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一觉醒来,窗外已经大亮,清晨的朝阳穿过明亮的玻璃照进了卧室,一切都显得令人心旷神怡。
他低头看向怀里的李慕白,在阳光下,她的睫毛上犹如两把小扇子,随着均匀的呼吸微微翕动,她睡的是那么香甜,犹如一只慵懒的小猫。
陈默动了一下身子,把李慕白惊醒了,她抬头望了自己的男人一眼,然后又把头往他怀里拱了拱。
陈默看着眼前娇羞的美人,立刻又恢复了活力,他说:“我们去洗澡?”
李慕白点头,然后翻身坐了起来,陈默抓住了她的手,狡黠的看着她,说:“我马上就到。”李慕白从他坏坏的眼神中读出了东西,但却没有拒绝,而是光着脚走出了卧室,进了洗浴间。
她在淋浴间里把淋浴开到了最大,让水像针一样从喷头激射到自己身上,她仰头对着水箭,双腿并立,挺起胸脯,双肩后收,尽情地让水冲刷着自己的身体。
淋浴间的玻璃镜上映照出她的一丝不挂的裸体,她有一具诱人的,性感的身体,修长而均匀丰满的大腿,曲线优美的臀部,平坦如川的腹部,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胸部。
咔哒!
淋浴间的门开了。陈默满脸坏笑的拿着一件崭新的警服走了进来。
李慕白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她给了陈默以个白眼,说:“变态。”
对李慕白的评价陈默丝毫也不介意,因为他觉得每个男人内心多少都会有这种不良情趣,这无伤大雅,只是夫妻生活中的调节剂,可以让夫妻生活更幸福。
虽然李慕白有些抵触,但在这方面陈默还是占主导地位的,她穿上警服,衣服的下摆正好遮住了她的大腿根,她站在淋浴下,湿漉漉的长发,如黑色瀑布般披在了平直的肩章上,没系上的扣子警服让她的身体犹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
陈默走过去,用一只手搂住了她的腰,说:“你真漂亮。”
李慕白没有回答,只是用双臂勾出了她的脖子,用两腿修长的大腿夹住了他的腰,陈默立刻如获至宝的擒住了她的嘴,将她的身子顶在了墙壁上……
……
不知过去了多久,也不知换过了多少姿势,李慕白的两条腿已经酸软乏力,浑身再也没有一丝力气,身体的重心都在了陈默身上。
她只记刚才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她在娇呼连连中被无数次送上了云端,飘上了蓝天,久久未能落地。
等她最后落下来时,人已经躺在了床上,而她身边却空无一人,仰头看向窗外,已经是日落黄昏,霞光满天。
在床头柜上留着一张纸条,李慕白伸手拿起,上面是陈默留言:亲爱的,晚饭我回来做,等我。
这几个真情流露的字,如一把锋利的匕首瞬间刺进了李慕白的胸膛,刺穿了她的心,疼得她泪如泉涌,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开始宣泄的哭泣。
在李慕白的记忆中如此痛苦的哭泣只有一次,还是在她母亲的葬礼上。但现在这次却更加让她痛入骨髓,她泪水中充满了委屈,愧疚,无助,揪心……甚至是屈辱。
她只想让时间永远的停留在某个让她忘我的时刻,甚至希望自己现在立刻死去,因为她不敢想象未来的某个时间会发生什么,如果发生了她又该如何面。
难道这就是自己命?可又是谁左右了自己的命运?是自己吗?
在李慕白蜷缩成一团放声痛哭时,陈默正坐在了一间闲情雅致的茶馆里,在他对面坐着的是无限妩媚的苏雨。
苏雨是下午四点多从警局出来的,刚出警局门口就遇到了等待她的陈默。
苏雨饶有深意的看着陈默,说:“是你把我弄出来的?”
陈默不知口否,说:“这不重要。”
苏雨耸耸肩膀表示无所谓,说:“这个时间你应该请我吃饭,不应来喝茶。”
陈默不紧不慢的提起茶壶倒茶,说:“中国是茶的故乡,也是茶文化的发源地。从古至今以有四五千年的历史,发于神农,闻于鲁周公,兴于唐朝,盛于宋代,普及于明清。你知道中国人为什么对茶这么情有独钟吗?”
苏雨笑吟吟的说:“不知道。”
“因为中国的茶文化中糅合佛、儒、道诸派思想,独成一体,可以说是中国文化中的一朵奇葩。”
“你什么时候开始研究茶了?这可不像是你该干的事。”
陈默将茶碗放到苏雨面前,说:“因为从茶文化中能悟出很多道理,在与人喝茶的同时还能解决很多事情。”
此时的陈默完全不像是个恶徒,倒像是个非常儒雅的墨客,无论是行为还是言谈都显得那么的有内涵,有深度。
眼前的陈默让苏梦很不适应,她甚至能从陈默波澜不惊的脸上,感到一股杀气,这股杀气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战。
苏梦很不自然的笑了笑,说:“其实,我这次来百江是路过,想见见你这老相……识。”她本想说“老相好”,可话到嘴边她还是把“好”字改成了“识”。
陈默没有理会她的话,他品了一口茶,说:“人分三六九等,有从善的,也有从恶的,但从善者也会遭厄运,做恶者也会一生无忧。你知道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