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怡曼在全天宁市逃亡的时候,戴莫也回来了,得知自己的女儿的死讯之后,这位老人也顾不了什么画家交流回忆了,戴莫是属于那种老来得女的人,所以戴梦梦自然也是被他当做了掌上明珠呵护着,生怕他遇到了什么意外,可是结果自己宠爱的女儿还是死了,这对老人家来说,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打击。
此时的陈怡曼在无奈之下只能又回到了之前的那个旅馆,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是买了一大堆的泡面,面包矿泉水之类的,至于为啥,很简单啊,陈怡曼现在是天宁市警察的重点搜捕对象,要是去了餐馆吃饭,指不定就被别人发现了真实身份然后直接送到派出所去了,为了以防万一,陈怡曼的这些食品都是在一家不起眼的小卖部买的。
回到宾馆里的陈怡曼把汗透了的衣服都脱了下来,光着身子进去了浴室,“不对啊,我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成杀人凶手了呢?不行,这个案子我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要不然的话,我要这样东躲西藏一辈子。”浴室里,陈怡曼的任凭水流冲洗着她的胴体脑海里却在不停的整理着思绪,“等入夜了就去戴莫的家里看看具体情况。”她打定了主意。
另一边,由于案件还在进一步的调查之中,为了保护现场不被破坏,冯凯林把戴莫安排在了招待所,老人家得知自己的女儿没了之后一下子就衰老了十几岁,倒是让冯凯林看见了唏嘘不已。
也许是因为发生了命案的缘故,在刑警队众人的眼里,现在灯火通明的天宁市的夜景也不是那么好看了,反而感觉给他们破案的难度又增加了不少,只不过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此时又多了一个盟友在行动……
这个时候,戴莫正在警局里接受调查,“戴先生,请问你平时有没有跟别人结怨或者说你的女儿平时有没有跟别人起了冲突?”因为担心可能会让戴莫情绪失控,冯凯林尽可能的用温和的语气询问着。
“没有……”戴莫摇了摇头说着,我平时比较喜欢独来独往,没有和别人起冲突,而我的女儿更是比较害羞的哪种类型的,再加上特地选了这样没什么人居住的别墅区,所以平时也没有什么人来往,更不用说和别人有冲突了。
“戴先生,请问这样的画你知道吗?”冯凯林拿出了一副他从陈怡曼手里买回来的那副画,展开给他看,在他看来,这幅画也许跟凶杀案有关系。
“不……这幅画不是我画的,我从来没有画过这样的内容。”戴莫摇了摇头说,“更别提主角是自己的女儿了,就算要画的话,我也会把自己的女儿画成一个天使,怎么可能会在画里面杀了自己的女儿呢?”
“可是,戴先生,有一个问题我不太懂,我一直都很关注你的画,说实话,你的绘画风格相比以前变化了很多,似乎加了许多新的元素,你能不能跟我们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冯凯林抓住了这个疑点,“而且说实话,我感觉我们在案发现场发现的画和你现在的风格不太一样,所以我们想知道为什么。”
“抱歉,现在我的女儿没了,我不想回答这方面的问题。”戴莫对这个问题显得很烦躁,直接拒绝回答了这个问题。
冯凯林耸了耸肩没有继续追问,在他看来戴莫现在的这个表情很正常,毕竟现在的女儿被人用这么残忍的手法杀害了,换成谁都接受不了,所以冯凯林又问了一些其他的问题想要转移戴莫的注意力。
在别墅区里,因为戴莫居住的别墅区发生了命案,所以别墅区的住户包括物业和保安都对这间别墅避之不及,更别说过来巡逻了,这倒是给了陈怡曼很好的机会去调查,因为没有人的缘故,所以戴莫的别墅是漆黑一片,虽然外面有路灯,可是整栋别墅反而更加显得阴森恐怖。
“小曼曼,你不能怕,你可是盗门的人,你还要给自己洗白呢,没事的,一定没事的。”虽然陈怡曼一心要给自己洗白,可是她毕竟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个人来到死过人的别墅要说她是不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最后要给自己洗白的急切心情战胜了内心的恐惧,陈怡曼还是熟练的翻进了别墅。
别墅里面,案发现场除了桌子上的受害者的遗体被带回了警局之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变化,甚至连血迹都在那里没有被清理,忍着自己内心的恐惧,陈怡曼把现场都看了一遍,她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很熟悉,可是又记不起来了什么时候看过,最后还是没有什么收获。
“靠,怎么可能?我断片了?”陈怡曼沮丧的说着,要是连自己都断片了,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杀人,那这个黑锅十有八九就是她陈怡曼要背了,想想自己可能会这样莫名其妙的蹲大牢,甚至会直接判处死刑,陈怡曼心中的那个委屈别提了。
就在这个时候,陈怡曼隐隐约约听到了大厅似乎有什么动静,四下看了看之后找到一个比较隐秘的地方,关掉了手机的闪光灯,收敛了自己的呼吸,果然,没多久,陈怡曼就看见了一个人拿着手电筒走了过来“梦儿,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抓住凶手的给你报仇的。”陈怡曼听见灯光的主人沙哑着嗓子说着。那个神秘人在这转了两圈之后没有什么发现幽幽的叹了口气之后就离开了。
听见这个人说的话,陈怡曼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凉,可是她就像吃了黄连一样一样有苦说不出,她这是招谁惹谁了,只不过是来偷一幅画而已莫名其妙的成了案犯,现在还多了一个仇家,听见这个人的语气,陈怡曼丝毫不怀疑自己要是落入了她的手里一定会被他杀了,没准还会像之前的这个被害者一样,肚子被剖开,内脏都露了出来,想想陈怡曼都觉得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