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板!”
忍术金遁术里最复杂、最精深的火遁,实在是井上江利的一个痛处。
他13岁就有了50%的成功率,但8年了,依旧还是只有50%的成功率。
现在既然齐伟大人这么吩咐了,井上江利是坚定不移的要去执行的。
“伊贺流——井上江利!”
“啪啪啪啪”。
火光乱冒,烟雾腾腾。
烟雾散去——
井上江利还在原地。
“井上江利——伊贺流!”
“啪啪啪啪”。
火光乱冒,烟雾腾腾。
烟雾散去——
井上江利还在原地。
“宫岛先生,你在做什么?”
“练习忍术,保护忍者。”
“练习忍术?弄得烟雾腾腾的,我还以为你也在学习做菜呢。”
……
终于暂时摆脱了那个半吊子的忍者了,范晖心情不错。
“贺敏,贺敏!”
一看到贺敏,范晖立刻屁颠颠的跑了过去。
贺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你要开办你的公司就开办去好了,为什么要我帮你培训导游?
我是美国枪范的孙女!
我是一个佣兵!
结果自从跟随了这位齐伟,又要给萨克人上课,又要负责培训?
而且还是没有工资的!
“培训好了?”
“今天的培训结束了。”贺敏冷冰冰的回答道。
大概是看出了贺敏心情不好,范晖一指天上:“那是什么?”
贺敏一抬头,什么也都没有啊?
再低头——
“送给你的!”
范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朵红花。
俗气。
贺敏冷哼一声。
自己喜欢的是枪,又不是花。
可是……
范晖的手一抖——
那朵红花居然——
居然变成了蓝颜色!
贺敏被吓了一跳:“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范晖“嘿嘿”一笑,手再一抖……
花没了,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贺敏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现了幻觉:“花呢?去哪了?”
“别动。”
范晖的手摸向了贺敏的脸蛋……
“砰!”
“哎呀!”
范晖捂着鼻子:“你做什么啊?”
“流氓,你想做什么?”
“花在你那啊。”
“胡说,花怎么可能在我这?”
“别动,别打我啊……流血了……”
范晖哭丧着脸,再次把手伸向贺敏的脸蛋……不是,脑后。
当他的手缩回来的时候,那朵蓝色的花真的出现了。
贺敏完全看呆了。
范晖什么时候会这么一手的?
可这个时候的范晖想哭。
自己砸迈阿密的时候,从那个很像骗子的家伙那学来的魔术,还真管用。
嗯,自己除了游泳厉害,在学习魔术上看起来也很有天赋的样子。
但问题是,用来讨好贺敏的魔术,原本应该是很浪漫的……先把花变没,然后温柔的伸向贺敏的头发上……
接着,花又出现了。
贺敏会带着无比崇拜,无比娇媚的样子看着自己……
因为太浪漫了嘛。
然后,自己会轻轻的揽住贺敏……
幻觉,幻觉,以上想象的那些全部都是幻觉。
真实的一幕是,范晖成功的完成了魔术,可是鼻子却被打的流血了。
“不好意思啊。”
错怪了范晖,贺敏也很是不好意思。
看着范晖一手拿着花,一手捂着鼻子的样子,贺敏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在范晖的记忆里,从认识贺敏这位冷美人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笑吧?
太美了。
美人一笑,倾国倾城。
昔日烽火戏诸侯的褒姒,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范晖居然也“嘿嘿”的笑了。
慢着,自己的鼻子都被打出血了,为什么还要笑呢?
自己是不是有毛病啊?
算了,算了,为美人流血就流血吧。
“送给你。”
范晖打铁趁热,把蓝色的花送给了贺敏。
“谢谢。”
毕竟自己太莽撞了,误会了范晖,还把他给打伤了。
再说了,范晖的魔术真的很神奇。
贺敏闻了一下蓝色的花,居然又笑了。
那么短的时间里连续笑两次,可真是难得。
而范晖却也傻傻的笑了起来。
然后,范晖和贺敏两个人就站在那里相视而笑。
“嘿嘿嘿,哈哈哈。”
“咦哈哈,喂哈哈!”
萨克人的大本营里,就看到两个人在那不停的发出笑声。
根本停不下来。
范晖和贺敏!
两个人已经笑了快要10分钟了。
所有的萨克人都在看着他们傻笑不止。
范晖傻笑还情有可原。
可是贺敏这个冷美人?
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啊?”井上江利实在有些懵了。
“那朵花。”
火锅酋长指了一下贺敏手里的花:“那是‘开心花’。”
“什么是开心花?”
