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从不打女人,可现在为了保命,他不得不破了这个规矩。
对方的拳头迎面打来,他也顺势抬起了左拳迎着女孩的拳头打了过去,就在两个拳头即将碰触时,他的拳头瞬间展开,贴着她的拳头擦了过去。
在电光火石间,女孩感觉到了自己的手臂一阵惊悚的微凉,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
啊!
陈默鬼魅般灵活的左手,瞬间卡在了女孩白皙的脖子上,借势往前一送,将女孩摔在了地上。
这下摔得不重,却让女孩胸闷气短,大口的气卡在胸口喘不上来,而且她手臂上还多了一条一尺来长骇人的血痕。
陈默喘了口气,收起手中刀片,在女孩身边蹲下,笑着说:“姐们儿,你的功夫不行啊。不过你也别怕,只要你老老老实实待着,我也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女孩捂着受伤的手臂,血从手指缝中不断的外溢,她的身子如秋风中的落叶一样瑟瑟发抖。
“你也是LK公司的员工?”
“是。”她咬着牙说。
“你住在这里是为了保护林妙予?”
“是。”
“派你来的人是不是……”
话未说完,他突然感到一股风劲风向自己头顶砸来,抬头一看不由的一惊,是林妙予拿着一把菜刀劈了下来。
他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将身子一偏,抓了林妙予的手腕,徒然站起将她按在墙上。
陈默用身子紧紧把她压在墙上,两人的鼻几乎要碰在了一起,林妙予奋力挣扎,却被陈默有力的身体死死的挤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她大口的喘着粗气,热气都喷在了陈默的脸上。
陈默脸上露出了狰狞,冷笑道:“你可真行啊,还敢拿刀劈我!”
“放开我!呸!”
他被林妙予喷了一脸口水却不怒反笑,空出只手将口水擦掉,然后又把手在她的胸脯上擦了擦,笑道:“够劲!”
他的手顺着林妙予的胸脯缓缓下滑,滑过了她平滑的小腹,在往下掀开了她的睡衣,摸了她的裤腰。
林妙予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却一时,说不出半句话来,只感觉到那双魔鬼一般的手已经钻进了她的裤腰里,而且还在继续往下探索!
突然,她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样,打了个哆嗦!
“住手!”她终于不可遏制的喊了出来。
陈默停下手,脸上挂着笑,无耻的说:“怎么样?男人的手和女人的不同吧?虽然我对你不感兴趣,但我却不介意睡你。”
突然,他手上加了把劲,让林妙予又是浑身一颤。
他脸色突变,阴狠道:“其实我是一只狼,谁要是咬我一口,我必定咬他两口。可我也自己的原则,滴水之德必偿,睚眦之怨必报。如果你不想死得很惨,最好按照我说的做,听明白了吗!”
林妙予虽然没有回应,但陈默从她的眼神中已经看到了屈服。他用行动再次证实“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句话就是扯淡,特别是在生死攸关的时刻,十分靠不住。
他把手从林妙予的牛子裤里抽了出来,放开林妙予坐到床上点上一支烟,看着两个被自己“欺负”的女人,说:“给你幕后的人打电话,就说如果她不想死就来见我,我可以给她指条明路。”
“你真的知道她是谁了?”林妙予失声问。
陈默嗤笑:“你以为我真是傻子吗?事到如今你难道还以为我只是个公司的经理?别傻了,你告诉她,来见我对彼此都有好处。如果真让我去找她,那对她来来说绝对是个灾难。”
他站起来把烟扔到地上,踩灭,对躺在地上的女孩说:“你最好改名换姓,走的越远越好,这行饭不适合你吃。”他看到桌子上有纸和笔,写下了地址和时间,交给林妙予,说:“让你的爱人来这里找我。”
离开了林妙予的住处,他并没有直接回酒店复命,而是去了另一家酒店开了一间客房。
他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湛蓝的天空,积蓄在他胸口的浊气终于呼了出来。
要做成非常之事,必需要有非常的手段。他虽然不想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却更不想活着的时候当傀儡,被人支配。
既然走在了这条道上,那就必须做些身不由的事情。
嗡!
是手机震动的声音。陈默掏出了小巧的手机,这部手机是他来这里后秘密购置的,电话号码只有王雪一个人知道,当然王雪也有一个只有他才知道号码的手机。
这都是他们昨天在私人会所时用纸条沟通后的结果。
王雪的短信:办的怎么样?
陈默回了两个字:成功。
王雪这个女人到底在搞什么名堂?她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陈默十分好奇,可又想不出一点头绪。他不愿意和这种城府深到无法揣测的人打交道,如果她不是说可以救自己的命,自己肯定不会和这种人又半点牵连。
心里想着王雪,不知不觉他有想到了那个令自己魂牵梦绕的女人。
没错,是夏旷。她和王雪一样令人看不透。
不知道夏旷知道自己被执行了“死”后会作何感想。
应该会伤心吧?
他不敢确定,虽然他们行了夫妻之事,可陈默觉得依然无法走进夏旷的心里,她的心像是按了一扇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密码的防盗门。
藏的越深的东西,就越会触及到人的灵魂。
想着想着,陈默终于的睡了过去,当他在次醒来已经是灯华初上的晚上,工作手机上有白晓鸥两个未接电话,可他却没做任何理会。
随便吃了点东西,随着时间慢慢推移时间来到晚上十二点,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他打开窗户眺望美丽的夜景,低头就是如琉璃一样灯火。
楼底下人影依稀,一辆轿车停在了酒店门前的车位上,许久不见有人出来,二十分钟后,又有一辆汽车驶来停在了汽车旁边,还是不见有人出来。
陈默皱了下眉头,点上支烟,夜风拂面,令人精神爽朗,他松开了眉头,窗户的玻璃上映出了他无所谓的表情,江湖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
今天风光无限,明天就可能横死街头。
叮咚!
门铃响了。
比约定的时间提前了十分钟。他将窗户关上,拉上窗帘,走过去开门。
房门缓缓地打开,楼道里只有一个人。
陈默立刻满脸的笑意,说:“你终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