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已经出了四起命案了,文老二,文老三,吴忠义,再到现在的熊叔,这之间到底是什么联系。”任泽羽自己一个人不断的嘀咕着,想要从这里面找到一丝眉目,随后居然从旁边拿起一根树枝就坐在院子的地上画了起来,“文家老二和文家老三是因为继承人身份死的,而熊叔是因为被栽赃嫁祸而死,可是吴刚的父亲为什么会死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原因,我一定要查清楚。”画出了死者的关系网之后任泽羽离开了院子只身前往吴家。
此时的吴家因为吴忠义的死而显得冷清了很多,本来吴家在这附近就不太受欢迎,现在吴忠义的妻子文小满像见了鬼一样死活不肯住在这里,偌大的一个吴家居然变成了这副模样也让人不得不感慨世事无常,任泽羽现在进入吴家并没有什么难度。
吴家的地形任泽羽之前就已经摸得差不多了,这一次他要做的就是再回一趟案发现场,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正好是吴忠义被杀害的时候,当时因为现场的情况比较复杂,所以任泽羽也不好细查,现在这里都没有人了,正好可以满足任泽羽的工作需求。
“嗯?这个是……”在吴忠义的书房里,任泽羽看到了一双草鞋,很明显这双草鞋的主人穿着它如果山路泥泞的地方,只不过吸引任泽羽注意力并不仅仅是这双鞋,更多的是草鞋下面的花瓣,这种花任泽羽见过,就在不久之前,文丽霞才带他去过那里,任泽羽很清楚的记得,这些花瓣分明就是木菊花的花瓣,而木菊花是做什么的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现在案件更加扑朔迷离了啊。”任泽羽看着这些木菊花的花瓣陷入了沉思。
“没办法了,看来只有去找那个老家伙了。”说着,任泽羽就离开了吴家,他口中的老家伙指的自然就是文家村的族长,很快他就找到了族长的家里,此时的他正躺在摇椅上,要不是还哼着小曲的话,任泽羽都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了。
“年轻人,你回来了啊,怎么样事情办的如何,凶手查出来了吗?”族长没回头就知道是任泽羽来了,就在任泽羽准备走过来的时候,老族长突然开口了,很明显他对这个案件并不像表面上的真的安然,相反的他也十分关注案子的进展。
“老家伙,你背对着我怎么知道是我来了。”被老族长识破了身份,任泽羽丝毫没有的尴尬,反而就大摇大摆的坐在族长家客厅的椅子上,抓起一个不知名的野果就大口啃了起来。
“在我这里东西可以乱吃,可是在别的地方就不一定了,现在这里啊,不太平咯。”族长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似乎又是在对任泽羽说着,“你啊,还是快点破案吧,我不想我们村子里再有无辜的村民的死去了,天灾也好,人祸也罢,我们村的命运可都系在你的身上了。”
“喂喂喂,老头子,你可别说的那么恐怖啊,我胆子小,不经吓的。”任泽羽口头上是这么说,可是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害怕的样子,“你说过的,一个月之内破不了案就会杀了我,用我的性命去安抚村民的情绪,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以后呢?你这一招总不能一直用吧。”任泽羽无奈的说着,“就算你这样坚持,我没意见,可是你好歹得给我点帮助吧,要不然我现在也是一脸懵逼啊,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说完之后任泽羽继续在那里坐着啃水果。
“我不是给过你帮助了吗?你还想怎么样。”族长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精光,可是却不动声色的询问着,“你看,现在几乎全村的人都在配合你破案,难道这个程度还不够吗?”
“老头子,咱俩都不是小孩子,你也没必要用这个来忽悠我。”任泽羽没好气的说着,“这起案子明明都是牵连到更久远的事情,那些事情你们都不说,我问谁去,我怎么破案,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你,这个吴忠义和你们家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平时和什么人来往,这些问题我只能问你了,至于其他人的话,我是真的不敢相信。”任泽羽翻了翻白眼说到。
“唉,这人老了啊,就是容易忘事。”任泽羽说完之后,族长缓缓的从摇椅上站了起来,这个问题有人会告诉你的,像我们这些老人家啊,指不定什么时候一口气上不来就没了,累了大半辈子了,也是时候享享清福了,你呢,吃完这个果子就离开吧。
“靠,哪有你这样的。”听见族长的话任泽羽没好气的撇撇嘴,三下五除二吃完了这个果子之后拍拍手,“老头子,我先走了,反正我还是那句话,想让我破案,你至少得拿出点像样的诚意帮助我吧,嗯就这样了,我先走了。”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啊。”老族长看着任泽羽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的说着,随后似乎是在对屋子里面的人说话,“阿龙,你去把关于吴忠义的事情透露给他吧,记住只是透露,不是告诉全部,我还是要看看这个任泽羽是不是就是我们寻找的那个人。”这个时候的老族长哪有之前任泽羽在场的时候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可是一切就像是错觉,就在屋子里面传来了一声之后,老族长的身体又迅速的萎靡了,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而已。
“先生请留步……”就在任泽羽离开老族长的屋子没多久之后,一个男子走上前去拦住了任泽羽的去路,“族长让我来协助你调查,期间有什么问题你都可以问我。”
“嗯,这一次老头还算有诚意。”任泽羽满意的点点头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用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和死去的文丽霞姐弟的熊叔特别像。
“不知道先生知道什么事情?”这个名叫文一龙的中年人谦虚的说着,丝毫没有因为年纪问题就有一种倚老卖老的态度。