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要拿回东西,可琴姐所说的意思肯定和我不一样,虽然我还没谈过女朋友,可她身上那股子媚劲儿,我也猜出了她的一些心思。可我现在那有那个心思。
不过她说的话却让我很蒙,她不但说我装,还说懂我的小心思,更令人费解的是她竟然说都为了我准备好。
她不会是撞邪了吧?
我徒地一怔,说:“琴姐,你把我的东西打开了?”
琴姐拉着我往楼上走,说:“当然打开了。不然我怎么懂你的意思。”
这……
我隐隐感的自己和琴姐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琴姐的卧室和上次来时没有变化,依然整洁干净,到处一尘不染,窗明几净。
“琴姐,你看到里面的东西不怕么?”
“怕呀,刚开始吓了我一跳。”
我四下张望,问:“那东西呢?”
琴姐用下巴示意东西放在衣柜里,说:“在里面。”
我立刻走过,伸手去开大衣柜,可手摸在衣柜的把手上,却停了下来,然后扭头看琴姐,她笑吟吟的看着我,并不像是中邪。
琴姐说:“怎么?不好意思啦。”
不好意思?她的话让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于是我深吸了口气,猛的将大衣柜打开。
啊!
我惊叫一声,同时一个白光光的人向我倒了过来,我脚下拌蒜,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然后那人一下压在了我身上。
我吓得手脚乱舞,那东西立刻像气球一样被我踢飞到了一边。我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刚想往外跑,可余光看到那东西后,顿时又愣住了。
那是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一头长发,双臂呈现环抱状……虽然我第一次见这玩意儿,可也知道是个充气娃娃。
琴姐在一边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惊魂未定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琴姐没有回答我,而是继续花枝乱颤的笑。
我不敢相信的问:“这是,这就是盒子里的东西?”
“你以为呢?”
“我以为是……”后面的话我有点不好意思开口。
“你以为是捉奸的?”
我脸上发烧,稍作冷静后,还是觉得有些蹊跷,大眼现在有丽丽做女朋友,还用充气娃娃解决生理需要?会不会人皮人偶就是这样?
我壮着胆子走过去,将充气娃娃从地上捡起来,很轻,皮肤虽然做的很逼真,可也能看得出是橡胶的,而且在充气娃娃脖子后面还有商标,是日文。
日本进口的充气娃娃!
琴姐走过来,将我拉着坐到床上,然后挨着我坐下,媚声说:“弟弟,你平时都用这个解决需要的?”
我回过神来,忙说:“琴姐,你别误会,这东西不是我的。”
“我知道,是你从大眼店里偷出来的。”
白天,琴姐看到我和丽丽一起进了棺材铺,我出来时手上就多了这个东西,然后要离开时见大眼回来了,怕被大眼看到才把东西暂存在她这里的。没错,她肯定是这么想的。
我现在简直是百口难辩。
琴姐又说:“虽然大眼现在有真女朋友了,可你也不能把他‘前’女友借来用啊。多不卫生。”她将手放在了我的大腿上揉搓,说:“以后你想了就来琴姐这里坐坐,姐帮你。”
琴姐的话太直接,让我脸上发烧,特别是她的手,揉搓的我全身发热,如火中烧。
我咽了口唾沫,想站起来,可又有点舍不得,说:“琴姐,你,你,别……我没那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张口结舌的说:“我不,我不知道里面是这种东西。”
“你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就从大眼店里偷出来?小弟,你不会说谎就不要说,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男欢女爱很正常嘛。琴姐不比那假娃娃好看,有质感?”
我扭头看向琴姐那一双脉脉含情的媚眼,她虽然已经30多岁,可脸上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有,脸上光洁如玉,细腻的连毛孔都看不到,鲜红饱满的嘴唇,性感妩媚,恨不得让人咬上一口。
此时,我早把人皮偶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脑子里只有琴姐这个成熟性感的美妇。
她是独守空分寂寞难耐,我是傻小子睡凉炕,火力杠杠的旺,我们两个好比是干柴遇到烈火。
既然如此,那还等什么。
我立刻把将琴姐抱住,猴急猴急的上下其手,琴姐的身子就像面团一样,她被我揉的媚眼如丝,气息不稳,娇喘连连,身上还出了一层细汗。
我把她压在身下,两人如同比赛一样,我脱裤子,她脱上衣;我拖上衣,她脱裙子,很快我们双双只剩下了一块遮羞布。
我看呆了,琴姐身上可真白!
琴姐躺在床上,用一条腿压着另一条腿,冲我勾手,说:“小弟,快来吧。”
妖精,真是个妖精!我心说,妖精今天就让你吃俺老孙一棒!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这话一点都不错。上次和琴姐在关键时刻,我被玻璃上的鬼脸差点吓尿,这次我正准备提棒降妖时,琴姐却像弹簧般从床上坐了起来,让我直接从她身上翻到了地板上。
“他回来!”
我坐在地板上问:“谁回来?”
“我老公!”
琴姐话音刚落,我听到楼下卷闸门“哗啦”一声被打开了。
我顿时像踩了电门一样,从地板上蹿了起来,开始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可裤子怎么也穿不上去。
楼梯上已经传来了脚步声,一个男人说:“淑琴,今天怎么关门这么早?”
影视剧中如果出现类似的情节,偷情的人肯定会第一时间钻进衣柜或者是床底下,这种影视剧我看的不少,所以我立刻向大衣柜跑去,可我刚把大衣柜的门打开,还没迈腿,琴姐一句话却差点把我的魂给吓出来。
琴姐带着哭腔喊道:“老潘,救命啊,有人要非礼我!”
我顿时如遭五雷轰顶,扭头看琴姐,她衣衫不整的赤着脚,已经向门口跑。
姥姥!
顷刻间,我有种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感觉,然后蹬着一条裤子腿,向着窗户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