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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诡

2024-03-18 15:06:432300

第333章 原地踏步

我心中虽然害怕,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又是“噗噗”几刀,可对面前的大眼却丝毫没有作用,相反他却笑更开心了,他嘴角微微上扬,一脸的邪祟。

面对着想跑跑不掉,用刀捅不死的大眼,电光火石间,我想到了口袋里的护身符,我口袋里有两块护身符,一块是大眼从大眼手中买的,一块是严凤娇送给我的,在旅游大巴上能摆脱活尸就是靠两块护身符。

此时两块护身符就是我生的希望,所以我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把口袋里两块护身符掏出来,迅速拍在了面前假大眼的脸上。

嗖!

在护身符拍在假大眼的脸上的同时,眼前瞬间变成了一片漆黑。

我脊背发凉脑门冒汗,也来不及多想,在人规避危险的本能驱使下,立刻摸着黑开始拼命的往前跑。

没跑几步,身后便传来了张野的惨叫声。刚才张野也开口说话了,那他现在是不是丧命了?越想我心里越害怕,用手扶着墙壁跑得也更快了。

在奔跑中我撞到了一个人,那人被我撞倒在地上,我没做任何停留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时,在跨过去的同时,我好像还踩在对方的身上。

但这却不能影响我继续往前奔跑的速度,我摸着湿漉漉地石壁继续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突然,我又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我想超过对方,可试了几次都被他挡在了后面。

既然自己已经坏了不能说话的规矩,我也没了任何禁忌,大声说:“让开!”

挡在前面的人很听话,果然把路让开,可在我经过对方身边要超过他时,却被他一把抓住了胳膊。

被只手突然抓住,让我立刻觉得自己命在旦夕。如果刚才出现的大眼是鬼在诱骗我说话,那现在目的既然已经达到,接下来自然是要取我的性命。

所以我想都没想手中的杀猪刀就捅了出去,一刀刺空,又是第二刀,就在我刺出第三刀时,对方直接攥住了我的手腕,我吃疼不住刀脱手掉在了地上,然后又被对方反拧住胳膊死死地按在了石壁上。

我心头一动,说:“是严凤娇吗?我是陈安。放开我。”

在漆黑的通道里,除了严凤娇我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么好的身手,对方肯定也不是鬼,因为如果是鬼没有必要只是将我反手按住。

见对方只摁住我却不说话,我又说:“如果你是严凤娇就放开我。”

对方拍了我后背两下,然后慢慢地将手松开,我喘着气说:“你真是严凤娇?”

话说完我觉得自己多此一问,自己坏了规矩可以破罐子破摔自暴自弃,但对方如果没坏规矩,没必要和我一样身处险境。

可对方不说话,我该如何确定面前的人是不是严凤娇?难道用手摸一摸?可要是摸错了地方该多尴尬。

灵机一动,我想到了口袋里的手机,于是我立刻把手机掏出来照亮。

在手机屏幕的亮光下,在我面前的果然是严凤娇。

严凤娇皱着眉头对我比划手势,大意像是在说让我把手机关掉。我忙把手机关掉,然后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立刻抓住了她的手。

她手上的热度,让我多少有了些安全感。我说:“鬼骗我说话了,我们必须立刻往前走,尽快出去。”

黑暗中,杨凤娇用手指在我的手心里写了一个字:苏。

我徒的一怔,严凤娇写一个“苏”字是什么意思。是提醒我不能把苏梦落在后面吗?还是说苏梦有问题?

“你什么意思?”我问。

杨凤娇又在我手心一笔一划的写字:她在前面。

我徒的一怔,杨凤娇前面不是大眼吗?怎么会变成苏梦?看来通道中的冤魂厉鬼是在用“假身换位”的方式制造恐怖氛围,等人们的恐惧心理达到一定程度,在伺机对我们下手。

我立刻说:“一切都是幻觉。你前面的是大眼。”

我在次将手机打开赵向前方,前面却一个人都看不到,我又说:“他们一定是走远了。别管那么多,只要往前走肯定错不了。”

见严凤娇用手指向后面,我又用手机往身后照,不由的深吸了口气,在我们后面竟然是空荡荡的,也没有人。

大眼在前面带路,因为他走的快所以才把我们落下还说的过去,可我们后面如果没人却不应该。

而且我清楚记得刚才自己是从一个人身上跨过来的,刚才的人呢?难道都被鬼害死了?可即使被害死也该有尸体才对。

我咽了口唾沫,说:“后面有人,我们先去追大眼。”

不告诉严凤娇实情,是不想增加的她的心里负担,因为人在恐惧的之下,会影响到人的正常思维,容易急中生乱。

而且我能意识到自己肯定忽略了什么,只是现在太急于摆脱困境而一时想不起来。

为了不让严凤娇在胡想乱猜自己吓自己,我没给她考虑的时间,而是拉着她立刻往前走,为了提高前行的速度,我这次并没关掉手机的照明。

有了手机照亮,我们前行的速度快了很多,可走了很久前面还是不见大眼的影子。

我心中不禁生疑,难道在直来直去的通道里也有鬼撞墙?

鬼撞墙是指在夜间或者能见度不佳,走路时迷失方向,无论怎么走最后还会兜兜转转的回到出发地。说白了就是迷路,这种情况多见于树林,沙漠,还有坟地片子。

也就是说,在只有前路和后路的地方是不可能有会撞墙发生的。

可既然不是鬼撞墙,为什么一直追不上大眼呢?难道我们一直处在幻觉中,虽然两腿在走路,其实只是在原地踏步?

想到这些,我开始留意脚下,很快就发现了异常,严凤娇是一步一个台阶,我是两步一个台阶,而且我们的抬腿迈步的频率基本一致。

也就是说,我往前走的速度要比严凤娇快了一半,可自己并没有把她落下,而是一直在和她同行。

我猛地收住脚步,失声说:“我们被定住了!”

严凤娇扭头一脸疑惑的看向我,希望我把话说明白。

我解释说:“走了这么久,我们一直没动,只是在原地踏步。”

严凤娇脸色立变,想张嘴说话,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咽了回去。此时,我深刻的理解正常人面对“哑巴”交流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无论自己说什么,对方就是不吭声,只能用表情和眼神来回应。

我是多么希望严凤娇此时能开口说话,告诉我她想表达的内容。

她用颤抖的手又开始在我手心上写字,她一共写了四个字,前面两个字是“头”和“上”,后面两个字我没看明白,我追问她后面两个字写的是什么。

她立刻把后面两个字又写了一遍,然后用手指向头顶,刹那间我头皮一阵发麻,因为她写的四个字是:头上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