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将门推开,立刻看了副惊世骇俗光溜溜的身子,苏雨侧面对着他,淋雨喷在她的头上,水像雨点打在了芭蕉叶上一样,滚滚落下,丝毫不沾及皮肤。
大部分的女人脸和身子以脖子为分界线,是两种颜色,可苏雨即使水将她脸上的粉黛洗去,脸依然像身子一样白。
她的手环绕在胸前啊,挡住了波涛汹涌的庞然大物,可依然挡不住那完美的弧线,往下看,腹部不仅没有赘肉,而且还有肌肉线条。肚子中间三条清晰可见的肌肉分界线构成川字腹肌。
再往下看……
更是美景无限。
苏雨挪了下脚步,给了他一个完整的后背,娇笑着说:“你先给我搓背。”
“好。”
她的背上光洁如玉,水珠从她的平整的后背滑落,走了一个完美的弧线,然后顺着两条修长白皙,性感无比大腿流到了地上,她的脚秀而翘,腕、踝肥瘦适度,美妙天成。
陈默用五指按在苏雨的背上,引着水缓缓下行,一直到了腰间才停了下来,然后盯着两片浑圆的屁股,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他不由得赞叹道:“你可真是个妖精。”
苏雨扭过头来,媚笑着说:“那你还敢碰我?”
“我专门收拾女妖精。”
“你以为自己是孙猴子么?呃……”
陈默的手抓在了她弹性十足的屁股上,将嘴巴放到苏雨耳边,说:“我就是孙猴子,妖精,一会我就给你一棒。”
一挨对方身子,陈默也被淋浴淋了个满头满脸,他用没受伤的胳膊搂住了苏雨的软腰,将她转向了自己。
她左胸口上有在一丈山留下的刀伤,经过纹身处理,已经成了一张娇艳欲滴的红色唇印。
一身白中一点红,让苏雨看上去更加妩媚撩人。
他用手轻轻触摸那红色的唇印,像摸在真实的嘴唇上般富有质感,两指缓慢下滑,最后停在被苏雨手臂挤起的肉·团上,又慢慢地抓紧了她的胳膊。
就在他准备拉开苏雨的胳膊看看恨不得让自己咬上两口的大白馒头时,苏雨原本妩媚的神情忽然变得紧张其起来。
她说:“好像有人来了。”
陈默也徒地一怔,侧耳细听,果然听到门铃在响。
叮咚,叮咚……
真是要命,陈默充满淫·欲的脑袋立刻清醒了不少,难道财神和李光头的人又追过来了!
关键时刻总是掉链子,如果真是财神的人追来了,陈默是连做风流鬼的机会都没有了。
与情欲相比,还是命重要,陈默忙走出浴室,透过猫眼向外看,外面的人带着鸭舌帽和墨镜,但陈默还是一眼认出了他,心中不禁释然。
是赵一鸣!
叮咚,叮咚……
赵一鸣继续摁门铃,苏雨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紧张的问:“是谁?”
“赵一鸣。”他伸手准备开门,发现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便将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才将门打开把赵一鸣让进了房间,同时心中暗暗叹气,这小子如果晚来一个小时,自己就把事办了,这下倒好只能等下次了。
赵一鸣见两人头发湿漉漉的,浴室中还有水汽冒出,立刻明白几分。
苏雨恢复了平静的神态,从浴室中拿出一条毛巾擦头发,问:“你最近去哪里了,打电话都找不到你。”
“手机丢了。我又没记不住你们的电话号码,能找到你们,还是你们今天跑掉时,我的人跟踪过来的。”他看了眼陈默,又把最近自己的情况说了一遍。
自从那天赵一鸣和老鬼他们跑散之后,赵一鸣一直在和从东北带来的兄弟们在一起。他这次带来了五十多人,和老鬼几个人策划如何偷赌场的同时,赵一鸣也将这些兄弟五个一组分派下去,调查财神在广州所有的势力,监视他的动向。
今天他能带人能及时出现救下陈默和苏雨,也是下面小弟发现的,不过他的人也损伤了大半,暴露了目标。
见赵一鸣有些失神,陈默安慰道:“别灰心,事情肯定有转机,咱们明的不行就来暗的。你的兄弟在广州这段时间都查到了什么?”
