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拉住了萧墨:“别脏了你的手。”
云初看不起白浅浅,像她这种女人唯一的手段就是在男人面前卖乖讨巧,还不值得她跟萧墨动手。
云初对她冷声警告道:“记住我对你说的话!”
白浅浅被吓坏了,连忙点头如捣蒜:“记……记住了。”
“滚吧!”
白浅浅慌乱的离开,她甚至掉了一只高跟鞋就这样踉踉跄跄的跑开了。
萧墨望着她逃走的身影,微微眯起眼眸:“她跑起来很像一个人。”
像谁呢?只是想不起来的,总之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此前他跟白浅浅顶多打过几次照面,并没有多少交集。
“她怎么跑起来跟个男人似的。”
本是一句玩笑话,萧墨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清的光芒。
白浅浅一口气跑到了地下停车场,直到她坐回车里,看到萧墨没有追上来,才松了一口气。
徐晓冉忍不住问道:“怎么了?”
白浅浅发狠道:“萧墨竟然醒了!”
徐晓冉则显得很开心:“太好了,这样小初就不必这么辛苦了。”
白浅浅握住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发白,萧墨怎么就醒来了呢?看来暗魈的人办事不利啊。
“我今晚就把你送走。”
徐晓冉知道云初一定会找她的,她忽然捂着脸哭了起来,肩膀一抖一抖的。
白浅浅不耐烦的劝道:“好了,别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你还能怎样。”
徐晓冉哭得眼睛肿了:“我这辈子都毁在了你的手里。”
白浅浅压抑着怒气,拍打着她的背部,佯装温柔的安慰道:“以后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徐晓冉将手放在腹部:“希望你说的是真心话。”
“当然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
白浅浅伸手将徐晓冉揽在了怀里,此时两人相依相偎的身影被蛰伏在暗处的人拍了下来。
过了片刻这张照片就送到了萧墨的手中,他看着照片中的两个女人紧紧相拥,不像是闺蜜,倒像是恋人。
刘副官忍不住说道:“没想到徐小姐竟然是拉拉。”
萧墨却不以为意:“好好查查白浅浅的身份。”
“是。”
“这件事情一定不能告诉夫人。”
徐晓冉是云初最好的朋友,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他不想让云初担心。
此时云初拎着保温桶走了进来,他示意刘副官将照片收起来,两人故意装出一副谈工作的模样。
“方总统希望你能够尽快的赶回去,某些人已经按耐不住了。”
“呵,你说的是马三那一伙吧?他们是不是巴不得我在床上躺一辈子?”
“可不?上次开军政会议的时候,马中将很是嚣张,他甚至对下属扬言要取代你在C国的地位。”
“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他也配!”
“那是当然,他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可我听说马三现在跟容家走得很近?”
“是,据说跟容暮白称兄道弟的。”
“呵呵,有意思。”
再次听到容暮白这三个字,云初的心里没有一丝的波澜,她默默的将保温桶打开,将清粥倒出来,将小菜一样一样的放在桌子上。
刘副官立刻道:“那我就不打扰你跟小嫂子吃午饭了。”
“好,记得彻查那件事情。”
“是。”
刘副官走后,萧墨一把把云初拉在了自己的怀里:“小妖精,你不打算说点什么?”
她知道他指的是容暮白,他明明知道自己心里只有他,还偏偏这么问,顿时有些气恼道:“你想让我说什么?说你抢了人家的未婚妻?说你鸠占鹊巢?”
他紧紧的抱住她,身子向后一倒,两人一起跌倒在床上,他翻身将她压住:“小妖精,三天不弄你,就长牙了?”
“是你挑得事,我心里到底有谁,你心里跟明镜似的,还用他来试探我做什么?”
“我要你亲口对我说,你心里只有我一个人。”
她气鼓鼓道:“不想说!”
他低下头吻她的双唇,顺着她白皙滑腻的脖颈,吻她的锁骨,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她痒得咯咯笑:“好了,好了,我说……我说……”
他起身:“说,我听着呢。”
“我的心里,只有……萧小恶。”
她猛然一打滚,利落起身往外跑,却被萧墨一把拽住,狠狠的扑倒在床上:“小妖精,老子活得还不如一条狗?”
“呸!小恶恶是狼,好不好?”
“老子说它是狗,它就是狗,回头就把它宰了熬狗肉汤补身子。”
云初笑得几乎岔气,萧墨发狠似的吻着她,她的肌肤如牛奶般丝滑,还带着女人特有的体香,那是属于她的独特味道。
“你这勾魂的小妖精,让我恨不得死你身上。”
她今天穿了宽大的卫衣,他的手很容易的探入她的衣服,轻拢慢捏,忽然她的肚子里发出咕咕的叫声,她顿时尴尬的双颊发烫。
萧墨亲吻了一下她的唇瓣:“这次暂且放过你,先吃饭。”
他爱她,也心疼她,自然不想让她饿着肚子被折腾。
吃过午饭后,萧墨照常将东西收拾干净,拿去洗刷,云初则坐在窗户旁的椅子上安静的看着窗外大簇大簇的桂花,桂花的香味浓郁,连空气都是甜的。
萧墨从洗手间走出来,目光落在云初的身上,风将如幔帐一般的白色半透明窗帘吹起,撩动了她微微长长的发丝,那如绸缎一般的发丝在她低头的那一瞬间是那样的迷人,她完美的侧脸被午后温暖的阳光勾勒出绝美的线条,在地上落下优美的剪影,风将桂花的香甜荡漾开来,他的心也变得香甜起来。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了她:“下午我带你去爬双佛山,你不是说要我背你上去么?”
她想说好,但是又担心他的身体:“还是算了,医生说你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小妖精,我是不是要向你证明一下体力?省的你老是怀疑我?”
他的唇角荡起一丝坏坏的笑意,弯腰把她扛在了肩膀上,大步朝着床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