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冯凯林的车子就发现了朱宇的踪迹,好不容易又一次找到了目标,冯凯林自然不可能再让自己的努力白费,于是他又一次加速,紧紧的跟在朱宇的后面,生怕又一次跟丢了,那他估计得自责死。
冯凯林是这么想,可是他前面的朱宇又是另一种心态了,被冯凯林紧紧咬住的他变得越来越慌张,“妈的,这个破警察怎么就跟疯狗一样。”他现在只想甩开后面的警察一个劲的逃跑。
因为他们所在的街道人比较多,朱宇担心速度太慢让警察有时间在前面布防,这样一来,他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了。所以他决定立刻转路往郊区的方向行驶。
可是路途走到一半冯凯林就发现问题所在了,他俩所走的路正在维修中,路面坑洼不平,冯凯林开的是越野车,这种路况对他来说问题自然是不大,可是朱宇开的是底盘超低的跑车,照这个速度在这样的路况继续跑下去,车子报废是必然的,于是冯凯林从然的开着车,同时打电话叫来了支援。
冯凯林想到的问题他朱宇作为跑车的主人自然也能考虑到,不是他不想理会这个问题,只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弃车逃跑,所以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再往前面跑的时候朱宇发现路况变得更糟糕了,变得更加坑洼不平,朱宇知道这样下去的话迟早要被抓,看到了周围有个比较空旷的地方,突然来了个急刹车,然后迅速的跑了下去。
朱宇的这一招让冯凯林猝不及防,车子一下子溜出去了很远之后才停了下来,随后也跑了下来紧紧的跟在朱宇的后面。
“站住,不要再跑了,再跑我就开枪了。”因为朱宇下车比较早,所以他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冯凯林也很难追得上他,无奈之下只能掏出了手中的枪对着朱宇喊着。
朱宇扭头看见冯凯林真的掏出了手枪顿时吓得双腿一软瘫坐在地上,冯凯林看见之后小心翼翼的走了上去,可是却不知道他又一次被朱宇算计了。
朱宇借着日光下的影子看见了冯凯林在悄悄地接近,于是他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自己的手在地上抓了一把沙子,等到冯凯林走到他的身后猛地转身直接把沙子洒在冯凯林的脸上,随后夺走了他的枪。“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李玉林不是我杀的。”朱宇在冯凯林的耳畔说着,随后用枪托狠狠的砸在他的头上。
冯凯林遭受了这样的重击有点受不了,所幸在危急关头,杨宏伟开车赶到了,直接拦在朱宇的前面,后者看见这种情况脸色阴晴不定,“该死,在这里浪费太多时间了。”朱宇默默地想着。
“小杨,抓住他。”这是冯凯林昏迷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杨宏伟看着冯凯林脑袋上的伤口不断地流血,不由得对他很担心,因为害怕拖下去会导致冯凯林的伤势过重,所以他就率先发起了攻击。
这倒不是杨宏伟鲁莽,一方面他是担心冯凯林的伤势,另一方面眼尖的他看见了朱宇手中拿的手枪的保险也没有开,所以他就断定这个朱宇根本不会开枪,才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走上去。
这个朱宇也想速战速决,他担心再这样拖下去的话还会有援兵来支援眼前的警察,这样的话他要逃跑就更加艰难了,想都没想,朱宇直接和眼前的杨宏伟两个人扭打在在一起,两个人都想制服对方所以都没有留手,上来就是用尽全力。
朱宇最不愿意看到的情况还算是发生了,就在两个人扭打成一团的时候总部派来的警车也赶到了现场,把朱宇拿下之后迅速的将头部挂彩的冯凯林送往了医院,至于朱宇在任泽羽的指挥下被暂时送进了拘留。
以冯凯林的性格让他在调查案子的时候在医院待着是不可能的,在他的强烈要求下任泽羽只能带着他去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确认没事了之后才给冯凯林办理了出院手续。
“老冯啊老冯,你说你糗不糗,脑袋居然被人开瓢,我都替你丢人。”任泽羽在车子上埋汰着冯凯林,也难怪他会这样说,毕竟现在冯凯林的脑袋上绑着绷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阿拉伯来的。
“你大爷的,就你能耐是不,有本事你别受伤,要不然看我怎么折腾死你。”冯凯林没好气的说着。
等到两个人回到警局之后,任泽羽立刻回到了自己的解剖室拿出了一叠报告送到了冯凯林的办公桌上。“化验结果出来了,李玉林的体内并没有安眠药之类的成分,在你住院的那段时间我分析对比了在李玉林身上的精00液和朱宇的基因,结果证实死者在生前发生性行为的对象就是朱宇。”任泽羽把检验报告的结果全部告诉了冯凯林。
“嗯,行,那我们去找朱宇问问吧,这个必须要查出来。”冯凯林想了想之后说着。
“也行,我陪你去吧,现在让人把朱宇带到审讯室里去吧,有些问题必须要他才能够回答,这个朱宇应该知道李玉林的死因,只不过我实在是想不通李玉林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被杀,而且没有什么手段,难不成他是心甘情愿的被杀的?”任泽羽自己也陷入了苦恼中。
在警察的安排下,冯凯林带着任泽羽一起去了监控室,此时的朱宇正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等着别人。
“朱宇对吧。”冯凯林正经危坐的在位子上,“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什么人不是你杀的,你怎么就知道我们抓你是为了杀人的事情,还有就是你怎么知道死者的身份?我想这个案子我们并没有对外公开吧,所以还得让你给我们解释解释。”冯凯林开门见山的说着。
“我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权利抓我,你们这是非法禁锢。”出乎冯凯林的意料的是,现在的朱宇突然不认账了,使劲在椅子上挣扎着,对于他之前说过的话是死不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