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道理啊,没有惹过仇家怎么会无缘无故被杀,而且是被枪杀。”任泽羽嘀咕着,这两起案件的疑点让任泽羽感到不解。
“走吧老任,我们去对面筒子楼看看。”冯凯林还记着那个狙击位置,喊上任泽羽两个人决定一起到对面去看看。
等到两个人到了对面的筒子楼的楼顶之后,在寻找着最佳的狙击位置,果然,在任泽羽正对着的方向任泽羽找到了一个子弹壳,和之前狙杀冯宁之后留下的子弹壳一模一样,因为筒子楼比较老旧,天台边缘都已经生出了苔藓,任泽羽看到有一处苔藓已经被磨掉了。
“走吧,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线索可以寻找了。”任泽羽四下寻找了一会之后发现已经没有什么可以突破的了,就准备转身离开。
等到两个人回到案发现场的时候,现场的技术科的人员已经把证据采集的差不多了,安抚了一下死者的家属以后,任泽羽等人立刻回去警局。
刚下了车,任泽羽就马不停蹄的赶往化验室,在哪里,他的助手早就把尸体已经进行尸检的相关器材准备好了。而其他人则在办公室里焦急的等待着。
过了一段时间,任泽羽摘下口罩走了出来,“尸体已经浮肿,尸斑已经布满了死者的身体,这说明死者的死亡时间至少在三天之前,我刚刚从死者的胸部取出已到,死心和冯宁如出一辙,都是被子弹击穿心脏而死,而且内部都几乎被打成了血污”
“究竟是谁能够有这样好的枪法,两枪都是命中心脏,而且都是那么诡异的角度。”冯凯林是老刑警,自然知道这样的角度需要多么高超的枪法才可以做到。
“老冯,那个徐鹏以前在部队里是做什么的?”任泽羽问道,他感觉,这件案子应该与他有关。
“嗯,据我所知,徐鹏以前是狼牙特战队的,后来因为训练中造成了不可挽回的伤害,所以才退伍了,别的我不太清楚,具体的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狙击手。”冯凯林严肃的说,虽然心里对徐鹏的过去很同情,可是法不容情,如果真的是徐鹏犯得案子,他一定会亲手抓住徐鹏的。
“可是老冯啊,如果你是一个狙击手的话,五年不让你摸枪,你的技术会退步吗?”任泽羽意味深长的说着。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他我不知道,不过我要是在监狱里面过五年的话,我也许连枪都握不好了。”冯凯林摇了摇头说。
“走吧,也许我们应该了解一下这位神枪手的过去,或许会对我们有用。”任泽羽对冯凯林说到。
“嗯,那我去安排一下,你想要了解他只能从军方,毕竟国家对特种部队的成员的资料保密程度很高,我们也要走程序。”冯凯林点点头说着。一行人就这样在沉闷的气氛中度过了这一天。
下班之后任泽羽和顾秋儿两个人回到了家中,因为新婚而喜悦的气氛被这个案子冲淡了不少,不过任泽羽还是尽职的去给顾秋儿做饭,做家务。
就在任泽羽洗碗的时候,顾秋儿突然从后面抱住了他:“老公,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啊。”顾秋儿轻声的说着。
“傻丫头。”任泽羽用腰间的围裙擦了擦手里的泡沫,握住了顾秋儿的手,“因为你是媳妇儿啊,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老公,你要小心,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感受着心里淡淡的不安,顾秋儿紧紧的抱住了任泽羽。
“嗯嗯,知道了,老婆你放心吧,我可得好好的活着让你给我生许多大胖小子。”任泽羽转过身来把顾秋儿抱在自己的怀里轻声说着。
“嗯……”出奇的,这一次听见任泽羽这样的调笑,顾秋儿竟然没有不满,反而顺势趴在任泽羽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两个人就这样一直抱着,很久很久……
第二天,任泽羽带着顾秋儿刚来到办公室就看见冯凯林风风火火的跑了过来,一脸着急的说“老任,走,我们现在去省军区,上头给我们那个权限了,可以在省军区调查徐鹏的个人资料。”
“行,那我们先去吧。”说着,任泽羽就跟冯凯林两个人一起去了省军区。
刚到军区的时候,任泽羽就看见外面有一个衣冠整齐的军人就这样站在外面值班,很快,两个人就到达了约定地点。
“你好,我是狼牙特种部队的教官,上头跟我说有人需要问我一些徐鹏的问题,具体你能不能跟我说下,我好帮你们回答。”那个自称是教官微笑着说。
“嗯,我们想具体问一下当年徐鹏的事情。”冯凯林吧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想要快点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然还是瞒不住啊。”那个特种部队的教官看见任泽羽这么快就找到了他,忍不住嘀咕着。
“当年徐鹏在我们连队全是枪法最好的,他的狙击技术在连队里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那个教官很明显是怀念以前的事情,忍不住神神叨叨的说着。
“既然这样,那徐鹏怎么会退役呢?他究竟受过什么样的伤。”冯凯林更是积极,他迫切的想知道那个徐鹏有没有作案的可能。
“唉……这件事情要从很久以前说死了。”那个教官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似乎是在为徐鹏这样的人才退役而可以。
任泽羽和冯凯林两个人也识相的没有再多说什么,而是听着狼牙特种部队的教官说着徐鹏的往事。
“当年,徐鹏请假回了一趟,当初我们以为只是普通的聚一聚,所以我就准了他的假,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就从那个时候,我才发现不对劲了,从那回来之后的徐鹏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
“哦?变了个人,能具体说说吗?”冯凯林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他觉得这样的变化可能与案件有关。
“嗯,怎么说呢?徐鹏以前是个挺活泼开朗的大男孩,可是自从回来以后,整个都变得无精打采的。”教官摇了摇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