“又叫‘笑花’,这种花有种非常奇特的功效,你闻了它一下,很快就会大笑不止。我们萨克人在遇到不开心的事情时候,都会去摘一朵开心花闻一下,大笑过后,什么烦恼的事情都忘记了。”
“啊,还有这样的事?”
“也不知道老板怎么会找到开心花的。”
“他们要笑多久啊?”
“因人而定,有的会笑20分钟,有的会笑1个小时。”
“哎……”井上江利长长叹息一声。
“你叹什么气?”火锅酋长很是好奇。
“我在想,等到贺敏不笑了,老板会不会被她打死?”
“哎……”火锅酋长一声长长叹息。
“你又在叹什么气?”
“我在想,老板被打死了也就算了,要是被打残废了可怎么办啊?”
“哎……哎!”
井上江利和火锅酋长同时一声长长叹息……
……
“范晖,我打死你!”
“救命啊!贺敏杀人啦!”
“范晖,你让我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笑了足足1个小时,我杀了你!”
“来人啊!护驾,护驾!宫岛,宫岛,你在哪里啊!”
范晖的惨呼声不断的在萨克人的大本营响起。
可惜所有的萨克人全部躲在了自己家里。
就连忠心耿耿的老板安全主管井上江利也都失踪了……
……
月亮在天空升起。
凉风习习。
周围不时的传来一些不知名的虫叫声。
范晖躲在草丛里。
总算自己跑得快,要不然真要被贺敏给打死了。
你说自己这运气啊。
原本想拍拍美人马屁,顺便找个机会亲昵亲昵,可谁想到自己偏偏就摘到了开心花?
现在看样子大本营是回不去的了,起码得在外面躲上一个晚上,等贺敏的气消了再说。
这也不能怪贺敏,你让一个大美人,好像傻子一样在几百号人面前消了一个来小时,那多丢脸啊?
开心花?
自己就是在这附近找到的。
借着月色,朝着前面看去,不远处又有几朵开心花随着夜风摇摆不定。
该死的。
看到这花,范晖非但一点都不开心,而且恨得牙痒痒的。
一把火烧光了你们……
不对?
这种花能够让人大笑?
没准将来可以派上用场啊?
范晖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几朵开心花走去。
没事,大不了再像傻子一样大笑也就是了。
对了,不闻不就行了?
范晖摘下了一朵开心花,离自己远远的。
从口袋里找到了一张纸,然后赶紧将它包好,又重新放到了口袋里。
天知道什么时候会派上用场,是不是?
睡觉,睡觉。
今天只能在这草丛里过夜了。
也不知道附近有没有毒蛇什么的。
“咚——救命啊!”
范晖的惨呼忽然随着夜风传来……
……
范晖骨头都要摔裂了。
事故回放:
范晖准备睡觉,他朝来的地方走了几步——
然后一脚踩空,接着他就摔倒了一个地洞里。
好好的草地上为什么会有地洞?
不知道。
为什么别人踩不到,只有范晖可以踩到?
不知道。
地洞距离地面大概有3米多的样子。
怎么上去啊?
范晖在地上躺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全身都在疼,还被摔破了好几处。
还好下面的泥地,要不然被摔死都有可能。
今天真是倒霉啊。
怎么上去啊?
“来人啊,救命啊!”
叫了好几声,一点回应都没有。
没办法了,萨克人都睡觉了,只有等到白天有人路过的时候才行了。
范晖爬了起来,试着跳了几下,根本就够不到。
既然上不去,也就不多试了,干脆一屁股坐了下来。
地洞不算大。
范晖坐在那里,想睡一会,可怎么也都睡不着。
百无聊赖的从地上抓起了一把泥土,扔到了对面。
又抓起一把,又扔到了对面……
不一会,地面上就被范晖挖出了一个洞来……
扔了一会,大约觉得实在无聊了,范晖也不再玩了,随手从被自己挖出的洞里捡了一块小石子……
小石子?
不对啊,这是什么?
范晖把手里的“小石子”在身上拼命擦着。
很快,“小石子”的本来面貌露了出来。
这是……
这是?
黄金!
黄灿灿的,看起来真的很像黄金!
以前范晖在老家,跟着那位老中医,除了学会辨别五灵脂外,老中医闲着无聊的时候也教会了他一些别的知识。
比如如何在没有工具的情况下辨别黄金。
用牙齿咬。
电影电视里经常出现的,用牙齿咬的办法来辨别黄金的真假,是有一定道理的。
因为金子比较软,而且有比较重,一般重量比较重又能轻易咬动的金属只有金子了。
范晖小心翼翼的把这粒疑似黄金放到嘴里轻轻咬了一下。
我擦!
真的是金子!
居然在这个山洞里找到了金子?
真假这算不算因祸得福?
还有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