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说到任泽羽在邹坤的办公室等着邹坤,邹坤在外面陪着自己的病人,了解病情。任泽羽先来没事在办公室看齐了饭再办公室桌上的杂志,都是一些国外的杂志,上面说的大致是如何和自己的病人沟通,怎样去了解病人的心理,从而对病人进行治疗。
任泽羽看到上面还有几篇邹坤个人发表的论文,主要讲的是怎样解放病人压抑在心中恶毒痛苦,怎样让他们看到这个世界的光明,总之说的很像一种变态恶毒引导思想,但是却在国内外引起了一片好评。
“这个邹斌安还真的是个不同寻常的同仁,成就倒不少,只是思想有点问题。”任泽羽自言自语的喃喃道。
不管怎么说这个邹斌安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怎么能做出杀人的那些不好的事。任泽羽薇邹坤的疯狂感到惋惜。就在任泽羽还在那里不停地思考着,为邹坤的做法惋惜时,这时。邹坤恰好从外面走了进来,刚刚结束了对病人的治疗。看到任泽羽手上拿着一本自己经常看的杂志,微微一笑,开口说话了。
“怎么?任先生也很喜欢读这类的刊物?我以为只有我喜欢咧,哈哈,知音啊,我也一直觉得这是人类最伟大的宝藏,给了我们很大的引导。”邹斌安以为自己找到了知音。
“不,恐怕邹先生误会了,我并不爱读这类的书籍,反而,我刚刚翻了几页,感念绝里面的思想很有问题,我并同意这里面邹先生的做法,对邹先生的态度无法恭维。”任泽羽羽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没有想到任泽羽先生也对这方面也很有研究,真的不知道任先生是从哪里看到我的论文中的思想问题,我的论文和思想是得到了整个国际的大师的认可,是不会有问题的,如果有问题的话,也是任先生自己的个人看法不同。不能代表别人的看法吧。”邹坤对任泽羽的说辞有点不开心了,说的直白点,这家伙就是来砸场子的。
任泽羽却没有对自己的说法感到什么不对恶毒,毕竟这里面的思想在自己看来确实存在很大的问题的,难道要让别人去委屈求全邹坤的看法,没法说,这个邹坤也是个自信过头的人,对自己的一切都很有信心的,也许是盲目的自信。
邹坤显然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给任泽羽解释太多,毕竟一切的问题在他看来都是别人浅陋无知,不能明白自己的想法。
“任先生,不知道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去解决呢?请快说吧,我的时间也不多,有什么问题请说清楚。”邹坤明显对任泽羽刚刚的那番话有点不满。
“哦哦,我也没有别的事,就是我最近总是做梦,梦到自己杀人,而且很享受杀人的那种感觉,不知道该怎样去摆脱这种苦恼。”任泽羽假装说到,并一直注意邹坤的脸上的表情。
邹坤听到任泽羽描述的问题后,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任泽羽,他感觉这个人有点不同。
“对于这种问题,我觉得我你需要好好的分析下自己的内心的真实想法,是否想让这么个人去死,是否让自己的压力得到解放?你要去试着询问你的内心,你的内心深处自有人告诉你,所以,你是不需要要把自己置于一个比较困难的境地。”邹坤说道。
“难道邹坤先生的意思是,为了内心的压力释放,我可以去杀人?这可是犯法的。”任泽羽听了邹坤的话感到有一丝吃惊,这个邹坤还真是不同于别人,一定不能让他带到沟里去。
“不是,我想你是曲解了我的意思吧,我只是说遵从你内心的想法,你是怎么想的,就按照你想的去做,只要你的真实想法是这样。”邹坤并没有引导任泽羽去杀害别人,他的心里也是十分害怕的,并不知道任泽羽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还是先稳住较好。
任泽羽也看出了邹坤内心的想法,知道他在保守着自己的看法,他也是很害怕这个陌生人是什么身份,会不会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利的事。
“邹坤先生,你似乎有什么看法,你能说出来,我看看可不可以施行。”任泽羽开始让邹坤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东西。
“哦哦,不好意思,你能对我说说你梦境的具体情况吗?我感觉你有很多问题没走给我诉说,我无法给你准确的解决办法。”不得不说,邹斌也是个十分精明的人,不会轻易的说出自己的犯罪的思路和想法。
任泽羽听到这话,只好编了个故事去骗邹坤,想把邹坤的想法套出来。
“是这样的,我的朋友之前对我很好,可是就在前不久,我发现他一直在做着欺骗我的事,于是,我的心中就十分的郁闷,不知道该如何的去排解心中的郁闷,不知道邹坤医生对我的经历有什么看法,我很想找到一种很好的处理方法。”任泽羽随口胡诌道。
“我说过,你只要遵从你心中的想法就好,不要把自己的压力隐藏起来,这样吧,你每周来我这一次,我会给你进行治疗的,今天就先看看这之前的和你经历差不多的情况的人的做法吧,或许对你会有一定的帮助和一定的思路。”刚说完,邹坤就拿出了自己的一摞书递给了任泽羽。
任泽羽翻了翻几页,发现这上面的故事都是主人公在遇到困难后把所有的原因都强加在别人的身上,不从自己的身上找原因,最后给别人以惩罚般的手段伤害别人,给别人造成了很大的痛苦。
“邹先生,我发现这上面的东西和我的性格不符合,我有点看不下去。我还是坚持我的想法,人生而平等,谁都没有主宰别人的权力,更不会谈伤害别人了,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任泽羽不卑不亢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哦,看来任先生对我的医疗方案有想法?”邹坤问道。
“我想问问邹先生,难道人的生命就那么便宜,想夺走就夺走?”任泽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