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云初反应灵敏,只不过她的双手收到束缚,动作明显有些迟缓,还是挨了几鞭子,瞬间皮开肉绽,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慕若晴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小贱人,今晚不会有人来救你,我哥说了,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把人弄死就行。”
她嫉妒云初那张美丽的脸,扬起皮鞭就朝着她的脸甩过去,云初连忙低下头,鞭子甩在了她的后颈,瞬间鲜血淋漓。
“哈哈哈……你求我呀,如果你跪下来求我,或许我还会大发善心,帮你留住这张可人的脸。”
云初冷冷的看着她,脸上露出轻蔑的笑意:“我最看不起你这种女人,整日活在自己的臆想之中,不肯看清现实。”
慕若晴恶狠狠道:“闭嘴!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墨哥哥早就娶我为妻了,我陪了他将近二十年,他对我怎么可能没有感情,都是因为你个小贱人勾引了他!”
云初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如果他对你有一丁点的感情,怎么可能让你等了这么多年?”
慕若晴像是被戳中的痛楚,咬着发白的嘴唇,哆嗦道:“那是因为……因为他要建功立业。”
“呵!是吗?可他见我第一面就跟我扯了证,这怎么解释?”
慕若晴显然被激怒了,她狰狞的举起鞭子:“你个小贱人,还不是因为你用这张狐媚子脸迷惑了墨哥哥,我今天要杀了你!”
云初刚才显然在拖延时间,眼看那鞭子就要落在她身上,她猛然挣脱开绳子,拽住鞭梢,用力一拽。
情绪太过激动的慕若晴一个踉跄被拽了过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云初已经用鞭子将她绑住,顺便将随手够到的擦桌布塞进了她的嘴巴里。
她笑着把玩着手中的水果刀,在慕若晴那只完好无损的眼睛上比划着:“既然你把废眼的仇恨记在我的头上,那我索性也毁掉你这只眼睛,也不枉费你恨我一场。”
慕若晴的脸上满是惊恐的表情,她要是毁掉另一只眼睛就真的成了废人,这样的她连做棋子的资格都没有,冷酷的慕家父子会毫不犹豫的舍弃她,甚至会杀人灭口,毕竟她知道慕家父子太多的秘密,只有死人才开不了口。
云初将铮亮的匕首横在她的脖颈:“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想活命就老老实实的回答。”
慕若晴拼命的点头,云初紧紧的盯着她,一点点的将她口中的擦桌,布扯下来。
“如果你敢耍花招我随时都可能要了你的命!”
慕若晴吞了一下口水:“小嫂子,你……你放心好了,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会告诉你,如果有半句谎言,我就……我就遭受天打五雷轰。”
“不要再叫我小嫂子,我觉得恶心。”
“是,云小姐,您尽管问。”
“总统先生的死是不是跟慕家有关?”
她看了最近的报纸,头条新闻上一直大篇幅的夸赞慕冷,说他有可能会成为下一任新总统,既然他是受益者,那么他的作案嫌疑就最大,更何况举办婚礼的那天,慕家父子是在场的,而且慕冷是琉璃宫的常客,对琉璃宫的设计构造最为熟悉,具备了作案动机和作案可能。
慕若晴的心思快速流转,她微微有些惊讶,原来云初并不知情,看来萧墨对她保护的足够好,这着实令她嫉妒,她又想到了慕家父子的冷酷阴险,心中迅速闪过一丝看好戏的念头,随即点了点头。
“我只知道这件事情跟他们有关,但具体细节我并不知道,毕竟他们父子对我并不是完全信任,要不是想要用我拴住萧墨,他们不可能把我从国外接回来。”
“用你拴住他?”
“是呀,难道墨哥哥没有告诉你么?如果墨哥哥跟他们妥协,那唯一的条件就是……成为慕家的女婿,这样大家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云初的心里发酸,她当然不会相信萧墨会真的娶慕若晴,只是一想到他对自己的隐瞒与欺骗,她就感觉涩涩的。
慕若晴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云小姐,您还不知道吧,其实在出事的当晚,他们早就把文如海的尸体焚化送到了他的老家,明天就是他悄悄下葬的日子。”
“什么?谁允许他们这样做的!”
云初的眼眸中满是戾气,看得慕若晴心惊胆战:“是……是文家的老太太,她说文如海死于非命,戾气太重,还是尽快焚化,然后选个黄道吉日下葬的好。”
“简直愚昧无知!”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就把他的尸体焚化了,那以后就算是她找到了证据为自己洗脱罪名,岂不是死无对证,百口莫辩?更何况她对他心存愧疚,一直想等着自己的罪名洗脱了,亲自为他处理身后的事。
她将擦桌布重新塞进慕若晴的口中:“你这只眼睛我暂且给你留着,我要你好好看着我是怎么处置仇人,跟萧墨一起幸福的。”
慕若晴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云初干脆将她打昏,随即从窗户里爬出去,顺着排水管道滑了下去。
过了片刻,几个男人走进了屋子里,他们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面面相觑。
“人都昏了还怎么办事?”
“慕老大说了,这小妞很辣,这样倒是省事了。”
“可是怎么这么丑,还瞎了一只眼睛?”
“管她呢,咱们拿钱办事,老大开心就好。”
萧墨的人此时已经悄无声息的将整个别墅围得水泄不通,纵使别墅外的保镖身手不凡,也不是飞鹰队的对手,很快飞鹰队的人将所有的人控制住,包括慕沉。
慕沉被几个士兵反剪着肩膀,不服气道:“你们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那几个士兵用穿着牛皮靴的脚狠狠的给了他几脚:“呸!你爸就算是李刚也不顶用!给我老实点!”
几脚几个耳光下去,打得慕沉头昏脑涨,鼻孔滴血,此时一双铮亮的靴子停在了他的面前:“她呢?”
萧墨示意士兵将他放开,他直起身子,擦了擦鼻血,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我比你大一岁,她也算我的弟妹了,她在监狱中饥渴了这么久,我自然会吩咐几个猛男好好照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