“财神在广州盘踞了十多年,手下有两百多人,这段时间听说又和毒贩子勾结在了一起。现在他的主要收益已经不全靠赌场和收保护费,开始偏向了毒品。”
赵一鸣在巴兰县也买毒品,自然清楚毒品的利润,而且巴兰县经济落后,价格要比广州低很多,他也正是看中了毒品这块,所以才会横跨整个中国跑到广州来。
陈默想了想,说:“你说的都是财神的优点,难道没有发现他的软肋?”
赵一鸣看向陈默说:“他的在广州根很深,还没有找到什么弱点。”
陈默叹了口气,提醒他说:“财神有老婆吗?”
赵一鸣一呆,说:“有,而且外面还包养着一个女人。”
苏雨撇了一眼陈默,说:“这种事你牵扯人家家人做什么。”
陈默想到了夏旷的死,说:“不想别人祸害自己的家人,那就不要道上混,或者别结婚生子,他自己选的路,怪不得别人。”转而问赵一鸣:“你说呢?”
赵一鸣脸上露出了笑容,说:“我知道该怎么办了。财神有两个女人,大老婆给他生了两个女儿,但都在国外,他的小老婆在国内,还给她生了个儿子,好像再上小学,财神对他儿子很宝贝。我现在就去把他儿子绑了。”
硬碰硬,以赵一鸣的实力肯定不是财神的对手,可要用阴招,绑架他上学的儿子却容易多了。
赵一鸣说做就做,留下自己的新手机号码,立刻出了房间。
赵一鸣一走,陈默又想继续和苏雨没完成的男欢女爱,可苏雨却没了兴趣,她不屑的说:“祸不及家人,你们也不怕遭报应,对一个小孩下手。”
陈默没想到在贼道上赫赫有名的黑寡妇,竟然有如此的仁慈之心,说:“黑道上本就是如此,怪只能怪财神当初选错了路,孩子投错了胎。
“你将来也会有老婆孩子。”
这句话戳中了陈默的心,满脑子的情欲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点上一支烟,说:“我已经遭到了报应。”
他起身走到窗前举目眺望,当把烟吸完后,给老鬼打了个电话。
让他带着老三和老幺也来酒店住,赵一鸣有他的事做,自己也不能闲着,既然来到了回广州,他可不想空手而归。
贼不走空,这是规矩。
在晚上的时候,老鬼带着两个兄弟也来到了酒店住下,五个人聚在一间房间,陈默说:“各位,我现在有个计划,想对大家说说。”
老三恨不得眼睛长到苏雨的大胸脯上,吧嗒着嘴说:“莫先生,你说,我们都听你的。”
“我的计划是还对财神的赌场下手,但要换一种方式。他现在有三家赌场,按你们前段时间调查的情况来看,三家赌场每天都有五六百万的流水,可有一点你们没有查清楚,他这些钱是怎么带出赌场的。”
老鬼呆了呆说:“莫先生,你的意思等钱出了赌场在动手。”
陈默点头,然后摊开一张手绘制的地图,除了三家赌场的位置,每条街道都标注的很清楚,他继续说:“三家赌场的位置呈三角形,而且都开在娱乐城下面,赌场的收益是黑钱,所以我初步估计赌场的黑钱是通过娱乐城的账目洗白以后带走的。赌场的钱加上娱乐城的收益数额巨大,那运走的方式只有一种,那就是押运公司。”
老鬼点头,说:“确实有押运车每天早上六点多到娱乐城提钱。而且还是同一辆车提三家娱乐城的钱。”
老幺说:“莫先生,运钞车上的人都配枪,而且车厢里也有人,你有多大把握?”
三个人齐刷刷的看向陈默,表情如出一辙的统一,都认为陈默是在痴人说梦,白天在息壤街头将运钞车偷了,异想天开。
陈默点头,说:“我当然能做到,不过我现在需要知道,押运公司的车从什么地方出来,走那条路线,最后把钱运到了那里。老鬼,这件事交给你去办。老三,你化学好,会制烟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