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陈灏和李玉林被杀的这个案子结束后,冯凯林等人又将自己调查的重心转到了之前查到的那个地下拳击场上面去了,毕竟像这样的禁药流传的事情他们不得不去调查,这本来就是他们分内的事情。
可是现在的任泽羽却陷入了沉默之中,因为李莉在被法警带走之前她曾经对任泽羽说了一句话:“小心黄泉阁,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到目前为止所有的案子的手法都是黄泉阁的设计,你三番两次破了他们的案子,你自己也要小心。”说完之后李莉就离开了,任凭任泽羽怎么问她就是不开口。
“老任,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心事呢?”冯凯林看出了任泽羽在发呆,于是好心的提醒他想让他回过神来。
“哦……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被冯凯林喊回来的任泽羽如梦初醒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事情。
“不是,老任,你最近怎么了?怎么老是感觉精神不振?是不是身体上出了什么毛病还是有什么心事?”冯凯林善意的问道,作为任泽羽的老战友,他的感官还是很敏锐的,在他想来任泽羽很有可能是因为之前李莉的案子一蹶不振。
“没什么,对了,老冯你听说过黄泉阁吗?”任泽羽想了半天还是决定把这个消息告诉冯凯林,一来他认识的人比较多,有可能会对这个黄泉阁有什么消息,二来也是让他早做防范,毕竟他们已经多次侦破了黄泉阁为幕后黑手的案子,万一对方狗急跳墙了对他们报复的话还是很让他们头疼的。因为像罪犯家属蓄意报复袭击警察这样的案子也不在少数。
“黄泉阁?这是什么东西?是什么组织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冯凯林听着任泽羽的话也是一头雾水,这么叼炸天的名字在他看来应该出现在武侠小说里,在现实中他也破获了不少组织性的犯罪,可是这样的名字他还真没听说过。
“我也不清楚,不过看样子应该是的,我也是听李莉说的,她跟我说她之所以有这个计划就是联系黄泉阁花钱买回来的,而且她还说最近的案子很有可能都是凶手联系这个所谓的黄泉阁然后高价买来的。”任泽羽认真的说出了这个事情。
“什么?还有这样的组织存在?”冯凯林吃了一惊。“如果这个是真的话,那么这个组织的存在将会对天宁市的安稳造成巨大的隐患,万一这个组织存在的消息流传出去的话,恐怕整个天宁市都会变的人心惶惶。”冯凯林虽然这个时候的脑袋上还裹着纱布,可是他的思维并没有慢下来,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嗯,恐怕是这个样子的,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请示一下上级领导想办法尽快打掉这个神秘的组织。”冯凯林说出了自己的提议。
“老任你说的很有道理,这样,我现在去请示上级领导,申请对这个神秘的组织展开调查。”冯凯林想了想之后说着,就在冯凯林掏出手机的时候他的电话突然想了,一看是话务员打过来的,冯凯林接通了电话。
任泽羽就站在旁边看着冯凯林接完了这通电话,可是他发现后者的神色开始变得有点不正常了,等到冯凯林挂断了电话之后立刻转身看着身边的任泽羽:“老任,不好,又出事情了,有人报案说在天宁市的郊区发现了两具尸体,你说的暂时先放一放,我们现在立刻去案发现场看一看。”
“行,没问题,我回去拿下工具,等我五分钟。”说完之后等不及冯凯林的回答任泽羽就朝自己的实验室飞快的奔跑过去,五分钟不到的时间之后,任泽羽就出现在楼下,同时还集结了一个法医小队。
“真够快的啊。”冯凯林对任泽羽的速度赞叹了一下,随后就上了车,天宁市刑警大队的警察和法医就这样朝着案发地疾驰过去,一路上冯凯林和任泽羽两个人倒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最近天宁市这是怎么了,这案子是一个接着一个啊,还都是凶杀案,这有点不太正常了啊。”任泽羽坐在副驾驶位上抱怨着。
“我也不知道,这可能就和李莉说的那个黄泉阁有关吧,不管怎么样,这个黄泉阁一定要彻头彻尾的查出来,要不然我感觉麻烦还在后面呢。”冯凯琳斩钉截铁的说着。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路上的车子也不多,所以刑警的车队基本上是在以道路限制的最快速度行驶的,很快就到了案发现场。
等到他们到了现场的时候,案发地所在辖区的派出所的民警早就到了,还在那里拉上了警戒线,现场被他们保护的很好,就等着任泽羽过来接手了。
“老任,老规矩,你先验尸,我去询问一下目击者。”说完之后冯凯林就转身离开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任泽羽围绕着尸体转了大半圈不停地打量着眼前的尸体,这两具都是男尸,赤身裸体的,这附近没有任何可以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很明显他俩都是死后被送到这里的。
过了一会,任泽羽才戴上了乳胶手套和口罩开始自己的验尸工作,可是当他仔细看了眼前的尸体的时候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前因为尸体上都是污垢所以他没开看清,当他用毛刷轻轻的擦去了那些污泥之后才发现这些尸体身上满满的都是伤痕,几乎都是乌青乌青的,再就是有淤血,这很明显是被人用钝器活活打死的,任泽羽甚至可以体会到死者在生前遭受了多大的痛苦。
在他往下看的时候,位于死者腰部两侧的刚刚缝合的伤口引起了他的注意力,伤口缝合的很马虎,也不知道是缝合伤口的人是新人还是完全不走心,不过任泽羽的关注点完全不在这里,这是两具尸体中仅有的可以见血的伤口,“奇怪,这里为什么会有伤口呢?难道两个人同时经历了相同的手术?”任泽羽自言自语的问着,很快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