没将手收回,只听喀的一声轻响,她的手臂关节上挨了一下,整只手顿时软软垂了下去。
刘温柔又痛又惊,咬着牙用完好的右手握紧拳头打了出去。然而陈寒轻轻伸手,就将她凌厉的一拳紧紧缠住,刘温柔大惊之下用力一挣,只听一声锐响,衣服已经被撕开一片。
刘温柔性格强悍,到此地步也绝不认输。她一提右膝,凶狠的朝陈寒胯下撞去。但腿刚一动,已经完全被陈寒的双腿绞住。
手脚全都受制,刘温柔还是不屈不挠,上身向前一俯,一个头锤就撞了过去。陈寒将头一偏,勉强将这一撞让过,两人脸颊贴着脸颊,以一种极度亲密的姿态纠缠到了一起。
刘温柔还不罢休,她竭力扭转脑袋,要用嘴去咬陈寒。陈寒没料到小娘们战斗力如此强悍,眼看距离太近,已经避无可避,无奈之下干脆用嘴迎了上去。
刘温柔的嘴被陈寒紧紧贴住,想咬根本咬不到东西。她竭力挣扎,身子扭曲翻滚。两个人一齐滚到地上,从床边滚到墙边,又从墙边滚回床边。
陈寒见这疯婆子仍然不屈服,生气之下干脆用一只手将她制住,腾出另一只手,朝着她的臀部用力拍打。
陈寒也是被磨光了所有耐心,出手毫不怜香惜玉,几掌下去,刘温柔的臀部就已经红了一片,甚至微微肿了起来。
吃痛之下,刘温柔却越发疯狂,身体象一条落入罗网的大蟒,剧烈的翻腾扭转。只听哧啦哧啦几声响,刘温柔的衣服接连被两人的力量撒开,露出了大片肌肤。
见这娘们的力量似乎无穷无尽,战斗意志更是坚定无比,简直就象大闹天宫的孙猴子。陈寒被弄得心惊胆战。到此地步势成骑虎,假如放开她,只有更加麻烦!
陈寒将心一横,手上加大力量,噼里啪啦用力抽打这个疯婆娘的屁股。
起初陈寒越打,小娘皮的反应越发激烈。但是打着打着,也不知道是哪个开关被触动,突然之间,刘温柔的身子剧烈的一抖,挣扎的力量突然软化下来。
感觉到怀里跳动的巨蟒突然安静下来,陈寒先是愣了一下,之才停止拍打的手掌,下意识的一把抓住那团软肉。
还没决定是否将人放开,突然啪嗒一声,室内的大灯被人打开。接着一个老者的声音说道,“荒唐,真是荒唐!现在的年轻人啊……”
一听这声音,陈寒和刘温柔全都大吃一惊。急忙转头看时,果然看到刘秉放正站在户口,看着纠缠在地上的两人摇头不已。
刘秉放的缠身痼疾被陈寒以九阳阵法消除后,整个人轻快无比,就象年轻了几十岁。本来他已经酣然入睡,但陈寒和刘温柔弄出的动静实在太大,以致于将他吵醒过来。
奇怪之下他下楼一看,结果却发现了令他这种老人家瞠目结舌的一幕。由此他忍不住发出感慨。
陈寒正要解释,刘秉放已经啪嗒一声关掉电灯,对两人说,“年轻人的事,我老人家也搞不懂。你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咚的一声,房门被刘秉放再次关上。黑暗之中,陈寒忽听刘温柔用一种古怪的语气道,“你也玩得够了吧,还不将我放开!”
陈寒对这疯婆子仍然饱含警惕。他放开刘温柔后,立刻急速后退,避到了大床的另一边。
见到陈寒的样子,刘温柔嗤笑道,“别装怂了!我又不是老虎,难道会吃了你不成?反正你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该亲不该亲的也都亲了,现在装死也没有用!”
“那你还想怎么着?要我对你负责不成?”陈寒不屑的嘲讽着。
“你负责得起吗?暂时本姑娘累了,想不起怎么报复。等想好了,你再洗干净脖子等死吧!”
出乎陈寒意料的是,自从被他打屁股打得浑身发软以后,刘温柔的风格似乎一下子变了。尽管嘴头仍然犀利,手上却再没了危险的动作。
她说完威胁的话后,冷哼一声,象一只骄傲的孔雀,昂头走出了客房。
刘温柔走后,陈寒很有些尴尬。连夜走掉吧,似乎也不太妥当。但要是继续留宿,明天一早又该如何面对刘秉放老先生?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陈寒随手按下接听键,只听话筒里方晓用古怪的语气问道,
“我的花心大萝卜,晚上玩得爽不爽?盘肠大战结束没有?要不要奴婢赶过去,帮你擦擦汗,捶捶腿,揉揉腰,外带换个床单什么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寒皱眉问道,“半夜三更的你不睡觉,打这种莫名其妙的电话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追查到淫妇的地址好捉奸在床!”随着方晓的喝斥,电话突然就被挂断。
陈寒摇着头,直接关了手机电源。他起出刘温柔射到床上那枚毒针,和衣躺到床上,一边小憩,一边回想今晚的一些事。
原来刘温柔竟然是个特工。那么今晚来暗杀她那些人,究竟是境外情报人员还是黑社会?
从今晚的情况看,别墅恐怕已经被安装了监控设备,要不然,对方不可能在黑暗中找准刘温柔的位置并开枪狙击!
换句话说,这栋别墅已经不安全。暗杀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不光是刘温柔本人十分危险,就连刘秉放老先生,也恐怕会遭遇到牵连!
陈寒要是没卷入这件事也就罢了。他既然已经卷入,就不可能轻易置身事外。即使他不出手对付那些暗杀者,对方恐怕也会打击报复。
所以这件事已经不是刘温柔一个人的事,而是成了他与刘温柔共同的麻烦!
假如不能主动出击,直接找到枪手消除隐患,那么刘老先生继续住在这儿就不安全,需要想个办法,让他暂时搬出去。等危机消除再搬回来。但问题是,找个什么借口才好呢?
陈寒想来想去睡不着,他干脆跳下床,用九阳阵法一吸,将墙上的两个弹头都吸了出来。
陈寒将两个弹头当成玩具,在掌中上下抛动,考虑了很久,才算想出一个可以试试的办法。但问题在于,真要推动这个想法实施,还需要刘温柔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