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夕走上前,用手抚摸石床,说:“石床是联盟的圣物,是用天外来石打造。联盟有三张,分别归天地人三道拥有。天外来石,相传是在北宋治平元年降落人间的,据相关记载,当时天大声如雷,见于东南,落于西北。远近皆见,火光赫然照天,世物皆为所焚。当火熄灭时,发现了这块天外来石,后被玄学之人得到。”
陈默直白的说:“那不就是陨石?”
灵夕对他这种浅薄的认识无意解释,说:“它是什么不要紧,只要你天天睡在上面就行。对提高你的修为很有帮助。”
“你们是不是都睡过?”见灵夕皱眉,陈默忙补充,说:“我说的是在石床上睡过觉。”
“别人有没有我不知道,在我加入联盟的前两年,有幸睡过几次。”
陈默用手拍了拍光滑冰凉的表面,刚想问躺在上面睡觉的感受,藏在衣袖中的刀片突然掉了出来,“啪”的一声贴在石床上。
石床竟然有磁力,这让他想起了在武夷山修行时睡过的石床。伸手像将刀片取下来,却发现石床的磁力,要比武夷山睡过的石床磁力大很多。
他环视空荡荡的房间,在屋子的一角发现还有摄像头,不解的问:“房间里怎么还装摄像头?”
“用来观察你的。比如说睡姿,入睡的深度,呼吸频率等,根据这些变化,对你进行针对性的指导和食补。”
陈默苦笑,说:“你们是想把我当小白鼠啊。”
“放心,只有我和白姨能看到你。”
陈默坐在床上,说:“现在你给我讲一讲《盗经》吧。”
“盗经上的文字是战国时期的文字,战国文字是战国时期不同地区使用的汉字的统称。而盗经上的字体,是用赵国的文字书写的。”
“出自什么人之手?”
“相传是千古奇人鬼谷子的门人,但具体是谁不详。”
“鬼谷子有很多门人吗?”
“他有500多个门人弟子,这些人拜师前都是无名小卒,出师后个个大放异彩,出将入相,名流千古的很多,例如苏轼,孙膑,商鞅,白起,吕不韦,李斯等。可即使有记载,也只有门徒的大致数量,没记载下所有的人名字。正所谓大隐隐于山,所以没有记载名字的门徒,并不代表他们的能力比这些名传千古的人小。”
“那他们岂不是都是异能者?”
灵夕没有回答,而是露出了不置可否的笑容。
陈默沉思了良久,如果真是这样,那当时强大的秦国不就是在异能者的帮助下统一六国的?怪不得时川有如此强大的使命感,这份荣耀感确实足以让一个偏执的人付出生命。
可任何事情都有发展规律,从发展,到繁荣,到没落,在到灭亡。任何事都不可能永世长存,联盟如今的灭亡也许就是命数。
整个上午,灵夕都在给陈默讲述异能者和《盗经》的起源,从中陈默得知,要想真的领悟《盗经》中的真谛,必须以道修行,从入道,学道,参道,悟道四步入手。
几千年的道家学术,想让陈默在一个月和半年内全部领悟,那是不可能的,甚至用一生去学也不见得能悟透,如果真能悟到鬼谷子的境界,那岂不成了另一个鬼谷子?
陈默安慰自己,能悟多少算多少吧。
下午他除了给萧寅打电话,并委托灵夕买了很多关于道家学派的书,如:《老子》、《黄学》、《内业》、《白心》、《心术上》等。
其中他还做了几件事,安排马六回百江,帮助王奔对付长毛,给孙美红打电话继续请假,给李慕白打电话,说学校派自己在外面进修,然后是安排丹东的诸多事宜,光这些电话,陈默就打了足足三个小时。
在这些安排中,陈默重申了一件事,有事必须给他打电话。
最后一件事是给海南的吴起雄打电话,询问包小妹的哥哥包小龙出狱的事,吴起雄已经收到了钱,告诉陈默已经启动了法律程序,要对包小龙的案子进行重审,各种流程走下来,初步估计一个月内包小龙就能出狱。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陈默在萧寅的陪伴下,进入了单调而又繁重的进修期。每天六点起床,起床后先打坐半个小时,然后进入蒸浴,蒸完了进行全身按摩。吃完饭,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学习《盗经》上的赵字,然后是在打坐运气……除了下午有午睡的时间,从早到晚,都处于高速运转的状态。
陈默觉得自己像是大棚里的蔬菜,正在以看得见的速速生长。
而在陈默潜心修行的这段时间,远在千里之外的百江,一件足以让百江腥风血雨的事正在慢慢浮出水面。
在一间酒吧的包房里,三男三女正在欢歌嬉笑。
马六和王奔各搂着一个美女喝酒,高家茂则和美女一起合唱黄梅戏。一曲唱完,马六给高家茂递上一杯酒,说:“家茂,你每次都唱这种高雅的,让我们哥俩都自渐形秽。”
高家茂接过酒杯,一口喝下,说:“我从小就带着妹妹闯荡江湖,这都是谋生的手艺。”
王奔笑着说:“家茂是个有才的人,不像咱们哥俩只会打打杀杀。”
高家茂嗤笑,说:“屁才,我为了表演魔术,苦练了十几年,到头来还不是在街上卖艺,那能比得了你们。我入错行了。”
王奔笑着说:“你是民间艺术家,没赶上好机会。如果有人捧,以你的技术不比春晚上的魔术表演的差。你不用托嘛。”
高家茂苦笑,一口气将一瓶啤酒喝干净,然后从怀里拿出一个白色的塑料包。马六立刻制止,说:“家茂,你怎么还碰这东西?陈哥可让我看着你,如果你再碰毒品,就拿我试问。”
高家茂将马六的手打开,说:“放心,他不会拿你怎么样的。他离不开你。”
“你不要让我难做嘛。”
高家茂脸色一沉,站起身说:“那好,我走。就当你没看见。”
王奔忙把高家茂拦下,说:“别,别,今天咱们哥三特意约出来,你走了多扫兴。”他转脸对马六说:“六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东西怎么能说戒就戒的,要慢慢来嘛。”
马六一脸苦笑着摇头,还有慢慢戒的?
见马六不在制止,高家茂便坐回到了沙发上,再次吸起了那玩意。
美好的幻境,让他幸福的笑出了声。
他脸上带着陶醉,可眼神却露出凶光。
高家茂一把将身边女郎的抓起来,几乎是拖着拉到了包间里的卫生间,一点也不顾女郎的哀求。
高家茂将女郎按在了洗手池上,一只手去掀女郎的包身窄裙,直接掀到了对方的小腹上。
“大哥,别,大哥……啊!”
高家茂将压在女郎背上的手抽出来,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让她的头直接仰了起来,也让女郎的哀求戛然而止。
女郎害怕了,害怕的不敢出声,也不敢反抗,因为她知道外面三个人都是什么背景,她只能默默地承受,希望这一切赶紧结束。
她感觉到自己的内裤被粗鲁的扒到了大腿上,紧接着那充满罪恶的东西野蛮的冲进了自己的身体,强大冲击力,让她直接爬在水池上,以至于高跟鞋的鞋跟都离开了地面。
“啊……”
卫生间的门还开着,马六和王奔有些诧异的看着卫生间的方向,卫生间里断断续续的传出女人“嗯嗯啊啊”的声音,还有在场所有人都熟悉的肉与肉撞击“啪啪”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