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们也不怕凶手还在那里埋伏,凶手这么做应该是想掩盖什么,至于凶手应该没有想到他们会这么快发现尸体的,要真埋伏的话肯定不会选在这种地方抛尸,因为尸体被发现的时间是不定的,没有谁有耐心等上这么多个小时。
而且以他们两人的武力值,还有敏感度都不会让他们轻易的狗带。
“出去之后立马给我发信息,你小心点,你出事了我可没有办法向老任交代。”冯凯林拍了拍顾秋儿的肩膀。
“知道了,冯队你最近倒是越来越啰嗦了。”顾秋儿嫌弃的看了一眼冯凯林,随后挑着她直觉中的那条路走去。冯凯林摇了摇头,随后朝着另一条路离开。
另一边回到自己的工作室里面的任泽羽立马展开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死者的衣服被他给脱了下来送去检验部门了,上面的血迹除去死者自身的血迹应该还有其他的血迹,说不定能检测出来一些有趣的东西。
许西在任泽羽剥完死者的衣服的时候就来到了,把衣服换上去帮任泽羽的忙。等许西拍完照之后,两人才正式开始解剖的程序。
首先是吧尸体给清理完毕了,然后检查对方的外伤那些,除去三处伤口之外,死者身上还有不少的抓伤,这倒是可以证明了死者的身份很有可能就是他们刚开始所猜测的那样。
他曾经听过他爸一个朋友说过关于草皮的事情,有些草皮的操刀者特别喜欢在动物活着的时候活生生的把对方的皮给取下来,根据那些人说的,据说这样取下来的皮毛是最为好看的。
皮草这种东西一般都是女人常用的,任泽羽对于这事情也不在怎么感兴趣,也不会去研究。在他眼里都差不多简单来说就是没有区别,所以当时听到的时候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是了。
要知道兔子急了都会咬人,这样活生生的把皮从对方的身上取下来,那得多疼啊,虽说动物不像人一样能说疼,但也会用自身的反应来抗拒,就好比他们天生的武器,爪子!
那么这样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的,当然作为操刀的人伤自然是少一点的,毕竟对方可是死了,而操刀者还活着,大不了就打几针。不过当时的他还是决定应该没有人这么傻逼会用这种方法。
不过现在看来,他想多了,看着对方身上的伤痕,任泽羽还是第一次看到有这么自残的人。
在任泽羽看来,这种方式就是一种自残的方式。
随后检查完身上的伤痕之后,便到脸部的,眼瞳是一个很重要的地方,眼瞳可以告诉他们当时死者在最后一刻所表现出来的情绪。
死者的眼瞳萎缩,不像是受到惊吓,反而是有些难以置信。照这样来看,凶手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而且刀子没入的地方是从正面没入的,死者没有反抗的痕迹。
从死者身体上面的肌肉来看,死者不像是那种没有反抗能力的人。任泽羽按了按伤口,随后开口道:“准备解剖。”任泽羽大手一挥,许西便去准备材料了。
相对于任泽羽这边的简单,顾秋儿和冯凯林那边倒是没有什么收获。
两人走了不久,一路走走一路看看,不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直到走到下一个出口的时候,他们都没能找到有用的证据或者信息。
最先走出去的人是冯凯林,顾秋儿收到冯凯林的信息的时候顾秋儿正看到出口,随后爬上去之后,便看到两人的距离大概是隔了两条街,周围都是些比较旧的民居。而冯凯林那边则是一个工厂,似乎荒废了一段时间的那种。
冯凯林看了看时间,一般来说,若是还在开工的工厂怎么都会有光亮的,没有光亮就代表这个工厂没有在使用了。
冯凯林收到顾秋儿的信息之后发出了一阵哀鸣,这氛围,有点够呛啊。
当然也不是没有排除法的,从他们所收到的资料来看,死者的家就在这附近,虽说对方的职业掩瞒了,但是想要知道还是行的,毕竟对方做这种生意,门路上本来就杂,这样能找的人也就多了。
既然死者的家就在这附近,两人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随后两人汇合之后,便到死者的家里面去报告了。
死者,也就是杨大磊的家里坐落在这条路的中心位置,根据资料上面来看,这个杨大磊一直都是单身一身,也不能说是一直,有过两个老婆,但都因为事故而去世,人到中年都没有一个孩子。
不过因为没有孩子的缘故,所以他本人倒是挺喜欢孩子的,据说他似乎还有一个妹妹,妹妹家倒是有几个孩子,从资料上写着的情况来看,杨大磊跟他妹妹的几个孩子倒是亲近,感觉像是在样自己的孩子一样。
据说人的杀还无辜生命的多了,那么就会在身上造成一定的罪孽,若杨大磊真的正如他们猜测的那边是一个皮草的操刀人,那么在他手上的生命肯定没有一千都有几百了。这也难怪会克死自己的妻子,还有终身无子的情况,正所谓造下的罪孽终究是要还的。
而且杨大磊的妹妹的大儿子陈汛倒是他们几个兄弟中跟杨大磊走得最近的,因为读书的缘故,所以寄宿在杨大磊的家里,即使现在已经出去外面工作了,依旧还是在这里住着。
这个时候,即使是上夜班也该下班了,所以当两人到哪里拜访的时候,开门的人正是一位长相清秀的青年。脸上带着眼镜,体型上看起来十分的瘦弱,实在想象不到杨大磊那个体型的人居然还会有这么较弱的侄子。
陈汛打量着出现在他家里的一男一女,有些戒备的开口:“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天宁市刑警部的警察,请问你这里是杨大磊先生的家吗?”顾秋儿把自己的警员证据拿出来给他们看了一下。
陈汛看了一下,表情皱了起来:“嗯,这里确实是我舅舅家里,你们有什么事情吗?”陈汛看着两人的出现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