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王一听这话,心塞的晕了过去。
“老爷,老爷!”
七姨太还有佣人们立刻把赌王抬上了楼,家庭医生为赌王诊治了一番。
那几个姨太太看到赌王躺在地上,瞬间有一种天塌下来的感觉,有的甚至哭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啊,现在咱们的祖业被上头没收了,老爷子又病倒了,我们还怎么活下去啊。”
“就是,这风暴怎么说来就来了,也不知道哪个骚狐狸招惹来的。”
很显然是有人听到了风声,将矛头直指七姨太。
七姨太哪里是吃气的主儿,一听这话立刻炸毛了,上前就揪扯着五姨太的头发:“你再给我说一遍,谁是骚狐狸!”
五姨太也不甘示弱的撕扯着她的衣服:“谁是骚狐狸谁心里有数,要不是你招惹上了贵客,咱们家族能被风暴波及吗?你他妈的砸了大家的饭碗,还好意思嚎?我要是你早就一头撞死在南墙上了。”
“你他妈的再说一遍,我撕了你的嘴!”
两个平日里珠光宝气的贵妇,现在像泼妇一样的揪扯在一起,你挠了我的脸,我抓了你的头发,你扯了我的衣服,我撕了你的裙子。
其他姨太太只是躲在一边看笑话,平时七姨太跟五姨太在赌王面前最出风头,最争宠了,她们几个都被赌王晾在了一边,现在看到这两个最风光、最争宠的女人互殴在一起,她们的心里一阵暗爽,就差拍手叫好了,怎么可能去劝架?
七姨太跟五姨太翻滚在地上,打得不可开交,此时赌王醒来了,他气得抓起枕头狠狠的朝着两人砸过去:“都给我滚出去!”
众人一见赌王发怒了,纷纷鱼贯而出,七姨太狠狠的瞪着五姨太,五姨太整理着凌乱的发丝:“祸是你闯下的,你还有脸瞪我?”
“你有完没完?是不是刚才还没被我挠够啊!”
七姨太上前正要跟五姨太一较高下时,管家走了出来:“七姨太,赌王有请。”
七姨太得意的看向五姨太:“看到没,他老人家最喜欢的还是我。”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抚了下凌乱的发丝,扭着腰肢走进了屋子。
五姨太冷哼道:“有什么可得意的,这次她怕是惹上大麻烦了。”
那几个姨太太立刻凑了上来:“老五,此话当真?”
“当然了,我本来约着刘太太跟我一起打牌的,是她告诉我的,还能有假?”
“她都说什么了?”
五姨太朝着她们勾了勾手指头,几个女人立刻凑了上来。
她压低声音道:“她还说,那个被老七整的小女佣,可不是什么穷苦人家的孩子,人家是E国副总统的女儿,小时候跟家人走散了,现在副总统夫人找来了呢。”
“啊?赌王跟七姨太格外反对这门亲事,就是为了这个才立刻把九少爷跟鲁小姐的婚事散播出去的呢。”
“听说老七还差点把那小女佣肚子里的孩子弄没了,现在那小女佣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哈哈哈……让老七狗眼看人低,这下看她怎么办!”
五姨太的眼珠子转了转,她立刻悄悄的去了卫生间,拨通了傅七少的电话:“儿子,快点回来,我有重要的事情交代给你。”
房间内,七姨太跪在赌王的床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老爷,我要是知道她是副总统的女儿,我就是扛着八抬大轿也要把她抬回来啊。”
赌王沉吟了片刻便道:“去把小九放出来,就说带他去看那个叫……”
“陆小今!”
“对,去看陆小今,这女人最是心软了,小九又喜欢她,说不准两个小年轻的凑一起,这气就消了,只要陆小今认准了咱们小九,那个副总统夫人也不好说什么。”
七姨太立刻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还不忘把赌王奉承一下:“还是老爷睿智,我都有些懵了呢。”
“快去找小九!”
“哎,我这就去办。”
七姨太回到房间刻意的打扮了一番,用粉在青红的脸上扑了厚厚的一层,换上了一件优雅的紫色旗袍,这才下楼。
她看到那几个姨太太正凑在一起说着什么,便问道:“老五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呢?”
“不知道啊,她刚才还在这里呢。”
“我出去一趟,你们好好的照顾老爷!”
“这还用你说,我们都是姨太太,你装什么大尾巴狼?”
要是在平时,这些姨太太哪里敢这样跟她说话,今天真是翻了天了!
“呵!你们等着,我们小九马上就是副总统的女婿了,到时候我再跟你们算账!”
“哎吆,你把人家闺女折腾成那副样子,平常人家还饶不了你,别说人家是副总统了,老七啊,你还是自求多福吧。”
七姨太气得胸口疼,可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便暂时将怒气压下。
傅九少被关在了赌王的别苑里,别苑内外有几百个保镖看着他,他气得几乎要撞墙,折腾了几次,赌王那边一直没有消息传来,他干脆就绝食,谁知道每次在他昏厥的时候,赌王都会让家庭医生给他打营养针,他不知道自己这个父亲怎么这样的固执,凭什么要干涉他的幸福。
吱呀一声,大门被打开了,傅九少听到了声音,便知道来人了,激动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想要冲出去看个究竟,却被保镖拦住了:“傅九少,对不起,没有赌王的命令,我们不能放行。”
傅九少狠狠的给了他一拳,他依旧堵在门口:“傅九少,就算您打了我一个,还有其他的兄弟拦着您,您照样出不去。”
傅九少气得胸膛不断的起伏,此时七姨太的声音传来:“让开,让九少爷出来。”
保镖怔了一下,随即闪开身形,傅九少疾步往外走,他不知道陆小今这几天没有听到他的消息,会不会很难过。
七姨太叫住了他:“小今在医院里,我带你过去。”
傅九少的身形一僵:“她怎么了?”
七姨太捂着嘴,一脸悲戚:“还不是那个叫桃溪的贱人,她踹了小今一脚,害得小今差点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