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正在医院的外面吸烟,他扭头就看到了脸色有些不对劲的云初,连忙把手中的烟掐掉,大步走到她的面前:“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云初为了不让他担心,便胡诌了一个借口:“没什么,庄军医说我体内的毒素还没有清干净,给我开了几片药。”
萧墨狐疑的看着她:“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
她似乎有些生气了,甩开他的手独自一个人向前走,萧墨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了她,将她紧紧的揽在怀里:“生我气了?我不是担心你么。”
云初只觉得心里堵得上,又不知道该向谁倾诉,索性借着这股劲发了出来,她趴在萧墨的怀里哭了起来,身体一抽一抽的。
萧墨有些慌了,忙不迭的帮她擦眼泪:“别哭了,都是我的错,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不好?”
云初哭得更厉害了,萧墨连忙亲吻着她的面颊,她的脸蛋被泪水打湿,让他的心也难受起来:“小妖精,你要怎样才不哭了?”
他想起她以前常常做的事情,便撸起袖子,将小臂放在她的面前:“咬吧,不过要给我留半条命。”
云初看到他那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破涕为笑。
萧墨用纸巾为她擦着眼泪:“你还是笑起来好看,哭起来……”
云初含泪凶巴巴的瞪着他,他立刻改变了口风,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哭起来也好看,我的小妖精怎么都好看。”
他在心里轻轻叹息道,他真拿这个女人没有办法,似乎他的心绪全被这个女人牵动着,在她面前,他心甘情愿的成为一个提线木偶。
云初张开小嘴作势要咬他,他倏然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阳光洋洋洒洒的落在他的脸上,为他平添了一层暖色,将他精致的五官衬托得更显俊朗,看着他皱起的剑眉,浓密羽睫下的流光,还有性感的薄唇,她哪里还下得了口,转而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颈,亲了亲他的下巴。
她正要离开的时候,萧墨倏然用那双长臂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死死的箍在身前:“小妖精,我跟你说过的,我这个人很记仇。”
他猛然吻住了她的唇瓣,两人在那棵枝头开满粉嫩花朵的合欢花树下深吻着,一阵风吹过,合欢花纷纷落下,花香四溢,云初有一种坠入梦境的感觉,她指向紧紧的抓住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愿醒来。
直到她被他吻得气喘吁吁,他才结束这个吻,只不过她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整个人软绵绵的挂在他的身上。
他猛然将她抱起来:“走,带你去个地方。”
萧墨把她抱进了那辆老爷车,驱车把她带到了海边,此刻已是傍晚,落日缓缓的沉入海边,整个海面一片红晕,在潮起潮落中荡漾开来,煞是好看。
萧墨下车后走到一个渔民的身边,跟他耳语了一番,然后那个渔民就将双桨跟小船交给了他,他跟渔民道谢之后,招呼云初过来。
“走,小妖精,我带你去看日出。”
云初皱眉道:“现在是黄昏哪里有日出?”
“我跟附近的渔民打听过,划船去深海看日出大概是三四点的时候最是好看,看来我们要在海上漂一夜了。”
云初的心里隐隐有些兴奋,她来这里这么久了,还没有看过海上日出,都说海上日出是天地间最美的景色,看来她要一饱眼福了。
萧墨跟司机交代了一番家里的事情,然后从车子的后备箱里取出棉被、军大衣,还有食物和水,他把这些东西统统放在小船上,安顿好一切,他跳上船,极其绅士的朝着云初伸出手:“小美人,爷邀请你一起去看日出,你可赏脸?”
尽管他的动作很绅士,只是他唇角勾起的痞笑还有这轻佻的语气出卖了他。
云初白了他一眼,随即将手递给他,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抱到船上:“一会儿等冷的时候,你就把被子裹上,免得着凉了。”
萧墨开始划桨,他的手臂修长有力,双手划动着桨,动作熟稔干练,又带着一股恢弘的气势,像是大鹏展翅一般。
他的后背渗出了一层汗水,将他白色的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坚实的后背肌肉。
云初吹着凉爽的海风,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男人,欣赏着海面的美景,她忽然觉得人生似乎圆满了,好想让时光将这一刻定格。
她抬头望着被夕阳染红的天空,有几只大鸟从天空飞过,它们或是成双成对,或是嬉闹盘桓,好不惬意,似乎云初心里的不快消散了大半。
等萧墨将船只划到深海的时候,已经月上枝头了,整个大海荡漾着星光,耳边传来海浪的声音,身下的小船在风浪的微波中起起伏伏。
萧墨将云初揽在怀里,然后又将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等明天的时候你就能看到这天底下最美的旭日了。”
“万一我睡着了呢?”
“没有万一,我总是有办法让你醒来。”
“什么办法?”
萧墨的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走着:“你说什么办法。”
自从她生病以来,他就没有碰过她,如今手下一片滑腻,怀中一片香软,他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云初嗔怪道:“萧墨,别闹了……”
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她白皙如玉的面颊,饱满的唇瓣,顺着优美紧致的脖颈,滑落在更深处……
小船在海面上起起伏伏,云初眼眸中的星光迷离成一片,男人炙热的汗水低落在她有些凉意的肌肤上,她的身体随着小船剧烈的摇晃着,感受着颠簸,感受着冰与火的碰撞,也感受着身体里的愉悦冲向极致,纷纷落下一个有一个的浪潮……
尽管萧墨想要狠狠的要她,不停的要她,可是听到她的求饶声,他便心软了。
“呜呜呜……萧墨你把我往死里整就行……狗屁的看日出,我看你是居心叵测……”
她的骨头都要被拆散架了,他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